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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动了胎气,快叫大夫1

第119章 动了胎气,快叫大夫1

可是亦倩的养母却很不喜欢这个漂亮的小女娃子,她看见亦倩她爹抱了个孩子回来,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对她丈夫说了好多好多的发狂的话她说,自己家里还有两个男娃子一个女娃子养不活,怎么要养别人家的野种。

她又说,自己都舍不得喝的羊奶,怎么就要给这命贱的鬼丫头?

她还说,自己的娃娃你都不抱,这捡来的要死的女娃怎么就天天要你抱着?

结果她怒的不行的时候,大吼了一句,“你这陈大牛!这个女娃肯定是你跟哪个狐狸精生的!你抱着和别的女人生的娃,要我来养?”

“我不活了!”亦倩的养母叫李桂花,自从有了亦倩,他们家就一天也没有宁日。

由于李桂花的反对,亦倩一直没有起名字,陈大牛不忍心把这个小孩子丢掉或者送给别人去养,但是却畏于家里那只母老虎,不敢让亦倩跟他姓陈。

亦倩六岁的时候,陈大牛拉了正在砍柴的亦倩去了灶房,在灶台下他给了亦倩几把铜板,“亦倩,爹爹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你娘对你不好,说要把你卖了做童养媳,我是怎么拦也拦不住啊!后天那个城里的土财主就要过来接人了,你趁着他们还没发现,赶紧儿跑!”

“爹爹,我不走,我不离开爹爹!”亦倩哭道。

“嘘——不要哭!”亦倩她爹轻声道,“你娘刚刚去地里收花生了,我才能偷偷儿告诉你,你哭大声了,把你娘和哥哥姐姐们惊了过来,你就跑不掉了。”

亦倩跪着抱着陈大牛的腿,“爹爹,我以后要很乖很乖,我就吃一点点,我天天去地里种菜天天上山砍柴,给家里做饭,再把家里爹爹娘亲还有哥哥姐姐的衣裳都洗了,求求您,不要赶亦倩走!”

“亦倩啊!是爹爹没用啊!”陈大牛抹了一把老泪,“你赶紧儿走,沿着山路一直下去,就别回来了。”

“爹爹,我不走!”

啪——一个狠狠地巴掌拍了过来,陈大牛红着眼睛,“滚!”

“爹爹!”亦倩哭着,却瑟缩着不敢放肆的嚎啕。

陈大牛把一个包裹丢了过来,“赶紧走!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了!我没你这个女儿!”

亦倩一步一回头的看着。

眼里噙满了泪水。

陈大牛鼓着眼睛站着,等看不见亦倩的小小的身子,便一个人软软的瘫坐在灶房满是柴火灰的地上,一个人喃喃的,自言自语。

“以后要是有出息了,记得来看看爹爹啊。爹爹没本事!对不起你啊!”

“没出息也没事,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了,你千万要好好地啊!”

“我的好亦倩啊,你可千万别在路上给那个土财主遇见了啊!”

虽然是养女,可是亦倩从小就乖巧听话,五岁就开始挑水砍柴做饭,人家娃娃还在床上撒尿的时候,亦倩三岁就已经跟着自己去山上捡柴火,去地里收花生了。

多好的娃儿啊,就是自己没本事,留不住啊!

陈大牛的心里难受的不行,生生的映衬了一个词——心如刀绞。

在亦倩眼里,她自小就没有享受过什么爱。

出生的时候亲生父母不要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个待自己好爹爹,却还是被赶出了家。

她这一辈子,也许就是注定了没人怜爱吧!

六岁从陈家逃了出来,就卖身去了一个城里的商人家做家养仆人,她一边积攒月前一边学习武艺,就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十六岁的时候,她凑够的赎身的钱,又看见边城的王爷府招宫女,想着月钱可能会多些,便去了。

由于年纪偏大,差点就在初选的时候被刷了下来,一急之下就说自己会一些武艺,才被管事的宫人留了下来。

她亦倩这一辈子,从来都是伺候人洗澡沐浴,今天却也能在这般舒服的木桶里泡着身子。

没想到却遇见这么好的主子。

亦倩的眼睛又湿润了。

她把头和脸深深的埋在水里,抬起了的时候却看见苏紫陌那张妩媚顿生的脸。

苏紫陌正端着一堆衣服,朝着她微笑,“亦倩,我刚刚去翻了翻橱柜,看见橱子里有些衣服,颜色大小倒也适合你,你若是穿在里面,或许可以更加保暖些。”

“衣服放在这里,我先睡了!”苏紫陌留下东西,自个儿先走了。

亦倩知道这宫里的规矩,主子就是主子,主子的衣服就是破了扔了剪了碎了撕了烂了毁了埋了也是轮不到她们这些做奴才的穿的。

瞧这主子,还是新的,就拿来给自己,亦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自己对苏紫陌的感动了。

苏紫陌倒是很困了,躺在温软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个屋子里为何有那么多不合时令的鲜花,那个男子倒地是谁?还有今夜的那个御林军,怎么觉得那么熟悉?

辗转翻身的时候,却压倒左肩的伤口,一阵疼痛袭了过来。忍不住,唤了声,“亦倩?”

亦倩从内室出来,“姑娘,怎么了?”

“这里有没有金创药?”苏紫陌问道。

“有!”亦倩应,“就在隔壁侧室里”。

“给我取一瓶来!”苏紫陌吩咐道。

“姑娘受伤了吗?”亦倩一阵担心。

“没有,就是想留一瓶在身边。”苏紫陌说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给姑娘取。”亦倩褔了福身,去了侧室。

转身拿了瓶金黄色的药瓶过来,“给你,姑娘!”

苏紫陌也不接,“现在什么时辰了?”

“子时!”亦倩看了看滴漏,回答。

“药放在床前就好,跟我这么折腾也该累了吧,快去休息吧!”苏紫陌看见亦倩脸上的疲惫,关切道。

“谢谢姑娘!”亦倩转身走了。

扯开肩上的衣物,看见那深深的咬痕,皮肉裂开,牙印明显,却是一口很整齐的牙齿。

“究竟是什么人?这番残忍?”苏紫陌疑惑。

“那个地方,为什么不关门?难道不怕陌生人闯进去吗?”苏紫陌不明白。

“禁宫为什么没有侍卫也没人把守?”苏紫陌下床,取了茶几上的金色雕龙药瓶。

“能在秋末冬初里种满春夏的花,到底是需要什么奇特的手艺?”她端详着这个精美得金色瓶子,上面通透微凉,瓶身刻着一个不大,但是精致的“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