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当教授下意识的继续往前凑去时,候锐他却突然间发难,猛地用额头往教授的脸上磕去。
可惜候锐的袭击计划没能得逞,同样的场面已经见过无数次的教授是灵巧的躲开了候锐的头槌袭击,紧接着那条白色的毛巾就重新蒙在了候锐的脸上。
大约4-5个小时的时间,候锐这个受刑者与教授那几个行刑者都累的是筋疲力尽,到最后候锐他就连扭动身体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结果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水给呛晕过去,于是上班族就扇耳光把候锐打响,接着在继续浇水。
其中最为严重的一次,教授甚至不得不对候锐做胸外压,这才把他给救了回来,见候锐这头倔驴死都不愿意开口,教授只能决定到此为止,让候锐告别了水刑的体验。
在这之后,教授又给了候锐48小时来恢复体力,接着就开始了电击,电击同样是把候锐折磨的死去活来,等连续三天的电击过后,教授又给了候锐48小时来休整,接着他就把候锐给赤脚吊在了一块巨大冰块的上面,同时还用绳套套着候锐的脖子……
从这往后,候锐还经受了火刑、囚笼和土埋等等的花样,慢慢的候锐在接触这些残酷的手段之后,用真实的痛苦学习到了丰富的应对经验。
不知不觉中,候锐就在这个密不透风、不见天日的房间中被关了大概有几个月的时间,当然这只是候锐他自己的估计,当他经历了教授花样百出的折磨之后,终于是迎来的最后的难关!
这一天,教授和他的帮手们又推着小车进入了房间,而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对候锐用刑,只是将一堆的电极传感器贴在了候锐的手臂、胸口、指尖与脑袋上,稍后等那两个上班族离开房间之后,教授他就亲自坐了下来,一把揭开小车上的苫布,露出了一整套的监测仪器。
“野狗,从今天开始,咱们进入刑讯强制培训的最后一课,我会教你怎么骗过测谎仪。”教授一边说,一边双手不停的在一台笔记本上敲打按键。
“测谎仪?”候锐看着面前各式各样的检测、分析仪器反问道。
“没错,测谎仪的基本原理你应该也知道一些,所以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准备告诉你的是,怎么来骗过这些机器。其中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一开始,建立生理反应的基准线时就开始撒谎,这么说吧,当我问你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时,不管你嘴巴怎么回答,但在你的头脑中要抢先认定自己是一个女人,这样在进行后续问题时,检测你心跳、血压和脑电波的仪器就会被模棱两可的反应给弄糊涂,从而实现你隐藏自己的目的。”
教授他说到这里,选择了停顿一下,先让候锐消化消化这些生涩的内容。等候锐他想了一会,这才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就这么简单?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原来所谓的测谎也没什么了不起来的。”
“不,野狗你绝对不能大意,刚刚那种方法只能造成测谎失败,他并不能让你通过测谎。而且测谎设备也分先进和普通等等多个档次,比如欧美国家的法庭测谎就很粗糙,但好比FBI和CIA的设备那就要高端的多了,你使用刚刚的方法估计连测谎失败的目的都达成不了。”
“那我该怎么办?”
“对付这种高级设备,你就要成为职业说谎者!”
“说谎者?还是职业的?”候锐马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没错,好像骗徒、政治家和反社会分子,他们就是典型的职业说谎者,他们统一的心理特征就是习惯性撒谎,对这种违反社会基本公理的行为,熟悉到了心理、生理上都不会产生愧疚感,血压、心跳、体温、脑电波都不会有任何异常波动的地步。在很多的时候,他们讲出来的谎话就连他们自己都区分不了。”
“……这些好像是天生的吧?”
“在我这里,没什么是天生的,只要你用心学习,我会把一切都教给你,帮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等同其他人十年、二十年的谎言生涯。好了,现在咱们就来尝试一下,你先自由发挥,但是如果被我发现你在说谎,那么我就对你实施电击。”说完教授他就面无表情的打开了软件的界面……
在这之后的日日夜夜当中,房间中始终在重复着单调而乏味的提问与回答。在重复成千上万遍的问答中,教授翻来覆去的在提出刁钻的问题,而当候锐回答错误、回答不上来,或者是测谎设备发现候锐在隐瞒时,一股强烈的电量就会马上传导到他的身体上,令候锐发出惨叫声。
如此日复一日的训练当中,候锐他的撒谎与掩饰能力开始直线上升。
大约在一周之内,他可以在测谎仪下坚持5-6个问题,并且有20%的几率可以蒙混过关了。
等到半个月之后,候锐他坚持的问题就突破了十个,而蒙混过关的几率也提高到了35%,不过从这之后,再想要提高成绩那可就比较困难了。
当这个测谎的课程持续一个月之后,候锐他的成绩也不过就维持在了40-42%的几率上,再也无法显著的提高了。
面对这种情况,教授他也不再强求,于是他开始在巩固这些教学成果的同时,对候锐开始了外延训练。
这一次,教授直接将一个厚重的布包放到了测谎仪的旁边,另一辆小推车的上面,当教授他慢慢将卷成卷的布包展开时,候锐的眼睛就不由的瞪大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数百只颜色各异的针剂、一瓶瓶造型各异的药片。
“这是?”候锐本能的就产生了很不妙的预感。
“这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小爱好,对你应该也有一定的帮助。”可教授他却含糊不清的说道。
“帮助什么?你不会是准备对我用药吧?”
“聪明!在很多时候花时间和精力去击溃一个人是很困难的,但使用药物就不一样了,这些合成的药剂把一切事情都简单化了,只要注入目标的体内,几个小时之内,在目标还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切你需要的信息就已经统统的问出来了。”
“那你之前还对我各种用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是我要怎么想,而是你未来要面对些什么!如果你落到警察的手上,他们会审问你。如果你落到政府特工的手上,他们肯定会对你用刑。万一你落到组织的敌人手上,那么一切都有可能。我只是在尽我的本分,让你有更大的机会可以活下去,并且保住组织的信息。”
候锐知道,教授这一次说的都是实话,不过作为一个正常人,看着一堆堆不知名的药剂会发毛,这也属于非常正常的反应,于是候锐他只好把心一横,自暴自弃的说道:“那你有什么能对抗药物的方法吗?”
“基本上没有,经过最近十几年的发展,各个国家对合成药剂的研究都已经很透彻了,比方说你可以控制自己的手指不扣动扳机、控制自己不拿着匕首割开某个人的喉咙,但是你身体内分泌多少的激素,你的大脑会在潜意识状态下回忆起什么事情,这些你就统统都控制不了了,反而是我的这些药剂可以轻易的做到。”
“……那我还能保守个屁的秘密呀,岂不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呵呵,事情也没有恶劣到哪一步,虽然合成药剂学在蓬勃的发展,但是我们也从瘾君子身上学到了一招,那就是抗药性训练。”
“抗药性训练?”
“没错,当你的身体习惯某一种药剂的效用和代谢之后,他对你的效果自然就是大打折扣,这么一来即便是审讯你的敌人,他们使用了药剂,你也会抵抗住效果。如果他们再加大药剂量,那情况也是事倍功半,而且一不小心超过了药物的安全极限,那么审讯对象就可能会死亡,至于死人那就是绝对安全的守秘者了,不是吗?”
“……”
教授见候锐又一次沉默了起来,于是他就动手拿起了一支装着无色透明药剂的针管,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咱们就从硫喷采纳开始吧!”
接下来,候锐就开始一段漫长而迷幻的日子,在这段时间中,候锐他大多数都处于晕呼呼的的状态,并且还伴随着大量而强烈的副作用;
恶心、呕吐、大小便失禁,在身体反应最强烈的一段时间,候锐几乎都产生了自杀的念头,可惜教授他却完全不为所动,他依然是一种接着一种、一针接着一针的注入候锐的体内,并且对候锐一切的威胁、祈求和咒骂都没有反应。
接下来,教授他还在候锐的身体渐渐开始适应这些药物之后,开始把用药状态下的测谎也加入了训练,更加全面的对候锐进行锤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