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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够真心才是最厉害的武器

第23章 够真心才是最厉害的武器

这一切,都是绝大多数的女人拥有不了的。

竟然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拥有不了,那么她有凭什么拥有!

就是带着这样的心理,夏颜似乎爱上了顾西决。终于有一天,她骄傲的找到他,带着他带樱花林进行表白。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魅力足以勾引到顾西决,因为她有着美丽的外貌,妖精般的身材,这一切都是那个叫舒内河的女人没有的。

然而就是因为夏颜的自信,上帝回报给她了最美丽的打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顾西决竟然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头也不回的走掉。

难道舒内河对他而言,值得他忠诚一辈子吗?那么她杀了舒内河那?他会连她的尸体和骨灰也爱上吗?

因为疯狂的嫉妒之心,夏颜扔掉了舒内河的2笔铅笔,偷走了她珍爱的MP3和中考的复习资料,并且还把盆栽丢到了她的头上。

最后,还想要让她以作弊之名,三年不能参加中考。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计划会失策,非但没有成功的害了舒内河,结果却毁掉了自己的前途。

夏颜的家人知道她做的事情,几乎没有将她给打死。

最后,夏颜和家人大吵一架,跑出了家门,然而就当她跑出小区的时候,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直直的朝着她飞速驶来。

还没等夏颜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便被面包车撞飞了出去。

一时间,马路长上立马响起一阵阵的车鸣声与诅骂声。

“谁啊,被车撞的也真不是时候,居然飞到马路上了,知不知道现在是上班高峰啊?想要害我们迟到是不是!”

“妈的,找死也不挑时候!”

“都别报警,就让她这样死了得了!”

宽广的街道上,久久的回荡着一声声无情的声音。

他们不认识夏颜,和夏颜没有一分钱的关系,所以他们大可以不送夏颜去医院,或者是打120,因为没有好处,更因为他们不想多管闲事。

因果报应是绝对存在,你不择手段的伤害了别人,别人就会用更加残忍的对待你,因为你不值得任何人对你宽恕。

绝望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词汇,希望永远出现在我们想要放弃的时候。

坚强的活下去,你一定会迎来时间上美好的回报。

没过几天,只要是认识夏颜的人,都知道夏颜因为车祸死亡。

其实当她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有说:“如果她早点来医院的话,性命是绝对可以抱住的。因为上手术台的前几秒,她的心脏还是跳动。”

没有多少为夏颜哭,因为人真正拥有的朋友的本来就少。而唯独是为夏颜哭的人,就是她的父母。

最危险的时候,永远能够看透一切。你会知道,有的时候,会为你掉眼泪的人,只有你在乎的家人,而不是你最爱的友人与恋人。

中考结束不久后,成绩很快就出来了,虽然舒内河错过了一场考试,但是她还是考入了市里的重点高中。班主任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直夸父亲的教育方式好,居然可以教育出那么好的女儿。

其实班主任之所以会那么高兴,那是因为班上只要有一个学生上了重点,那么她就有800元钱的奖金,所以自然而然的她的态度发生250度的大转变。

父亲是一个喜欢被表扬的人,所以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后,对舒内河扬起一个消失已久的笑容,并且还包给她一个500的红包,庆祝她考试了重点高中。

然而,就当舒内河将红包放在卧室里,跑去洗澡一会儿的功夫,竟发现红色的人民币,竟被人换上了冥币。

她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纸币,随后她轻笑出声,将冥币丢进了垃圾桶,将红包袋放入了自己的书柜里。

她已经习惯了被女人欺负,她已经麻木到忘记了反抗。

如果她与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争执,最后错的人还会是她。因为她在父亲的眼里,早就已经是一个错误的出现。

今天父亲之所以会对她好,完全是因为她用名利换取一份虚假的爱。而这份爱,到了明天就会彻底的消失不见。

来到书桌前,舒内河拿起一个蓝色的相框,上面有着她与父母合影。

她轻轻的抚摸着相框上的妈妈,热热的感觉咔在喉咙里,眼眶一下子便湿润了起来。

她记得,她永远都记得,她曾经真真实实的拥有过世界上最温暖的亲情。

回忆舒内河的十岁生日,是放在全市最好的酒店,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都还没有那么多钱,但是他们宁可去问别人借,也要让舒内河过上一个最华丽的生日。

回到家后,父亲送给舒内河一套限量版的芭比娃娃,母亲则是送给舒内河一个大她好几倍的泰迪熊。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舒内河抱住父母送给她的礼物。

她问父亲:“爸爸,你会永远爱内河吗?”

“是的,爸爸会永远的爱内河。”父亲在舒内河的脸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并且永远在内河的身边,看着她长大。”

“那妈妈那?”她又偏头看向母亲。

“妈妈也一样。”母亲抱着苏内河坐到自己的腿上:“不管内河到哪里,都会陪着她。”

洁白的灯光,静静的照耀在整个客厅里。

淡淡的空气里,有着最宁静的温馨。

也就是在那一天,对于舒内河最重要的两个人,对她许诺了一个最美丽的承诺。

但时间久了,舒内河才发现,原来很多承诺到了最后,都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水落在相框上,透明的液体慢慢的上面积累起来,形成了一摊浅浅的水潭。

空气中,有一种绝望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围浓浓的弥漫开。

绝望像突然袭击而来的猛兽,狠狠撕咬着舒内河的心。

泪水模糊了舒内河的眼睛,她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心越抽越紧。

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越是华丽的诺言,到了最后便越是容易化为灰烬。

忽然,舒内河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顾西决打来的电话。

就当舒内河拿起电话要放到自己耳边的时候,她又忽然挂了,选择给顾西决发去了短信。

怎么了?

她不想让顾西决知道她在哭,她只想让顾西决知道她好好的就够了,她不愿意连亲情上的痛苦,还要顾西决与她一起承担。

没过多久后,顾西决的短信回复了过来。

为什么挂我电话?

现在家里有点事情,不方便接电话。

原来是这样,出来玩不?我带你去看电影,吃大餐。

好啊。

那么我在珍爱广场等你。

好。

看着短信发送成功了,舒内河将手机放入口袋里,穿上外套拿起包就准备出门。

“爸,我出去一下。”她对着父亲说,但却没有听到父亲的回答。

以往,每当舒内河对父亲说她要出去的时候,父亲都会回答一个恩字,但是今天却没有。

她也不奇怪,这种时候父亲肯定和那个女人出去了。

就当舒内河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她微微一愣,朝着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看去,难道他们没有把孩子抱走?到底是怎么当父母的?不知道不能将婴儿独自留在家中吗?

起步,舒内河走进了房间,听见的婴儿哭声变的更加响亮。

粉色的婴儿床里,小小的人儿大声的哭着,眼泪不断的滑落。

舒内河静静的看着她,看着那张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婴儿的名字叫舒心,她的骨子里,有一半的血是和自己一样的。

走近,舒内河趴在婴儿床上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有些空洞。其实她恨舒心,恨不得舒心从来都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

如果你死了该有多好?是你和你的妈妈,夺走了我的一切。

一丝阴狠的光芒,在舒内河的眼底一闪而过,她看了看无人的客厅,然后伸手抚摸上舒心的脖子。

就当她准备掐下去的那一刻,舒心忽然不哭了,她像是感应到了舒内河手指的温度,开始睁眼看着她舒内河。

面对着舒心的反应,舒内河愣住了,好久没有反应过来,她很好奇为什么舒心突然不哭了。

就当舒内河想的出神时,舒心的小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并且舒心还对她扬起了一个属于婴儿特有的笑容。

明媚的阳光从一大排落地窗外折射进来,柔和的温度静静的包围着她们。

舒内河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舒心,她不敢相信舒心居然会握住她的手,并且还对她微笑,这该是一个婴儿所有的反应吗?

忽然,舒心笑出了声,即便她的脸上还遗留着泪水,但是她却笑的无比灿烂。

舒内河静静的看着她,黑色的眼瞳里忽然有着光亮。

她想起小的时候,自己也经常一边哭一边笑。念幼儿园的时候,因为重心不平衡,她时常会玩着玩着就摔倒。摔倒了她就会哭,但是她还是会站一起来,一边哭一边笑着玩。

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度的发生到现在,她会选择继续站起来继续玩,还是扭头准备回家?每个年龄阶段的处事方法向来都是不一样的。

而往往,幼年时期的我们,从来都不会做错任何一样选择,因为我们没有违背自己的真心。

想着想着,舒内河将手抚摸上舒心的脸,舒心的笑声顿时变的更大了。

她这才意识到,舒心是无辜的,她会这样和舒心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们不能将别人的错误,报复在别人所在意的人身上。

起身,舒内河将舒心换了一块尿布,唱着歌将她哄睡着,然后离开了家。

我们何尝不想做残忍的事情,但是到了最后,良心让我们无法下手。冲动的时候绝对不能下任何决定,因为那个时候所做的决定,会让我们后悔一辈子。

经过小区幼儿园的时候,舒内河忽然听到老师问坐在草坪的小朋友:“今天小朋友来告诉老师,什么是爱。”

舒内河忽然有种想排山倒海去死的冲动,这是什么老师啊?居然小朋友这样的问题?

就当舒内河起步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来自不同孩子的答案。

爱就是,每当爷爷奶奶吵架了,不管对于错,到了最后爷爷都会主动的去道歉。

爱就是,每天吃饭的时候,妈妈总是把最好的菜放在爸爸的身边。

爱就是,可以在你累的时候让你笑起来的东西。

爱就是,爸爸每天晚上都会穿着,妈妈三年前买给他的睡衣。

爱就是,外公总是把自己喜欢吃的鸡腿给外婆吃,因为外婆也喜欢。

仿佛像是被一道雷劈中,舒内河站在原地迟迟没有移动自己的脚步。

如果这样的问题,是问他们这个年龄年段的人,会是什么样的答案?华丽的修饰语句?还是悲伤的抒情?

为什么这些孩子,可以回答出关于爱的真正答案?

难道说,现在的我们,还要让孩子来告诉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爱?难道说,过去的我们,才可以看透所有的一切?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真的连孩子都不如。

珍爱广场上,舒内河撑着阳伞站在喷泉边,手里拿着两杯原味奶茶。

舒内河除了爱喝酸奶以外,最爱的就是奶茶。

以前上学的时候,顾西决总是喜欢在晚自习放学后,给她没一杯冰镇的原味奶茶,因为舒内河喜欢。

就当舒内河准备给顾西决打去电话,问他为什么还没有来的时候,一道身影忽然覆盖住了她。

“在等顾西决吗?”他的声音,让舒内河觉得淡淡的熟悉,但是却又格外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