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珍妮一直在等待唐远的出现,焦急的她迈着步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写的焦虑写在脸上,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四点五十,拉开窗帘,远望天际,一抹一打已经出现在地平线。
珍妮的内心还在纠结,一边是自己的老师和朋友,一边是自己的面子,她在犹豫,一想到自己的继母瓦妮莎的那副嘴脸,以及自己的父亲对她的百依百顺,珍妮便觉得气闷。
“十分钟,再等十分钟如果五点钟唐远还不出现,我就向爸爸求救。”
暗暗下定决心,珍妮段做到沙发上,手里拿着手表,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看,只是偶尔会抬起头,看向房门。
人们常说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无比,但是珍妮却觉得这十分钟仿似十秒钟一样,过的飞快。约定的五点钟到了,珍妮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朝着房门口走去,现在她的心里考虑的只有蒂娜教授和唐远的安危,至于自己的面子,已经不值一提了。
“先生,既然这样。请出示你的身份信息。”
大堂里,经理依旧在和唐远周旋,珍妮听到了经理的声音,但是由于低着头而且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并没有注意到唐远。
“抱歉,我出来得急,这些东西没带在身上。”
等等,这一句话珍妮当然也听在了耳朵里,声音怎么那么熟悉?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唐远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珍妮眼前。
世界太奇妙,总是充满各种惊醒,当然也有惊吓。
望着唐远的身影,珍妮觉得有点懵,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有感觉,那就不是在做梦。一下子珍妮的眼角竟然有些湿润了,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不过这唐远是在干什么?心里这样想到,珍妮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就那么安静地站在旁边当起了看客。
“先生,你是来闹事的吗?你不带身份证件,怎么住宿?请你离开。”
唐远的答复很扯淡,而且在扎努斯看来,唐远的行为举止完全不是一个上层社会人士该有的素质。因此这努斯也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声音多少也有些不和善。
我擦!我堂堂华夏第一帅,为了救出蒂娜教授不辞辛苦,虽然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是你们米国群众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娘希匹,老子今天还就是来闹事的了。唐远自问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一个小小的酒店经理,还能上天了?
“我要是不呢?”
心里不悦,唐远说话的语气也冷了几分,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温好像都降低了几度。
“盖伦,打电话,报警。就说这里有疑似恐怖分子出现。”
我尼玛!我是恐怖分子?我特么刚刚干掉一窝子恐怖分子,回来我就成恐怖分子了?那我去干掉你们总统,是不是我回来就是你们总统了?
对于经理的话,唐远觉得好气又好笑,正待他要发作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
“等等,我建议你不要拨出这通电话,不然你会后悔的。”
毫无疑问说话的当然是珍妮,只是珍妮极罕见的用了一种很霸气的说话的方法,与‘天气冷了,明天让他们倒闭吧’有异曲同工之妙。
循声望去,扎努斯一眼认出了珍妮,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珍妮小姐怎么会帮他说话?今天不就是自己给她换的房间吗?而且,作为罗伯特家族的人,珍妮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珍妮小姐。”
“珍妮,你怎么来了?”
见到珍妮,扎努斯和珍妮,同时向她打招呼,只不过俩人此时的心境确是相差甚多。
“我说过天亮之前你不回来,我就去找爸爸帮忙。”
珍妮对好像没有注意到努斯的存在,只是兀自地和唐远说起话来。这让一旁的扎努斯十分尴尬,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听这两人有来有回的对话。
“不用了,我这么厉害,就那么几个恐怖分子,还需要别人帮忙?”
“你没有受伤吧?”
“怎么,是关心我吗?说起来,我还真的受伤了,你能帮帮我吗?”
“啊!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说着珍妮便要拉开唐远的衣服检查。
“这大庭广众的多不好,我们先回去呗。”
珍妮换了副面孔,冷声说道:“扎努斯,我现在要带着我的朋友回去,有问题吗?”
“可以,当然可以。您请便。”
有了珍妮的出现。一切都不是问题,唐远一脸傲娇的说道:“哼!本帅现在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话,唐远抱着蒂娜教授跟着珍妮向电梯走去。
一回到房间,珍妮便急切的问道唐远:“让我看看你那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望着珍妮一副焦急的模样,唐远觉得心里一暖,先把蒂娜教授放下。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脸悲伤地说道:“这里,我的心受伤了!”
珍妮:“...”差点又被你套路了
“蒂娜教授怎么样了?”
一眼识破唐远的意图,珍妮不打算和他纠缠下去,立刻将话题转移到蒂娜教授身上。
“蒂娜教授没事,可是我有事,我的心受伤了呀。”
“需要把蒂娜教授送到医院吗?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唐远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了渣渣,先是麻老师,现在是珍妮,为什么珍妮不愿意相信自己,为什么珍妮不能够安慰一下自己?宝宝心里苦。
“蒂娜教授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补充点体力,几个小时就差不多能醒过来。可是真的,我的心受伤了,都碎成一片一片了,你给我看看呗?毕竟我也是为了米国社会做出国卓越贡献的人。”
“我替蒂娜教授谢谢你,难道你有一颗玻璃心?还会碎成一片一片的?需要我给你买点强力胶水吗?不值钱的,别客气。”
唐远:“……”为什么?我长得这么帅,怎么会这个样子?苍天啊,你不爱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