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放松么?本姑娘连活人都没那啥过,现在就要被你一个淫鬼干啥干啥了。
我未经过人事,身体却着实受不了他这样的tiao逗。一来二去的就被他缴械投降了。
我还以为我就那样死了,死在一片阴冷之中,可当早晨的阳光照进屋里,我还是醒来了。
阳光明媚,床榻温暖。我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生怕这也是梦。
直到手机铃声大作,才将我思绪拉回来。
来电话的是张平,我一拍脑袋,怎么把她忘了!
“喂,苏晴,你搞什么,是你约我出来的,昨天晚上我等了两个多小时,你知不知道!”电话那头,张平一顿臭骂。
张平是我的同学兼同事兼闺蜜,一年前大学毕业,我们同寝四个女孩都来这家公司实习,最后留下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我被鬼那啥了,没时间去见你。这话我要说出来,估计她能把我送精神病院去。
“我错了,勇于认错,请你吃饭!”我讨好的说。
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刚动一下就觉得某处撕裂般的疼,腰酸背疼,双腿无力。
难道做春梦被那啥了,身体也会感到疲惫?
抬头看到卧室的化妆镜,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握着手机的手不住的发抖。
镜子里的我,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以及遍布的吻痕!
“喂?喂!苏晴,你在听吗?喂!喂?”
“张平,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改天再请你。”我声音抖的厉害,匆忙挂断了电话。不是我要瞒她,试想,一个普通人听到有人见鬼了会是什么反应,定是不信的。而我经历的事情的确奇怪,要想找人帮我,就必须是相信这世上有鬼的人!
我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抱着手机拨通了老家的电话。
嘟——嘟——
“诶,谁啊?”是奶奶年迈的声音。
我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奶奶,是我,小晴。”
“我家大宝贝啊,快过年了,啥时候回来呀?”
“就快了,”我用力咬了咬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奶奶,村里的仙姑家有电话吗?我有个同事想算姻缘。”
听我说完,电话那头的声音沉了下来,我隐约能听到低泣声。一股子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涌上来。
奶奶说道:“仙姑昨天就去了。”
什么!仙姑死了!那我怎么办!
“喂,苏晴。我是顾博。”我还未来得及悲伤,就听到顾博的声音,顾博是二狗子的大名。
“二狗子,我好像摊上麻烦了。”我哭着说。仙姑都死了,我认识的人能帮我的,就只剩下二狗子了。
“你先别急,这事姥姥已经跟我交代过了。我离你那太远,现在也帮不上忙,你去市里找一个叫善缘堂的铺子,里面的掌柜能帮到你。”
有了希望,事不宜迟。我立刻穿好衣服就出发了。
善缘堂门面不大,牌匾与旁边的杂货铺共用一个,用黄色大字贴出善缘堂三个字,善字下面的口还掉了,露出黑色的底胶。
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也许这地方真藏着什么世外的高人。
善缘堂店门口停着一辆豪华轿车,我刚来轿车就开走了,应该是什么有钱人刚刚从里面出来。
我是有病乱投医,进了店才发现,店里可是大有乾坤。阴阳法器,冥币纸钱,驱邪符咒是应有尽有。一个道士打扮五十来岁的胖男人坐在香案后,瞧见我进来,朝我招招手。
我立马乖乖的过去。
胖男人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比较难办。今晚那个男鬼还会来找你。”
我一听就哭了,哽咽说:“那怎么办?”
胖男人拿出一个青铜质的小壶递给我,“这是开过光的驱邪水,晚上你将它抹在双眉,便能保你平安,但是要注意,这水一定不能进入眼睛。”
“一定一定。”我忙将小壶装进包里。只有这一个保障,我总也觉得太单薄了,便又求了辟邪符和桃木剑。
三样东西加起来,花了我近一万块钱。我心肝脾肺肾都跟着疼了一圈。
我走之前,胖男人再三叮嘱,万事有因才有果,桃木剑阳气重,若鬼不想伤害我,我切不可去伤害他。
我去!这桃木剑竟然这么厉害!
我心里暗爽,嘴上答应的也十分痛快。
回到出租屋,我将卧室贴满了黄符,忙完之后天就黑了。我将桃木剑压在枕头下面,驱邪水抹在眉毛上。也许是有了这些东西的保护,我内心十分平静,刚一躺下就睡着了。
直到身体传来冰凉的触感,我才惊醒过来。
我蓦地睁开眼睛,白楚恒裸着上身就在我眼前。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着一把黄色的纸。
我越看越觉得眼熟。
我去!不是吧!
我看向房门口处,门上干干净净的,已经一张黄符都不见了!
白楚恒缓缓的靠近我,阴冷之气扑面而来。
我害怕的向后躲了躲,手悄悄伸向枕头底下。
可……怎么不见了!
无论我怎么摸都摸不到原本放在枕头底下的桃木剑。
“你在找它?”
在白楚恒头顶上空,桃木剑漂浮着。
我吓得打了个冷战,像个等待被处刑的犯人,害怕恐惧无助!
“女人,你想除掉我。”白楚恒看着我的眼睛闪烁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