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这买商直接懵逼,估计直接被我的话问住了,他歪着脑袋,斜着看我,好似要把我看穿似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谁啊?”
我一怔,很不确信地又问了一句:“那你银行卡的账号和密码是多少?”
这主就冷不丁地推了我一把:“神经病吧你?”
我傻眼了,怎么不灵了?他明明喝了迷魂水的啊!
我很不甘心,又厚着脸皮问:“哎,你说啊,银行卡号和密码……”
“你是不是找打啊?”这主不干了,以为碰上了流氓瘪三,做出了要跟我肉搏的架势。
嘶,我深吸了一口气,有没有搞错,这迷魂水也有时间限制的啊,过了时间,药效也过了,人又恢复了正常的意识。
“老哥,没必要这么凶吧,就问问而已……”我笑着说。
好吧,算我白问。
“有这么问人么?”那主阴鹜着脸。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嬉皮笑脸,说出了个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就是随便问问,做个市场……市场调查。”
“真是病得不轻,一看你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马上给我滚!小心我报警了!”那买商一脸的愤懑。
“好的,马上滚!”
回到了四合院。
我推理这迷魂水的药效,在阴间,死鬼喝了迷魂水,药效持续的时间很长,我记得那些死鬼喝了迷魂水后,还慢吞吞的排队进去让十殿阎罗审问呢,这排队和轮番审问的时间很长。不过在阳间,活人喝了之后,药效时间被大大缩短了,估计喝完了在五到十分钟之内有效。
“灵兄,你回来了。”棋白叫我。
三钱和予良他们也都出来了,都在问玉壶春瓶的价格。
我抬头看了看几人,故意耷拉着脸,叹着气。
三钱一颓:“啊?玉壶春瓶是假的啊?”
而紫柔正站在走廊的石墩旁边,一脸笑意地看着我。
我突然从后背拿出了几瓶烈酒来:“拖了紫柔姑娘的福了,这玉壶春瓶卖了个好价钱,今晚咱们可以庆祝一番!”
我这么一说,大家就知道应该赚了个盆满钵满,予良也高兴道:“我还以为白高兴一场呢,这下好了,铁定的事实!灵哥,我负责去弄来下酒的好菜!”
棋白看了看我的手里的酒:“灵兄,你哪弄来的酒,这酒度数很高啊。”
我说:“嗯,从老方店里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商店买的啊,今晚我是打算来个一醉方休了!”
晚餐时间。
大伙倒是情绪不减,一直风风火火地喝着。
我看三钱好像第一次破了酒戒似的,一直拿着个酒瓶就吹。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聚在一块这么疯狂了。我跟他说:“三钱,上辈子没喝过酒吗?”
三钱迷糊着双眼:“灵哥,我记得你好像也不喝酒的。”
“谁说的?那是我师傅教导过我,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惹祸根苗,气是下山猛虎!”我喝了一小杯,“酒是穿肠毒药,酒本无过,少喝为饮酒,可驱风去寒,舒筋活血,还可以滋阴补阳,强身壮体,话说酒要少吃事要多知……”
三钱道:“灵哥,酒的哲学我已经悟透了,你还是跟我解释第二个色是刮骨钢刀是什么意思吧。”
“一边玩去!”
我们插科打诨,喝得兴起,见得紫柔和紫香在一边,几乎没说话。总觉得冷落了他们,我不由得问她道:“紫柔姑娘,你们狐狸,能喝酒么?”
棋白说:“她们是姑娘家,你让她们喝烈酒,这哪行?会很伤身的。”
予良道:“难得大家高兴一场,紫柔和紫香姑娘,你们也喝点呗?”
三钱突然凑到我耳边:“灵哥,你有没有听说过白蛇传,白素贞喝了雄黄酒,变成了大蛇……”
我推开他道:“紫柔是狐,能一样么?”
我话刚落,紫柔已经拿起了一瓶烈酒,然后直接倒在了嘴里。
我们四个男的全部定住了,然后齐刷刷地盯着紫柔。紫柔嘴里的酒可是五十度以上,刚才我喝了整个胃都在燃烧,浑身都在发热。
她砸吧了一下嘴,我没有看到正常的那种皱着眉头,被酒精刺激到的表情,相反,她好像觉得挺舒适。
紫柔问:“这是什么酒?”
我说:“这是龙舌兰,蒸馏两次的烈酒,可呛了。”
“还不错,味道很醇。”紫柔说得很轻松。
我都挺傻了,不是吧,从开喝到现在,我们四个大纯爷们刚喝了一个半小瓶。那酒真的是后劲很大,喝一口跟吸了那种水辣烟似的。
紫柔微微一笑:“既然大家这么尽兴,我也来陪你们喝点。”
起初紫柔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然后是一大口一大口地喝,最后是一瓶接一瓶的灌,不到十分钟,紫柔把我带来的几瓶烈酒全部喝光了……
我看着桌子上的空酒瓶发愣。大家都看傻在了原地。
予良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紫柔姑娘好酒量,我去多买几瓶回来!”
深夜一点。
我们四个男的横七竖八躺在桌子下面。之后到底喝到什么程度,我已经不知道了,我只记得我最后倒下的时候,紫柔姑娘还拿着一个小酒杯,像是喝甜酒一样,她毫无醉意,只是脸上一抹红酡,剪秋水的双眸泛着秋波,喝过酒的狐妖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得知紫柔姑娘酒量超人之后,我们再也不敢跟紫柔喝酒。
暂且蹭住在老方的四合院里,大家过得倒是挺融洽,紫柔姑娘很懂事,她就像一个成熟的大姐姐,她总是安静地出现在身边。有时候当我跟三钱他们插科打诨时,再看到站在一旁看我们微笑的紫柔,我就觉得自己很幼稚。
紫柔给我的印象总是淡淡地微微笑着,她的笑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我甚至不敢正视她的双眸和嘴唇,每次多看几秒钟,就怕自己会直接深陷进去,然后不能自拔。
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而莫名其妙了。
终于,一个礼拜后,老方给我带来了好消息,他打听到了一只肥的流油的钱精。而且还是一只浮财精,地址已经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