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象群依然会追随霍希,象群出现背叛离群的现象是极其少的,这类动物有群居性,即便首领暴躁不安,喜怒无常,它们也会追随,直到老死。
因此,控制了象头就拥有了象群。
有时候,霍希吸了毒品,它还会变得更加精神和凶悍,到处惹是生非,把其他领域的象群也控制了。
这也给贩毒的人带来了丰厚的回报。他将会有源源不断的象牙和金钱。
一旦象头被控制,嫌疑人还会依靠象头的声音来引诱其他的象群,比如用录音机录下象头的声音,然后在森林里播放,那么它的家族成员听刀象头的声音后就会自动寻找过来。
值得说的是,大象不仅在记忆物体图像轮廓上有强大的存储能力,而且对声音的记忆也十分久远。
它们的记忆力在人类之上,这也是大象能在复杂的生存条件下没有被淘汰的原因。
那些长期接触大象的人,会知道把象头的声音录下来,即便象头死后几年,再给它的家族成员播放扩音器,这些家族成员依旧聚集在扩音器旁边,不愿离去,即便看不到象头。
这表明了大象群体中具有紧密的社交关系。
人心都是贪婪的,几个月前,这个给大象吸毒的人被抓了,霍希也获救了。
起初,救助它的人们都不清楚这是一只上了毒瘾的大象,结果暂时先把它和象群圈养的时候,它的暴躁显示出来了。
举动十分异常,经常攻击其他的大象,很不合群。直到有大象专家来诊断,才知道这头大象染上了毒瘾。
但是如何让霍希解毒,这是一件棘手的问题。
专家花费了大帆的周折,最终才把霍希的毒瘾戒掉。这个过程,霍希暴瘦近两百斤!
了解霍希的经历,我们团队的所有人都对大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训象人维奈同说,因为照顾吸毒的大象,大家都比较没有经验,所以照顾霍希成为了他的工作,他必须先要照顾霍希一段时间,等到霍希情况比较稳定后,他才有时间带我们去寻找白象。
我说,这当然没问题,反正此地风景也好,我们就在这里也呆一小段时间,正好领略一下泰国乡村的美景。本来我们就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泰国的。
于是,我们在维奈同所居住的地方临时住下了。
维奈同身边还养着一群大象。紫香这位天生喜欢动物的大美女更是恨不得让我临时给她拍摄美女与野兽的写真集。
整天就黏在大象身边,要么就跑出去买来一大堆半生不熟的青香蕉,喂大象。
大象的胃量我们有目共睹,一顿要吃上十几公斤到几十公斤的东西,比我们团队所有人吃的还要多。
她喜欢上了象群里的一只雌象,应该是上次她骑过的那只小母象。但是身体也已经很庞大了,跟正常的成年大象差不多,只是年龄小点。是只象姑娘,她还记得这只母象叫糯米。
它有点‘头发’,短短粗粗的,像铁丝似的。
糯米很贪吃,而且粘人,紫香出现的时候,她好像也临时认准了这个大善人,总是伸长着鼻子蒲扇着大耳朵围绕在紫香身边讨要食物吃。
紫香出现在糯米跟前,会有一个很大的黑色塑料袋,里面有芭蕉,芭蕉连着芭蕉叶梗,还有甘蔗,要么就是萝卜。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大象吃芭蕉是连果实带梗地吃。之前还以为喂它吃芭蕉香蕉类的要帮它掰开,或者它自己会用灵巧的鼻子自己配合嘴巴掰吃。
如果有它不喜欢吃的蔬菜水果,只要涂抹一点盐巴,它,准能吃的一干二净。
维奈同说,盐巴,对于大象来说,绝对的好东西。
糯米和紫香成了好朋友,很是想见很晚,我觉得在这般下去,紫香恐怕真非要带这只象姑娘过海关回中国。
几天后的下午,一件搞笑的事情发生了。我三钱棋白几个还跟克拉玛和维奈同聊天,紫香突然红着脸朝我们跑来,看到我和三钱几人后,又满脸羞怒地哼了我们一声,然后又走开了。
我们莫名其妙。
这都哪片云彩有雨的事啊?我们两好端端地,怎么就遭受到了这美女的白眼和冷哼呢?
跟她回来的还有紫柔姑娘,克拉玛就问紫柔:“紫香是不是又去看大象了?”
我说:“怎么看大象,回来还一脸的愤懑?”
紫柔笑道:“她是大家闺秀,那场面可能对她来说太突然。”
克拉玛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
我跟棋白面面相觑,这克拉玛知道什么啊,还有紫柔这么隐晦,两人都在交谈什么?
三钱忍不住了:“哎,紫柔姑娘,你到底是说说啊,紫香怎么了?”
脾气一向温柔的紫柔却白了我们一眼:“哼!”
这下我们更傻眼了,这两姑娘怎么了?同仇敌忾啊?
我只好把求助目光放到克拉玛身上,克拉玛没有具体解释,而是提醒了一下紫柔说:“别让紫香去靠近那些公象,大象每年都会造成五百多人死亡的,在发情期时,甚至会弓虽女干并杀害犀牛!”
我和三钱一下子醍醐灌顶。
原来是紫香看到了发情期的大象了。
训象人维奈同跟我们说,大象的求爱方式比较复杂,每当繁殖期到来,雌象便开始寻找安静僻静之处,用鼻子挖坑,建筑新房,然后摆上礼品。雄象四处漫步,用长鼻子在雌象身上来回抚摸,接着用鼻子互相纠缠,有时把鼻尖塞到对方的嘴里。
当然,动物在发情期会把自己的‘铅笔’露在外面,这不足为奇。
想也是,大象的铅笔我们见了都自惭形秽,雄性的大象还经常用自己的铅笔当做第五条腿来支撑自己身体,而且长度可达一米。
紫香回来脸都煞白了,估计也是见到了什么恶心不行的东西。
想到这里,三钱开始偷笑。
我冷落他道:“笑什么,连大象都成双成对了,你还是单身狗。”
三钱的笑马上戛然而止。
这种话对单身狗的伤害百万倍增加。
我落井下石顺势说:“三钱,要不要咱们去看看?”
三钱想了想,很是自惭形秽:“我不想受打击。”
我哈哈大笑:“你这话我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