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腼腆的棋白这次见到了久违的鸯姑娘,终于也主动说话道:“鸯姑娘,我们……都好想你。”
鸯姑娘对棋白一笑:“我也是。”
然后两人开始别扭。像是约会中的男女,突然没有了话题,然后尴尬不行。
我摇了摇头,在后面推了一把棋白,低声道:“老白,泡妹纸不是这样泡的,你魂思梦萦的鸯姑娘回来了,就只有一句话对人家说么?”
棋白木讷得成了一根木头:“灵兄,我觉得我的话好像已经表达完了。”
“你就不会问问人家这些天去了哪了么,过得怎么样了吗?”
“我觉得鸯姑娘离开肯定有她的原因,她要是想告诉我们,她会自己说的。”
“好吧,你们要是就这么聊天,注孤生可赖别人啊。”我服了他们。
“灵兄,你怎么老说我呢,你自己不也跟紫柔姑娘别扭着的么?”
“我什么时候跟紫柔姑娘那个啊,我跟她,很正常的好嘛,我们就是纯粹的……”
“这两位美女是谁啊?”鸯姑娘终于发现了站在我们身后的紫柔和紫香姐妹俩。
“哦,忘了跟你介绍了……”我把紫柔和紫香叫来,“鸯姑娘,跟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紫柔、紫香姑娘,她们是姐妹。紫柔紫香,顺便也跟你们介绍一下,眼前的这位美女就是鸯姑娘,上次跟我们不辞而别的队员。”
三钱突然狡黠地笑道:“鸯姑娘,你可别小瞧她们姐妹俩哦,紫柔姑娘的道行比你还要高呢!”
鸯姑娘看了紫柔一眼,紫柔依旧温柔樱唇含笑,但是鸯姑娘看到这位风姿卓绝容貌绝美的大美女紫柔后,眼神里却多出了几分忌惮。
氛围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是……狐狸?”没想到鸯姑娘竟然看出了紫柔的身份。
紫柔倒是毫无介意,她对鸯姑娘微微一笑,媚眼像是狐狸一样,与其说迷人,不如说也带有几分诡异,反正我是不敢正视紫柔的笑的,我会被陷进去。
紫柔朝鸯姑娘伸出手表示友好:“鸯姑娘,幸会,我是紫柔。”
鸯姑娘的禀性是一只鸟,她自然不敢轻易去跟一只狐狸握手。
狐狸,好像也捕捉鸟儿吃?
我看出了她的忌讳,跟她开导道:“鸯姑娘,别怕,紫柔姑娘姐妹禀性很善良,她们现在修行根本不是吃人心了,而是靠媚珠来修行。她们不会伤害你的。”
鸯姑娘这才谨慎地跟紫柔握了一下手。
一边的方孔好像被晾下了,他看到我们准备是要花上长时间夜剪西窗促膝而谈的样子,赶紧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灵灵,快跟我说说,你们这一趟去泰国,都老了什么宝贝回来。”
我哪有这心情,见到鸯姑娘还没说够呢:“老方,这种话题就不能找个时间再说么……”
老方道:“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的鸯姑娘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你们都住在一块了,有的是时间聊,等一下我还要回到我的古董店去呢,今天要不是这姑娘,我还没时间来这里呢。”
说罢,老方硬是要拉我进了屋子,我只好叫上三钱,让他把罗囊怪背过来。
三钱倒是很懂得吊老方的胃口,他显示拿了一颗最小的琥珀给老方端倪,那颗琥珀犹如龙眼,却也晶莹剔透,犹如明珠。
老方见到是琥珀,很是高兴,不由得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果然带回来了宝贝,这琥珀可是好宝贝啊,那是多少万年前的松柏科植物的树脂滴落,掩埋在地下千万年,在压力和热力的作用下石化才形成,这价值不可估量。琥珀也叫树脂化石。我来看看这颗琥珀的成色怎么样……”
我说:“好吧,你慢慢看,看出什么结果告诉我。”
老方随身脖子上都带着一个放大镜,那是一枚专门看古董的精致小凹凸囧,他摇头晃脑把放大镜看了一会,说道:“这琥珀啊,又分为金珀,金蓝珀,绿茶珀,红茶珀,血珀,翳珀等等等等,琥珀的形状多种多样,表面常保留着当初树脂流动时产生的纹路,内部经常可见气泡及古老昆虫、动物或植物碎屑……”
只见他观摩了半天,突然叫道:“哎呀,这是一枚绿珀,硬度低,质地轻,涩,温润,有宝石般的光泽与晶莹度,真是纯天然的啊!灵灵,我们发大财了!”
我一怔:“什么大财?”
老方合不拢嘴:“你不知道,琥珀虽然在市面上很多,但是大多是人工的琥珀,很不值钱几十块几千块的都有,可是这枚琥珀可是纯天然的琥珀,世间极为稀少,我敢说,在琥珀市场上,起拍价不会少于五十万一枚!”
三钱立即说漏了嘴:“哇,最小的这枚也值五十万?!”
老方头一抬:“怎么,你们还有其他的么?
三钱楞楞地看了我一样,我无奈的朝他点了点头。
于是,三钱又拿出了一枚,这枚比较大一点,跟荔枝一样大。
老方兴奋地不得了:“真是不枉此行啊,居然有两颗,来来来,我来看看这枚……”
我觉得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戏耍老方,我们在泰国,从象神那摘到了二十几颗琥珀,而后来给了训象人维奈同几颗,我们还剩余十几二十颗。这二十颗琥珀,够老方鉴定一天了。
三钱索性坐了下来:“方大爷,你对收藏真是有一套,不如你也教教我怎么甄别这琥珀怎么样?”
老方立即好为人师的说道:“没问题,难得你跟灵灵一同跋山涉水历尽艰辛,这才换来宝物,嗯,要说鉴别真假琥珀啊,是有绝招的,真琥珀的质地、颜色深浅、透明度、折光率等会随着观察角度和照度的变化而变化。这种感觉是任何其他物质所没有的。就像我们识别真假人,比如高超的艺术家能制造出惟妙惟肖的人物蜡像,以假乱真只是说说而已,再好的蜡像也逃不脱我的眼睛……”
老方有宝物可以鉴定,自己好像吃了炫迈,侃侃而谈地卖弄着自己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