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鬼兄,我打劫
27166600000024

第24章 :获得本体

三钱口水已经流到了下巴,眼巴巴跟我说道:“灵哥,能不能让我第一个打破它,我想体验一下打碎满满的一罐金银的满足感。”

我耸耸肩,把废铁锹丢给他:“砸吧。”

三钱朝两手吐了两把唾沫,把铁锹掂了掂,稳了稳身形,哈,喊了一声,然后铁锹砸在了泥蟒的中间。

克拉!外层的泥巴硬壳应声而碎,本以为,泥壳里肯定像是竹筒饭一样溢出白花花的银子,可是里面是空的,泥壳破碎后,一丁点儿的金银影子也没瞧见!

奇了怪了!

“呃……呵呵,这个,我运气不是很好……”三钱自我解嘲,他又朝一个地方砸去。

克拉,还是没有。

“不可能哇!”三钱气都炸了,昨天带今早,自己忙活了这么久,冠子蛇精居然没能炼出一枚银元来,三钱气呼呼地吹着两手的水泡,蹲下来赶紧扒拉。

棋白司空见惯道:“别急,七米多长,说不定,宝物在两头的硬壳里。”

于是,我们分为三头,我在蛇尾,棋白在蛇头,三钱在蛇中央开始慢慢的敲泥壳。

果然,这次我们找到了彩头,棋白在蛇头的泥壳发现了冠子蛇精的本体!

“快过来,是冠子蛇精的本体!”棋白激动地说。我跟三钱围了过去。只见棋白手里拿着一条珠光宝气的坠子,那链条串列的都是天然合成的散紫晶,一颗颗有粉有绿,有黑有白,坠头则是一枚银边镶嵌的紫色光滑宝石!

宝石周围扔萦绕着一些尚未消散的钱精元神碎片。

棋白兴奋道:“哈,这是清代的紫晶坠子。应该是侧妃之类的首饰。”

三钱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这么大条蛇精,就炼出了这么一条小项链?”

三钱估计以为,我们捕捉到的蛇精上百斤,炼出的金银想必也应该跟蟒蛇的体重相等,没想到结局如此大跌眼镜,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我安慰他道:“你知足吧,一条冠子蛇精能换到妃子的坠子已经很不错了,有时候一些钱精大如野象,炼出来仅仅就是一块老钱币呢。咱们还是拿这坠子去给老方看看,能换回多少银子。”

老方是我的一老友,古玩当铺老板,一个大腹便便的二腮侏儒,叫方孔,名字就是一铜钱币。

此人开当铺已有三十多年的老本行了,市里闸北区有一条冥器街,棺材铺、寿衣店、香烛铺、火纸铺、冥钞店,一家挨一家,老方年轻的时候就是之一。后来各种政策的鞭笞排挤,很多行当倒闭,方孔却支撑了下来,一直在经营收购和转卖各种冥器、古董器具,直到今天。

我每每捕捉到的钱精,炼出本体后,都是靠老方替我换来钱财的。

我们三人又仔仔细细的在瓦窑里把所有的泥块都敲碎了,金蟒的鳞片有不少小钱,都是清代的一些铜钱,在市场里并不鲜见,所有这些小铜钱也不值多少。

当天,我们带着宝物,从寨子村回来。

见到方孔,已经是第三天之后了。

方孔腆着一大圈赘肉,满脸横肉,头发稀疏,两眼珠子很畸形的往外凸,典型的电影里那种变态人物。他见到我,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线:“哟哟呦,看看谁来了,我的大贵人!来来,灵老板啊,看看这次给我带来了什么宝贝!”

老方就是这副嘴脸,可能习惯跟陌生人打交道多了,又是倒卖生意的多,所以一见到有客人进来,整个人直接成了那种慈眉目善,阿谀奉承的表情。

我故意掉他胃口,也不急着把宝物拿出来,而是坐在茶几跟前,朝老方打了个响指,老方立即心领神会,然后拿出了一壶最好的上等龙袍,给我斟上了,这才嬉皮笑脸道:“这回该满意了吧,捉到什么钱精了?快,把宝物拿出来,我开开眼!”

我不慌不忙,轻拢慢捻地抿了两口茶,这才慢悠悠地把宝贝从怀里掏出来:“别贫了,拿去甄别一下,好像是清代妃子的饰品。”

老方像是接过圣旨似的,两手拖着,正是我们大费周章把冠子蛇精丢进瓦窑炼出的宝物。

嘶……老方吸了一口气,转身去到柜子边上,拿出了他的本行老家伙,一大套完整的甄别古董器材,什么镊子,十倍镜,聚光笔,显微镜,偏光仪,查尔斯滤色镜,紫外荧光灯等等应有尽有。

老方瞪着大眼珠子端倪了半天,跟我说了一句话:“是好货!以我的经验,至少可以换到二十匹!”

我们习惯把一万块说成匹。

我直接跟他说道:“这段时间你好好找个买家,换来那二十匹,你自己拿两匹。”

我已经盘算好了,我们留下一部分作为盘缠后,其余的拿出一部分去普济给寨子村的村民们,毕竟那冠子蛇精是从寨子村捉来的。

而这几天,顺义在读大一的一个女生为帮父亲筹备十万元的主动脉夹层肿瘤开刀手术费,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我就把剩余的钱捐给她好了。

老方听罢表情都凝成了招财猫:“还是灵灵侠义肝胆啊,对得起你的老师傅遗嘱,不贪钱财。别人捕银人捉到了钱精,所有的钱都归自己所有……灵灵啊,这世上难再找像你这种捕银人了。”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灵灵,跟个女孩子似的。”

老方摆着手:“这不显得咱俩亲切嘛。”

“对了,灵灵!”老方突然亟亟地把我拉进他的店内,经过摆饰厅然后又拐过内屋,我眼前晃过的都是琳琅满目的博古架和多宝阁,一个个小空间内都放置了一件不知猴年马月的珍奇古玩,再绕过屏风,最后把我带到他的收藏室。

“今天一个顾客过来给我这玩意。”徐福踮着脚,很费劲地从一层不算太高的抽屉中拿出个锦盒,锦盒表面日月星河,各种鱼虫花鸟的浮雕精致而紧密,看得出是用来存储十分宝贵的东西,他从锦盒里拿出一个像是弯月的黑色器品。

“这是什么?”我诧异地拿过放到手掂量了一下,这器品并不太光滑和规则,类似人的耳朵,表面有粗糙的甄别不出纹路的线条,是一块天然镶嵌的翠玉,绿色与整体的黑色相称,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