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莫言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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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黑白无常拦路

这时已经接近黄昏了,我们的马车正走着,忽然车夫紧拽缰绳,马发出嘶鸣声,给我们驾车的马夫是老张头,一个老把式,一路上特别的老实,不怎么说话,该吃饭的时候,他端着饭就到马车跟前吃,睡觉的时候,就和马睡在一起,对马好的没的说,真正的爱马如命。

他这一停车,我们在车上猛的晃了一下,濯清涟问道:“张叔,你怎么停车了?”

老张头说:“前面的那两个人不对劲,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的,我感到有点怪异。”

我一听赶紧朝前看去,只见在远处的路边上,确实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一个穿着白衣服,一个穿着黑衣服,由于太远,看不清面目,不过可以看见两个人都带着尖尖的帽子,手里各自拿着一样东西,那样东西高高的挑着,随着风不停的飘动,像是招魂幡,更加奇怪的是他们站在一个亭子里,是那种直接用四根木头一撑,上面缮着茅草的那种。

荒野、坟地、凉亭、怪人,这一切显的无比诡异,这时师弟天宁说:“师兄,有点不对劲,你看前面的那个人的打扮,一黑一白,带着高帽子,手里拿着招魂幡,像不像那个黑白无常?”

其实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没有说出来,这时钟大彪说:“这个天还没有黑,鬼这么会这么大胆?我看像是劫道剪径的响马,借以鬼神之名劫道。”

钟大彪说的有道理,我说:“要是劫道剪径的,他们肯定是瞎了眼。”

钟大彪说:“是呀,走,咱们到那里看看去,要是劫道的,我们看看是善是恶,如果是杀人越货的响马,这个荒郊野地的,我们就替天行道,如果是小毛贼,我们就放他们一马。”

罗熙菡在后面说:“对,大哥说的对,咱们可是劫道的祖宗,这些乡间的小毛贼无非就是劫个老弱,打个闷棍什么的。”

我说:“大哥、四弟,话虽然这么说,可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

罗熙菡说:“二哥有啥不对劲的、咱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对着老张头说:“张叔你继续往前走,我们看看那两个不长眼的劫匪。”

老张头说:“好,有你们这些人,我还怕什么。”

说着就架着马车往前走,老张头的马车是双辕马车,两匹大马,可以轻松的拉动我们六个人,越来越近了,随着马车的靠近,我越来越感觉那两个不是活人,等近了一看,确实不是活人,只见那个白的诡异的笑着,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那条舌头,一直伸到胸前,头上戴着一顶高帽子,帽子上写着一见发财,另一个一脸的严肃,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也戴着一顶高帽子,冒着上写着天下太平,纸人一只手拿着招魂幡,一只手你拿着拘魂牌,大家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虽然没有电视之类的,但有很多庙,在城隍庙里,就供奉着这二位。这两位叫黑白无常,也叫反写将军,和牛头马面一样,是人死时勾摄生魂的使者,来接阳间死去之人的阴差。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无常列入十大阴帅之列。白无常则笑颜常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字;黑无常一脸凶相,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我们那个时候的城隍庙里,大一点的供奉着城隍爷、城隍奶奶、文武判官、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

传说中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也称七爷、八爷。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所以很多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后来就有了专司抓人的无常二爷的形象。

其实城隍庙里的黑白无常不一定就是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两个无常爷,但人们还是习惯了称黑白无常为范谢将军。当人死后,就会看见无常二爷,白无常笑逐颜开手里拿着一个勾魂牌,上面写着你也来了四个字,而黑无常则是一脸凶相,拿着一个勾魂牌上面写着正在捉你。

这里忽然出现了两个纸人,特别是在这片荒芜的坟地出现,确实说不出的诡异,我正在疑惑为什么会出现黑白二爷的纸人时,濯清涟在我的身后说:“看,那里有字。”

我一看还真有字,到了近前看见在一块木牌上写前方险途,恶鬼索命,请勿进庄,回转绕行。这四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想了想,大概的意思就是前面危险,有恶鬼索命,不要进庄,最好是回转,或者绕行。为什么会出现这个警告,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停下来商议着怎么办,这时钟大彪说:“这个要我说,咱们还是小心点好,我知道恶鬼的可怕,虽然说是朗朗乾坤,可有些事说不清楚。”

天宁说:“怕啥,这不是有我们吗?我和师兄两个人,对付那些恶鬼,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你们放心,我和师兄就是降妖除魔可是降妖除魔的火居道士。三哥、四哥,我保护你们。”

这个小子不知道看没有看出濯清涟和罗熙菡男扮女装,反正总想着在她们面前表现,而钟大彪则无动于衷,一直把濯清涟和罗熙菡当兄弟,不知道是真没有看出濯清涟她们男扮女装,还是装着没看出来。

不过有了天宁的保证,大家算是放心了,上了马车继续往前走,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庄子,这个庄很大,可是出奇的静谧,那是乡下不看钟表,只看太阳,讲究一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个时候应该是做饭的时候,庄上家家起炊烟,可是这个庄上,一点烟的影子都没有,我们的马车继续往前走,等进到庄子里,一切变的诡异起来,整个的大街上没有一个人,不但没有人,连家畜鸡犬都没有,整个的庄上静悄悄的。

这时钟大彪说:“奇了怪了,整个庄子怎么回事?看庄上的房子,不算是很旧,也没有什么衰败的景象,可是怎么一个人没有?”

天宁说:“我下去看看,我就不信了,这么大的一个庄上一个人没有。”

说着就下了马车,一连看了几家,家家上锁,都没有人,他跑到马车前说:“真是奇怪了,这个庄上确实一个人没有。我看见前面有一个大户人家,咱们到那一家看看去。”

天宁这么一说,我朝前面一看,前面确实有一大户人家,只见那一家黑漆红牙子的大门,有大门楼子,关键是大门开着,门口挂在白灯笼,在面前有一对石狮子,这样的人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我们的马车朝前走着,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前。

我们下了马车,就让天宁过去敲门,天宁到了那里,用手拽着大门的门环,开始敲门,可是敲了半天,不见有人回应,于是天宁朝着里面大叫:“请问有人吗?我们是赶路的,想在这里借宿一晚,不知方便不方便。”

可是无论天宁怎么叫,院子里都没有回声,难道这个院子里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