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上的差距让我垫了好几次脚,唇瓣凑过去,都挨不到他浅色的薄唇。
就连触碰到他下巴,都很是困难。
一时之间,我觉得窘迫不已,这次来本来就是打算骚扰楚北诀的同时也气死他的,奈何不但没能强吻到他,还会在他面前丢了面子。
我垫脚够了好几次,见无果,我只得放弃,奈何就在我落下脚跟的那一刻,楚北诀却突然伸手,横臂拦在了我腰后,猛地一把托着我的后腰,将我的身子紧紧跌在他身前。
这样的动作,让我们亲密相贴的同时,也让我不直觉垫着脚跟,跟楚北诀的距离也因此拉近。
楚北诀的双眸漆黑而又深邃,面对面的注视下,让我不自觉红了脸。
虽然他这张脸我见了好几年,但依旧如此帅气逼人,好看得我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
楚北诀很明显也发现了我的这个小动作,唇角微勾轻笑了下,更是让我觉得窘迫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想怎么骚扰我?”楚北诀唇瓣动了下,突然出声,“嗯?”
他的声音本就磁性好听,声线又低沉,十足的低音炮,特意尾音上扬的一个“嗯”字,毫不夸张的说,听得人都要醉了。
让本就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我,更是迷糊了。
我张了张嘴,原本想说些什么有底气的话,奈何还没等我开口,我却发现楚北诀那张帅气的俊颜,竟然朝我更近了一步。
我们的距离近得几乎呼吸相抵,我不知道楚北诀想干什么,但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经快得就要飞出嗓子眼了。
我抿了抿薄唇,眉头也下意识蹙了起来,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到楚北诀邪佞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准备强吻我来着?”
我跟从楚北诀认识这么久,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副样子,就肯定没好事。
我虽然不怕他会伤害我,但他这样子,还是让我不自觉有些紧张。
“是啊!”为了壮胆,我张嘴回了这么一句,“谁让你诬陷我在先?!”
“我诬陷你?”楚北诀眉头紧皱,似乎很不能理解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正准备控诉他如何过分,现在搞得我几乎在公司呆不下去时,楚北诀却又再次开了口,却道:“这个话题先略过,现在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原本准备如何强吻我?”
强吻还能有如何强吻?这个说法让我有点懵,但不等我回答,楚北诀却再次猛然朝我靠了过来,唇瓣在一瞬间就贴上了我的唇瓣。
我诧异的睁大眼,完全没想到楚北诀竟然会有这种举动,当即愣住了忘了该如何反应。
虽然唇瓣相贴,但楚北诀却并未用力,贴着触了触的同时,他轻启唇瓣,开口道:“是像这样强吻吗?”
我完全不认为楚北诀这么大个人了,会连怎么强吻一个人都不知道。
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家伙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调戏我。
想到他不仅在公司同事面前让我难堪,现在又这样占我便宜,当即气得不行,张嘴正想反击些什么,楚北诀却再次突然道:“还是像这样?”
我正不解他什么意思,他话落的片刻,搂在我身后的手,却陡然用力,我被迫紧贴在他身上,正无措之际,他原本贴着我的唇却突然动了起来,猛地含住我无措的唇,舌尖在下一秒就闯了进来,在我不曾设防的口中肆意撩拨翻搅。
我是如何也没想到,楚北诀竟然会态度如此强势的强吻我,一时之间有些发懵,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上一世种种美好从脑海中一一闪过,我明白虽然我一直不肯承认我曾深爱过楚北诀的每一个人格,但真当失去时,我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想念。
没错,只是一个简单的吻,我就迷失在了其中,醉意朦胧,无法自拔。
之后的事情,我记得都不是特别清楚,只能感觉到楚北诀强吻我的姿态虽蛮横,但动作还是特别轻柔的。
直到我的身体被放倒在沙发上的那刻,我才微微回过神来,睁开接吻时下意识闭上的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眼中有着势在必得的坏笑,让我不解的同时,下意识觉得不安,心底的疑问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想起我来了吗?”
虽然我知道这个时空的人和事,跟上一个世界根本都不一样,楚北诀压根就不认识我的样子,但我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而楚北诀也蹙着眉头,特别敷衍的回了句,“我什么时候不记得你了?”
我微微抿紧了唇瓣,明白的同时,手也下意识抵在他胸口。
这种防备的姿势让楚北诀很快便沉了脸,他低头瞥了眼我的手,又看向我,眼神颇为不耐。
我原本以为他生气了,但下一秒,他却突的勾起唇角,陡然俯身堵住了我的唇瓣,双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我虽然紧张,但心底又无比的期待。我觉得此刻压着我的楚北诀,跟我所爱的那个不一样,但又忍不住劝慰自己,这一世的他,只是还没有遇见我而已。
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中,我毫无抵抗的轻易被楚北诀剥光,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为时已晚,楚北诀强壮的身子已经挤到了我双腿之间,他身下某个坚硬灼热的物体正抵在我敏感处。
我一惊,当即伸手推着他壮硕的胸膛,总觉得这情节跟我预想中的简直相差甚远。
我原本想着让楚北诀重新爱上我的,但很明显他并没有对我多有好感,这种情况下却要跟我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说实话,就算我不保守,我也有些接受不了。
但我刚伸手推着他,还不等我做什么,却见楚北诀唇瓣轻勾,随即猛地一挺身。
下一秒,被填满的胀痛感让我情不自禁惊呼出声,我下意识闭上了眼,身子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弓起。
虽然楚北诀进去后就没再动,但还是让我难受得不停喘气,我勉强睁开眼正准备抬头看向他,他却陡然俯身我耳侧,在我耳畔低声道:“这种程度的骚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