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四周一眼,做了一个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动作,我往后一倒然后闭上眼睛。
想蔑视你们就彻底地蔑视,我这样做不外告诉他们:你们就是空气。
盘阡一声怒吼,身体从他的床铺上飞起来,打算给我来个空袭。
可是他在盛怒之下忘记了屋子的高度,也就被悲催地一头撞在屋顶上,并且被屋顶的反作用力反射到了地上。
我从床铺上歪过脑袋看了盘阡一眼,呵呵地一笑。
正在地上摸脑袋的盘阡见我嘲笑他,一挥手:“扁他!”
第一个冲上来的还是那个头上长树杈的瘦子,他被我扔出屋子两次,一定怀恨在心,所以,他的进攻欲望是最强烈的。
只是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是赤手空拳,而是手持一柄短刃直扑过来。
我坐在床铺上看着他冲到我的面前,挥起手臂用力把手里的短刃向我扎来。
在短刃距我身体还有一寸左右距离的时候,我的身体蓦然往后退了一尺。
瘦子手里的短刃刷地就插在我两腿间的床铺上。
力道不小,只剩下一个短刃的把柄露在床铺外。
瘦子呆了一下,他估计没明白为什么他的短刃会插在床铺上。
我伸手按着他的后脖颈就往那刀柄上一磕。
瘦子的脑袋正磕在刀柄上,立刻就磕出一个血洞,他用手捂着脑门上的血洞嚎叫着冲出屋去。
这一下边上那些蠢蠢欲动或者已经行动的守卫瞬间傻眼了,一阵紧急刹车声后都站在了原地。
我从床铺上拔出那把短刃,手捏着刀尖凑到眼前。
我眯着一只眼睛开始四周瞄准。
凡是被我瞄准的守卫无不心惊肉跳。
我瞄了这个瞄那个,最后瞄准了盘阡,并且把最后的瞄准点定格在盘阡的裤裆处。
盘阡两手刷地就捂住了裤裆,“你敢!”
我蔑视地一笑,手腕一抖,短刃刷地就飞了出去。
“啊——!”盘阡一声惨叫,像杀猪似得,“我下半生的幸福.....”
“叫啥?没插着!要是插到了你还会尿裤子?”
盘阡听了我的声音才往自己的裤裆一看,果然那把短刃就插在他裤裆前不超过一厘米的地面上,刀身还是微微地颤抖着。
“怎么会射偏了呢?我再射一次!”说完我作势欲下去拿那短刃。
盘阡爬起来就往外跑,跑到外面还拉硬:“小子,你等着!我马上回来收拾你!”
这就是一种场面话,我根本就当回事儿。
我扫了一眼屋里的其他守卫:“你们谁还有什么意见?”
那些守卫一齐摇头。
“这就好,我要睡觉了,最好别打搅我睡觉,还有,我睡觉的时候爱咬鬼,走进我一米以内的都会受到我牙齿的攻击,好了。”
说完,我第N次倒在床铺上闭上眼睛。
盘阡的一句让我等着,我就等了三天,可是什么也没发生。
但是在这间屋子里我就像一团空气,我被无视了。
整个屋子,二十多个守卫没有一个鬼理我,甚至值班上岗都没我的份儿。
这更好,我也乐得清闲,没事儿我就练练功,有时还倒城里溜达溜达,悠哉悠哉的何乐而不为。
第四天,我正在屋里打坐练功,主要是在熟记丹谱,虽然在水底的时候,我炼的丹不少,但那都是在重复利用老的知识,根本就没学习更加高级的丹药,现在难得清闲我准备学习炼制一些新的丹药,炼制新的丹药就要熟知丹方,并按照丹方配制相应的药草。
我现在正在记一个可以临时大幅度增加修为的烈性丹药,原本书籍上记载的名字叫爆丹,但我嫌这个名字不拉风,我已经给它起了个新的名字:爆菊丹!
专爆菊花的丹药,喝喝喝喝!
我正在得意,忽听外面一声怒吼:“那个新来,马上滚出来!”
我环视四周,发现屋里就我自己,这是叫我的。
屋外除去站岗值班的的外宅守卫外,其余的守卫都聚集在门口。
一出门我就看见了盘阡耀武扬威的架势,不过盘阡身边有一个身穿黄衣的老者有点不怒自威。
这老者穿着的衣服样式和我发得服装样式一样,不同的就是颜色,我们的衣服是青色的,而他的衣服是屎黄色的。
难道这是一个内宅守卫。
黄衣老者修为生魂圆满,似乎随时都能踏入下一个境界。
盘阡在老者面前就有点狗腿子的味道了。
我从屋里一出来,盘阡就开始狐假虎威:“新来的,快过来拜见何统领。”
虽然我不知道应府的统领是多大级别的干部,但想来也大不哪儿去,充其量估计也就一个守卫队长而已。
我向前两步,两手抱拳皮笑肉不笑地打哈哈:“见过何统领。”
何统领首先做的是皱眉。
“你叫什么名字?”居高临下的口气听着就不爽。
一个破统领牛什么!
“属下庄鹏?”
“我怎么不知道应府还有你这么个守卫?”
盘阡认为拍马屁的时候到了:“何哥,他是前几天才来的。”
“嗯?谁同意收下他的,查清底细没有?”
这回盘阡回答不上来了。
“胡闹,我们应府是随便什么鬼都能进来的吗?小子,我不管你是从什么渠道来的,马上在我面前消失!”
“属下遵命!”我转身就往屋里走。
“站住!”老者发出威严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很疑惑地看着老者。
“不是让你回屋里,而是让你马上滚蛋!”
我深呼吸一口气,冷静!冷静!这里不是水底国了,这里是冥荒界地面世界,这里有很多高手,应家就应该有破地境的高手。所以,要冷静。
要是冷静不下来呢?我一样揍丫的,岁数大就不能揍了,对于该揍的东西我从来不管他什么岁数。
我转身看着何统领:“何统领,你的意思我没听懂?”
被我打过三次的那个头上长树杈的家伙就像狗一样记吃不记打,他又跑出来了:“何统领的意思就是让你滚出应府!”
这厮最大的错误是说这话的时候不该凑付到我面前来。
估计他是心情舒畅而导致得意忘形这才凑付到我面前,再有大概就是持何统领在场,以为我不敢把他怎么滴。
我是惯孩子的鬼吗?我的原则是不行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再打,我会在乎一个修为只比我高一个小境的何统领。、
我一个耳雷子就扇了过去。
“啪!”这声音很悦耳。
瘦子身体飞了起来,旋转了一千零八十度,最后的落点在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