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宫飘起来很出乎鳄鱼精的意料,一时间它竟傻呆呆地飘在水里,等它反应过来时,水晶宫的升起速度以遽然加快,很快就升到了水面上。
走出水晶宫,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我飘在水面上,等着鳄鱼出来。
还没等我摆个造型,“哗啦”一声,鳄鱼就破开水面钻了出来。
鳄鱼趴在水面对着我恶眉怒目:“你是谁?竟敢和我的女人在一起!”
“丑八怪,能要点脸不?蚌女怎么就成了你的女人了?”虽然我没打算收蚌女做老婆,但鳄鱼这模样要是把蚌女整去,我会恶心死,所以,我一点没客气,张嘴就针锋相对。
“我不管,敢和我的女人在一起就要承受我老人家的怒火。”鳄鱼一甩尾巴,尾巴击打水面一片水箭疾风一般射来。
这特么就是他的怒火。
我身体升空躲过那排水箭,一个飞行就来到了鳄鱼怪的背上,抡起刀对着鳄鱼精的脖子就是一刀。
“嘡!”一声,火星四溅,那把刀都被崩一个豁口。
等砍完我才想起来,鳄鱼的弱点是鼻子和肚子,没事我砍它脖子这不脑袋被门挤了吗!
鳄鱼可能认为我竟敢在它的头上动土,身体一扭想把我甩下去。
我好不容易跑到它背上,岂会轻易地下去。
鳄鱼很不习惯自己被当马骑,立志要我从它后背上整下去,它连着在水面转了两圈见没有效果,便玩了一招懒驴打滚,在水里翻身。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鳄鱼算不上智者,它肯定没想到它在水里翻身会有什么后果。
鳄鱼在水里一滚,我一看这是要把我滚进水里的节奏,噌一下就窜了起来,正好看见鳄鱼露出的肚皮。
我噗呲一刀就砍了下去。
肚皮是鳄鱼身上比较柔软的地方,这一刀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鳄鱼一声大吼,从水里窜了出来。
不得不佩服鳄鱼的皮可以制作成名贵的皮包皮装什么的,它的皮就是厚,我那一刀虽然在它肚子上开了一个口子,可是看鳄鱼的表现好像嘛事没有。
鳄鱼精不知是疼得还是气得,它一声怒吼下还真有几分风云变色的气势。
它红着眼睛盯着我,两只短粗的手臂对着我一比划。
我以为鳄鱼要用爪子发出魔法什么的,谁知它一个爪子竟然迎风见长,变得巨大,对着我就拍下来了。
没想到这鳄鱼还会这招!
我叫了声我靠,一个猛子就扎水里去了。
水流一阵激荡,水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我在这漩涡里转了好几圈,差点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随后,鳄鱼就冲进了水里,长着大嘴撵得我到处跑。
虽然青龙给我的水珠让我在水里十分的灵活,但再灵活在水里我也不可能是常年生活在水里的鳄鱼的对手。
我必须到水面上去,只有在外面我才能打败鳄鱼。
我噌地窜出了水面。
鳄鱼也跟着追出了水面。
我就飘在水面上准备对鳄鱼偷袭,所以,当鳄鱼呼一声从水里冲出来的时候,我对着它的鼻子就是一拳。
鳄鱼嗷地叫了一声,然后就像醉酒的酒鬼一样开始晃荡,它脸上眼泪鼻涕还有眼屎都混合在一起,它想用爪子揉眼睛,可惜爪子太短,够不着。
没想到打鼻子这么管用!
我围着鳄鱼转来转去,趁它不备就往它鼻子上拍一掌或者是打一拳。
一连几次后,鳄鱼大概是彻底的火了,它一声怒吼,长开大嘴对着天空忽地喷出一股臭了吧唧的液体。
这些液体到了空中就变成了雨,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看那液体是绿色的估计有毒,马上从储物袋里抓出一个斗笠戴在头上。
那绿色的雨滴落到斗笠上立刻发出类似于腐蚀的丝丝声,斗笠竟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消融了。
我大吃一惊,绝想不到这雨点竟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再次扎进了水里,我可不想被腐蚀的只剩骨头架子。
不知为什么,这回鳄鱼竟然没追到水里来,估计鼻子还酸着呢。
我在水下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鳄鱼的下面。
我突然想起鳄鱼也是有****的,我就不信他的屁股也用硬甲包着。
我悄悄地潜游到鳄鱼的两条后腿间。一刀就朝它的****捅了过去。
捅完我就跑,连刀都不要了。
鳄鱼嗷一声就从水面蹦了起来。
我也从水里窜了出来,那对短刀一柄插鳄鱼屁股里去了,这剩下的一把我准备插到它的嘴里去,反正它正长着嘴叫唤。
我飞到鳄鱼的头顶,一刀就插进了鳄鱼的嘴里。
鳄鱼身子猛地一扭,粗大的尾巴横扫过来,我躲闪不及被尾巴扫个正着。
我感觉我好像是被炮弹击中了,浑身骨头好像都碎了,我的身体在空中无规则地翻滚着,最后噗通一声掉进水里。
鳄鱼急眼了,连嘴里和****里的刀都不顾了,张牙舞爪地就朝浮在水面上的我冲来,我浑身失去了知觉,根本就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鳄鱼扑过来。
鳄鱼扑倒离我八九米远的地方,身体竟然站了起来,这是准备用身体来砸我吗?
虽然我躺在水面不是躺在陆地上,但这个足有几吨重的家伙砸下来就算水是柔软的我也可能被砸成烧饼。
我完了,我准备闭上眼睛安息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支水幻化成的粗大水枪突然在鳄鱼的面前出现,眨眼间就插在怪物的肚腹上。
随后又有一排水枪插在鳄鱼的肚子上。
蚌女终于出手了。
鳄鱼还做了什么垂死挣扎我就不知道了,我昏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水晶宫里的一张很柔软的大床上,蚌女依偎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就给一片柔情。
有一件高兴的事儿和一件悲哀的事儿。
高兴的事儿是我的身体竟然好了,啥毛病也没有了。
悲哀的是我发现我竟然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身上啥也没穿。
我用怀疑地眼光盯着蚌女:“老实交代,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非礼我?”
蚌女笑得很暧昧,光笑不回答。
我嘴一咧准备先哭几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