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怎么知道当然不能告诉她了,这样我好不容易在她心目里留下的神秘感岂不完蛋了。
“我当然知道,我将来可是要成神的鬼,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十一信以为真。看向我的眼神已经没有了里面的抗拒和不信任,反而有了一点崇拜和羡慕。
“二哥哥和四姐姐对我非常的好,从小就对我非常的好,从来不许别鬼欺负我,一直照顾我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二哥哥和四姐姐,我肯定活不到现在。“
十一仿佛自言自语般叙述着她的故事。
“二哥哥和四姐姐相爱了,我们的组织是不允许出这种事的,我老师说这会增加杀手的心里羁绊,不能一心一意地执行任务。二哥哥和四姐姐就偷偷地好了,后来就有了小鱼和小雨,二哥哥和四姐姐把小鱼和小雨偷偷寄养在一户普通的鬼家里,这么多年都没出过意外,谁知一次四姐姐不小心把这事告诉和她最要好的姐妹六姐,事情就败露了。他们只好跑路,我因为自小就是二哥哥和四姐姐照顾大的,当然也跟着他们跑了。当老师来追杀我们的时候,他们留在了后面让我带小鱼和小雨往外跑。”
情节基本上就这样了。
看看,和我看过的电影情节几乎没什么差别。
“十一,你们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你老师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
“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知道。”
完了,这样的脑筋竟然当成了杀手,估计杀错的鬼得有好几百,这简直就是杀手界的耻辱。
“十一,以后这个名字不能再使用了,我要给你起个名字,你以后就叫芍药吧。”
呵呵呵,我真他妈有才!
“芍药,芍药,好像不怎么好听。”十一很认真地分析。
“你一个杀手要那么好听的名字干什么?就她了,我以后就管你叫芍药了。”
在快出西山的时候,我们找到了霸地。
这位老兄倚着一颗大树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也不怕树林里钻出只妖兽拿他当干粮。
叫醒了霸地,我们开始赶路,天黑后我们回到了元镇。
芍药完全隐匿在黑暗里,也不知溜达哪儿去了,我和霸地赶回了镇长府。
管辉向我汇报了我出去这两天元镇发生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汇报完毕,管辉就退了出去,我开始给霸地挑选功法。
现在我身上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功法,全是那个储物戒带来的,我像搬仓鼠一样一通乱翻,终于找了一部叫《大地之罚》的功法。
这是一部土属性的功法,级别就不用说了,最低也能达到地级。土系的功法非常适合霸地那身板,就是不知这厮能不能学会。
霸地乐呵呵地抱着功法和我给他的增气丹回他的房间了。
霸地前脚刚走,芍药就露出了她的身影。
“我也要。”芍药理直气壮地说。
“你也要?你是杀手要这个干什么?”
“当杀手能成鬼仙吗?”
我摇头,估计是够呛,“你要当鬼仙?”
“怎么?不行?”
“理想很远大呀!”
“所以我也要功法。”
我只好又当了一回搬仓鼠。在储物戒里我费了半天事儿找到了《水之飘柔》和《暗夜幽灵》两部功法。
我把两部功法和若干丹药扔给芍药:“好了,这两部应该适合你了,好好练吧。”
芍药接过功法,身体渐渐隐匿了。
霸地有了功法,似乎还欠缺一把武器,我回忆了曾经看过的所有中外奇幻类的电影,发觉霸地这种类型的家伙的武器不是巨斧就是巨锤。
我觉得我应该好好地学学炼器了,再找一些材料给霸地设计一把巨斧什么的。
我进入密室开始系统地学习炼器,并制定了一些详细的学习计划,不管每天怎么忙以后一定要抽出一定的时间学习,学习各种科目,以后绝不允许再出现这种临阵磨枪的片段。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长久的活下去就要不停地增长实力,没实力什么都不会有。
我的修炼在第二天的中午时分被管辉的铃声打断了。
管辉的脸色很不好看并有点慌张。
“管经理,慌什么?”
“镇长,阴虚来了,叫你出去见他们。”
“就这就把你慌得六神无主的?不是和上次一样吗!”
“不一样,这次阴虚那边好像来了很多鬼修,不是鬼奴,其中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
“噢?不会是准备攻打元镇吧?攻打元镇似乎用不着兴师动众吧,好!我们出去看看。”
霸地和芍药也从各自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们在镇子里不要出去,要是看着光景不好就往西山跑,听到了没有!”
说完,我就跟着管辉出了镇子。
还是上次哈杷来的那个广场,还是那艘飞船,哈杷也在,甲飞羽也来了,这都没有什么变化,变化的是甲飞羽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容貌非常俊美的青年,其修为赫然达到了破地巅峰。
这还不是主要的,我感觉到那飞船里还有一个强大的存在,我隐隐感到了一阵强大的威压。
“哈哈,哈杷师兄我们又见面了,还有飞羽师姐,几日不见飞羽师姐这风采更胜往昔,只是这位英俊潇洒的帅哥上次好像没见过。”我脸上挂着阳春三月般的贱笑,满嘴往外扔着拍马屁的话。
反正又不花钱。
哈杷倒是对我还算是有点热情,比上次那欠揍的架势好了一点。
甲飞羽哼了一声,用大白眼对我射击。
至于那个年轻一脸的傲慢,用眼角很少的一个区域斜视我。
“就是你上次用卑鄙的手段打伤了飞羽师妹?”
“这是个误会,我和飞羽师姐不过是切磋了一番技艺,那天飞羽师姐估计是身体不好,不在状态,让着我的。飞羽师姐你说是不?”
“哼!”甲飞羽虽然重重地哼了一声,但脸上的冷意倒是消弭了几分。
那青年见甲飞羽没说什么,也没有开腔,只是冷冷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