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股恐怖的威压降临在球场上空,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这种容易引发 骚 乱的场所是一定要有大人物监管的。
难道盘城城主出手了?
我望着主席台的位置,见盘城城主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中年鬼修,面沉如水,出手的不是他,而是和他并排坐在一起一个衣衫华丽的中年鬼修。
出手的是这个鬼修。
“刚才是谁出手打伤了裁判,自己站出来!”
我问身边的老者:“这个家伙是谁?”
老者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衣衫华丽的家伙:“那是芒城城主朱笑!”
“他姓朱,他不会也是朱八的儿子吧?”
“他不过是朱家的一个旁支而已,但是在阴州朱姓就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不可招惹?那是对别人而言,我就是专门找朱姓麻烦的。
这时朱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个出手打伤裁判的赶紧站出去,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谁,现在只是给你一个自己出来认错的机会。”
我会听他的鬼话才怪,我确实是来阴州后方捣乱来的,但可没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我是坚决不会站出来的。
但是,我没想主动站出来,可有鬼却把我卖出去了,自然是我右边那些芒城的球迷,我扔灵气石的时候根本就没刻意地防范,当然有鬼看到是我扔的了。
这也就是我被指证的原因。
“城主!就是这个家伙扔得,我亲眼看见的!”
站出来吼一嗓子的芒城鬼修正是那个被我一大碗削在脑袋上的家伙,他的脑袋现在还有一个大包,那大包在他脑袋上亭亭玉立煞是耀眼。
这家伙是借这个机会公报私仇来了。
他的指证得到了芒城众多球迷的相应,纷纷站起来做人证。
我不想出名也得出名了,不想出来也得出来了。
很快几个类似保安的角色把我带到了贵宾台前。
盘城城主始终没有说话,只有朱笑上蹿下跳的好像盘城城主是他一样。
朱笑别看名字里有笑,但此时他脸上一点笑都没有。
“裁判是你打伤的?”
“就算是吧,既然没有别的鬼对这件事儿负责,那我就认了。”既然都被人家揪出来了,我也就用不着抵赖了。
我的态度惹恼了朱笑他一拍桌子:“把你打伤裁判的动机说出来!”
“我说这位猪......朱大人,打裁判还需要什么动机吗?你也看见了他吹得那是什么东西,我用屁 眼都比他吹得有水平,看见过吹黑哨的,没看见过这么明目张胆吹黑哨的,他丫的天生就是个挨揍的靶子,我用灵气石揍他都是轻的,要是在大街上看见他,我直接就抡棍子了。”
朱笑的鼻子估计都快气歪了:“反了!反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你可知罪?”
“你谁呀?盘城的城主好像不是你吧?”
“别管盘城的城主是谁,来呀,先把这个刁民给我抓起来!”
“这位猪大人,我想你是搞错了,你并不是盘城的城主,在这里你有抗议权却没有执法权,所以你的命令像屁一样不值一文。”
朱笑的脸色马上切换到了恼羞成怒的场景,抬手就准备对我抓下来。
我心里一阵冷笑,一个破地巅峰也想随便把爪子伸出来,老子可是没少拍死破地巅峰境的家伙。
这时,坐在一边真正的盘城城主开腔了:“朱笑兄,这大庭广众之下,出现流 血 事件怕是不好吧!”
朱笑伸出半路的爪子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收了回去。
“严兄,在这比赛的日子,球场裁判被打伤在你的城市,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好说不好听吧,知道的这是一些过激球迷的私自行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你严城主指使的,我希望严城主能秉公办理此事。”
严城主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有用眼角扫了一眼朱笑,然后冷冰冰地下了一道命令:“来呀,这把这个捣乱的鬼押到城主府去,等球赛完了才行定夺。”
我看出这个严城主对朱笑也很不爽,他根本就没有为难我的意思,只是碍于朱笑在这儿他只能做做样子了。
所以,我没有一点反抗,任由两个鬼丁把我押出了球场。
出了球场一阵东走西走,我被带到了一座很典雅的庄园,最后被关进了一个小院里。
“你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别乱跑,等城主会来再处置你。”
两个鬼丁说完就把我扔子这个小院子里转身离去了。
其实这个小院子根本关不住我,我准备翻墙而出然后逃之夭夭。
不管那城主有好意还是歹意,我都不愿意留在这里。
我来到一面墙下正要翻墙而出,不想墙头探出一个小脑袋倒是吓了我一跳。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个小院子里?”奶声奶气的声音,明显没超过十岁。
这是一个小鬼,估计也就八九岁的样子。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严顺,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解,叫解夫。”
“姐夫?”
“哎!对了,小鬼你有姐姐没有?”
“有呀!我姐姐可漂亮了。”
“那就对了,我就是你姐夫呀!”
墙外传来两声跺脚的声音。
我把脑袋探出去,然后我就惊呆了。
哇!两个大美女!其中一个一脸绯红另一个怒目而视。
一脸绯红的那个不认识估计是严顺的姐姐,那个对我怒目而视的咋这么眼熟。
“你这张老脸还真有魅力,到这儿还没屁大功夫就当了人家姐夫,你还真是到哪儿都闪光呀!”怒目而视的那个美女出言揶揄。
“嘿嘿,冷月,好久不见,在这里遇见你真得很意外呀!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这是我三姨家,我被人家看不上跑这儿来散散心不行呀!”
这不会是说得我吧!
我从围墙上跳出来,严顺一把拉住我:“姐夫,你咋自己出来了,我父亲回来会骂你的。”
那个一脸绯红的美女赶紧捂住严顺的嘴:“以后不许叫他姐夫。”
严顺一脸不解:“为什么?他名字就叫姐夫,我不叫他姐夫叫他什么?”
冷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他那是唬你?他根本不姓解!”
严顺立刻也对我横眉立目:“你是坏鬼,坏鬼!”
我哭笑不得,不就开个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