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神医,如果我能替你挡住谭家,你能医治好我妻子的病吗?”
“没用的,少侠,谭家在西川的势力不是你孤身一鬼能阻挡的,再说我就是能医治你妻子的病也没用,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空空如也,药材都被谭家抢走了,我拿什么医治你妻子的病?”
这个对我来说就不是问题了,作为一个炼丹师,要是缺了药材那不笑话吗!
“海神医,药材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能不能医治好我妻子的病?”
“你妻子在哪里?”
我从储物戒里拉出一个水晶盒,冷月就安详地躺在水晶盒里。
海不灵倒是没有对我凭空整出一个女鬼表示一点惊讶,可见他见过不少市面。
海不灵一番察言观色,又把了冷月的脉后说:“是外力打击造成的活死症,在外力打击下脑袋自我封闭用以保护自己,这种活死症虽说有难度,但还有治愈的可能。”
海不灵这句话像甘霖一样沐浴在我的头顶,我的世界立刻就鲜活了许多。
“但是......”海不灵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我差点两眼一黑。
但是是一个转折词,这个词一出现一般都代表没什么好事儿。
“治这种病有两味特殊的药,你说草药不是问题,不知这两味药你有吗?”
“是什么药材?”
“醒神果和地龙之血。”
醒神果?地龙之血?
我开始回忆,回忆的结果是失望,我还真没有这两味药。
我摇头:“海神医,这两味药别说有,我好像听都没听过。”
“醒神果还不难找,但地龙之血就非常难寻了。”
地龙?我记得蚯蚓就叫地龙,应该不是它,蚯蚓可是遍地都是和珍贵一点边都挂不上。
“海神医,不知这两味药都起什么作用,没有替代品吗?”
海不灵摇头:“醒神果的作用是可以让病人大脑的封闭解开,让病人醒来,但只能让病人大脑的一部分醒来,指挥身体的功能却无法解开,也就是大脑无法指挥身体,说白了,她可以醒来但只能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而地龙之血就是负责可以使病人身体恢复指挥的那味药,这两味药没有替代品。”
卧槽!我心里暗暗叫了声卧槽。要想让冷月恢复正常,这两样东西缺一不可呀!
“神医,你说醒神果还能找到,那么到哪里能找到它?”地龙之血难找,那就以后再找,先找到醒神果再说,起码先让冷月醒过来,总好过当植物人。
“醒神果不是普通的果实,它只生长在有大气运和寒冷的地方,阴凉山的北坡有个叫寒涧的地方,在寒涧之下就有醒神果树,你要是能到达那个地方就能找到醒神果,两枚足矣。”
阴凉山?这不是阴山的老巢吗!原来我准备治好了冷月才去那个地方捣乱,现在看来这个计划要提前了。
不就是寒涧吗?听名字像很寒冷的地方,难道比冥荒界的鬼寒域还冷不成!
一想起鬼寒域这个名字,我就觉得心里怪怪的,似乎脑袋里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
“谭家好像有几枚醒神果,我看到过,但是品质非常的糟糕,应该是出自寒涧最外围的果树,不过也蛮珍贵了。”
“神医,那哪里的醒神果品质最好?”
“当然是寒涧最深处的醒神果品质最好了,不但个大饱满而且因为生产的年限有关,它的药力是最强的,那里的果子你只要弄到一枚,我保你妻子可以醒来,但是寒涧的最深处没有鬼修可以下去,因为寒涧底部的冷得可怕,曾经有修为高绝的鬼修下去过。”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到现在也没上来!”
那就是嗝屁了。
我当然是要最好的,那些歪瓜裂枣谁稀罕!对别的鬼来说冷是可怕的,但对我来说好像没什么了不起的,谁让老子有火呢,而且还是无味真火,我怕个球!
就这么定了,等我解决完西川的事儿就去寒涧。
醒神果解决了,现在该来探讨一下地龙之血的问题了,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外面就传来一道雷一样的声音。
“谁长了狗胆,敢打我谭家的鬼,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霹雳,海不灵的脸色刷地变白,他的两个小徒弟更是吓得哭了出来。
“神医,这谁呀?”
海不灵哆嗦着说:“外面来的是谭家的四虎之一恶虎夏湖,这家伙凶残异常,死在他手里的鬼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厮杀鬼根本没有理由,完全就在他看着顺不顺眼,不顺眼的他直接就杀了,而且这家伙修为奇高,在西川没几个鬼敢惹他,他现在来了,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许是为了给海不灵的这番评语做注解,外面又传来一嗓子:“我说三个数,里面的鬼要是再不滚出来,我就拆了这个王八窝!”
我呵呵一声冷笑。
老子正准备到谭府去找他们的晦气,这还自己送上门了。
“神医,别怕!从今天过后,西川就没鬼再威胁你们这些大夫了。您老就坐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二!一!”
在夏湖刚数到一的时候,我就滚出去了。
一滚出去门我就吃了一惊。
门外站在一个彪形大汉,不是一般的彪形大汉,是很彪形的那种大汉。
我目测这家伙身高超过姚明,却长了一张圆脸,一脸的横肉,尤其两个腮帮子好像格外长出一团,确实有几分像虎脸。
大概是为了自己更像虎,这厮竟然还在脑门写了个王字。
一身斑斓的黄黑相间的衣服,确实有几分虎气。
唯一不像虎的地方就是缺一条尾巴了,这家伙要是在屁股后面再安一条尾巴,谁敢说他不是老虎我都敢揍他。
夏湖两手抱在胸前低头看我,眼中是赤落落地蔑视。
卧槽,一个破地巅峰你牛个狗粪,我还以为他有多高的修为呢。
“这位虎头虎脑的虎哥,你是叫我吗?”我嬉皮笑脸地问。
夏湖一瞪眼:“是你打了我谭家守在这里的守卫?”
“不是,我没打他们!”我确实没打他们,这可不是狡辩,我不过是扔来着。
夏湖回身一指:“那他们是怎么回事儿?”
夏湖的身后冒出两鬼,一个拄着拐杖一个鼻青脸肿。
拄着拐棍那位是收了我钱不办事那家伙,被我大头冲下倒净身上的动扔到墙角那位,鼻青脸肿那家伙就是院内对我动手被我甩到院外那位。
这两个家伙用一种吃人一般的目光瞪着我。
“他们两个?大概是自己不小心摔着了吧,我可没动手打他们!”
“恶虎哥,就是这家伙对我们拳打脚踢的,你可要为我们做主!”
恶虎夏湖一阵冷笑:“听到没有,他们说你打他们了!”
“他们说我打他们你就信?你长脑袋专门留着喘气呀!白痴!”
夏湖一下跳了起来:“什么?你敢说老子白痴。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厉害!”
说完,夏湖斗一般大的拳头搂头就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