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房间装饰的很雅致,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冷月背对着我很安静地坐在窗前,正在出神地望着窗外。
我慢慢来到冷月身后。
“谁?”冷月连头都没回,冷不丁就问了一句。
“庄......姜鹏!”
“你来干什么?庄鹏呢?你不是说帮我把庄鹏找回来吗?”
我啥时候说出过这话?这不扯吗!让我自己去找我自己,这得扯多大的蛋呀!我的脑袋好像还很正常。
“我已经把他找回来了,他得过两天才能回来!”谎话就是在这种场合起作用的。
“你看,外面的雪花飘得多美,多像仙子在天空飞舞!”
雪花!
我把眼睛瞪得溜圆,并且还揉了几下。
现在是夏天,哪来的雪花!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冷月不但记忆没恢复,这脑袋咋还出问题了。
“冷月!你没事儿吧,你说得雪花在哪儿,为什么我没看见?”
“你当然看不见了,我那是蒙你!”
我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冷月这孩子学坏了!
虽然被蒙了,但起码她脑袋还好使。
“虽然没有雪花,但你看外面的仙子还在呀!”
雪花没了又出来仙子了。
“你看还有穿着红衣服的新娘,多好呀!”
我确定冷月的脑袋是出问题了,这一会儿功夫她就看出好几个内容,都赶上看电影了。
不能让她再看下去了,指不定她等会还能从窗户里看到什么。
我赶紧把她的脑袋转到这边。
“老公,你回来了!”冷月刚一转过脑袋就发出一声惊呼。
我心里一喜,她认出我了。
可是......
人家是喜上眉梢,我这一喜连鼻子还没上到,就见冷月抱着屋子的柱子就叫老公。
我这个心呀!哇凉哇凉的!我连根柱子都赶不上!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月月是多么的想念你吗?”
冷月在那边抱着柱子诉衷肠,我这边死得心思都有了。
这世界已经没什么让人留恋的了,一根柱子都比我醒目,我还活着干什么?我.....我决定哭一会儿先。
我倚着一根柱子瘫坐在地上,看着冷月流泪。
那眼泪流的太没良心了,哗哗地!
起先那泪是无声的,从眼窝到下巴无声地流着。
水量少的时候,水是无声无息的,但水流大了就会发出响声,于是,在眼泪达到一定流量的时候,我的哭声就响了起来。
“咦?姜鹏,你哭啥呀?”
不知什么时候冷月凑到我的眼前,蹲在我的面前问我哭啥。
是呀!我哭啥呀?我哭啥呀?我为什么要哭呀?
哇——!
这才是男人的哭声,惊天动地的,把外面的梦娇都惊动进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梦娇一脸蒙圈,看看我看看冷月。
“他哭了!”冷月指着我一脸清纯地说。
梦娇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看你!还像小孩一样,你把他逗哭了吧!”
我一听,这都什么事儿呀?我被逗哭了!
我的哭声就更大了。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在哇哇大哭,梦娇和冷月却在哈哈大笑!
并且她们笑得还很夸张,尤其是冷月都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
有点不对劲儿!
我停止了哭声,眼泪吧擦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冷月,然后又看着趴在床上直不起腰的梦娇。
她们笑什么?
我怎么觉得我脑袋上好像长出两只驴耳朵?
两个娘们笑了足有几分钟。
冷月终于不笑了,好不容易从地上坐了起来,谁知抬头一看我,又笑得趴了下去。
我再不明白自己被耍了我就是棒槌了。
我的两个驴耳朵,噢不对,是两个耳朵开始冒烟。
我被浪费的感情有好几十斤呀!
我一把就把冷月拖了过来,横着放在腿上挥起手就是啪啪啪三下,落点当然是冷月的****。
“啊——!死庄鹏,你敢打我!”冷月一声惊叫。
我一听挥手又是三下。
“再叫你骗我!”
冷月翻了个身躺在我的腿上,看那架势还想笑,一看我又要揍她赶紧求饶。
“庄鹏,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你了。”
“不行,这不能抵消我心灵受到的创伤。”
“那你想怎么样?”
“让我亲一下!”
冷月就想爬起来逃跑,当然是没有得逞。
梦娇和冷月坐在我的两边,给我讲冷月痊愈的过程。
冷月的记忆恢复完全的梦娇的功劳,她闲着没事儿就给冷月讲故事听,故事的主要来源就是我和她的一切过往。
冷月就是被我和梦娇的故事唤醒的。
虽说不怎么科学,但有结果就好。
冷月恢复了往日的神韵,带着我在华鑫门里耀武扬威,华鑫门诸弟子虽然对我很崇拜,但因为冷月的关系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丰富的同情成分。
“冷月,有点不对劲儿呀!怎么华鑫门的弟子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同情呀!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办错了!”
“嗯?谁敢用同情的眼神看你?告诉我,我和他没完!”
“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事儿错了,我必须要问清楚好加以改正!”
冷月一听赶紧拉着我去拜访她那些爷爷。
我想晕倒或者是假装晕倒,但是冷月紧紧地倚着我不让我晕倒。
这不是装嫩!任谁面对一片白胡子老鬼也会晕倒。
偏这些老家伙热情高涨,一定要马上就把我和冷月的婚事办了,看那意思等到明天都不行。
我说我还有两个老婆在阴虚总坛,总不能把她两个扔下吧。
好家伙,没到三天,沃桦和零陵就来到了华鑫门,还捎带了一个零头来。
我看到何桃也出现在这里,立刻就有点发蒙。
“何桃?我是被逼着要娶老婆,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
“我和你一样呀!你是被逼着娶老婆,我是被逼着嫁人。”
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偏偏袭来。
“你要嫁得不会是我吧?”
何桃呵呵一笑:“就是你!”
“我要抗议!”
“抗议无效!”说这话的是沃桦。
“这一阵子我、零陵和何桃像亲姐妹一样,我们结拜成了干姐妹,所以,她也必须嫁给你,这个我做主了。”
这个世界一定不正常了,哪有自己的老婆帮着自己找老婆的。
这都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