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苍炎一指:“给我烧丫的,烧得他屁股冒油!”
呼一声火势就把苍炎包围了。
他的那两个什么无影斩,被真火围困,仿佛瓮中之鳖,正在一层层地被融化。
苍炎一看大势不好了就想来个三十六计,回身就往树屋里跑,我会让他跑了才怪。
刚才他那个无影斩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这回我也打算当回狗皮膏药粘着他。
我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左一拳右一掌,再加上四个虚神的围堵,苍炎没头苍蝇一样围着树屋左冲右突了半天,还是被困在火海里。
而且这些树屋也被烧成了白地。
别看他的名字里有炎,但那没卵用一样怕火。
“小子,我愿意把族长还给苍穹,放我离去!”
放你离去?现在大势已去你就想放你离去,你当我是白痴呀!我可不准备演放虎归山的戏码。
“老贼,你眉头比头发都长了,你活得已经够久的了,还勉强活着有什么意思?赶紧收拾收拾归西算了,你死了是大家都乐意接受的结果。”
“让老夫死?老夫就是死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的!”说完,苍炎就深吸一口气,肚子一下就凸了起来,而且身体也开始膨胀,眼见就像皮球一样。
我想起来了,苍月境后修士就有了自爆的能力,一旦自爆会发出比他本身最强一击还猛烈十倍的威力。
阳间的游戏里有些妖怪就有这样的能力,据说这个现象的发明者来自岛国,也只有岛国那些疯子才会设计出这样的脑残细节。
现在不是讨论岛国人是不是疯子加脑残的问题,我必须阻止苍炎的自爆。
可是一看苍炎现在膨胀的规模,我觉得把他缩回去已经不现实了。
我嗖地拉出棺材一个鬼闪就到了苍炎的身边,举起棺材就扣在他的身上。
幸亏这棺材有自动伸缩功能,要不以他现在膨胀出的规模还真扣不进去。
棺材一扣在苍炎的身上,我把棺材翻正,咔嚓就盖上了盖子,为了怕他从棺材里崩出来,我干脆一屁股坐在棺材盖子上,盘腿大坐。
数秒钟后。
“砰!”一声沉闷的声音从我屁股底下传了出来。
我感觉我屁股下面好像出现了一个强力的弹簧,我被嘣一声弹到了天上。
因为准备不足,我失去了平衡,一个倒栽葱栽进了山谷的一条河沟子里。
我从水沟里探出脑袋,这霉倒的!
一条小鱼儿在我的脑袋上蹦达了几下又掉进水里去了。
棺材好好地放在那里,没有一丝损坏。
我掀开棺材,里面到处是血红里拉的,苍炎已经彻底地没影了。
我把棺材扔到溪水里好一顿刷。
苍茫丘这几颗建着房子的大树是彻底地歇菜了,作为曾经苍茫丘的政治经济中心算是进入了历史的档案之中,以后苍穹要号令苍茫丘就得自己盖办公室了,不过这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
苍穹很快就整合了苍茫丘的势力,然后去闭关冲击苍月境了,一个没有苍月境的部族绝不会在冥灵界维持的太久。
苍飞成了苍茫丘的副丘主,在苍穹冲击苍月境的时候,他全权负责苍茫丘的各种事宜。
我倒是成了闲人。
趁着这些清闲的日子,我又开始炼丹炼器,晋级苍月的时候,那些增气丹全部被我消灭了,现在必须炼制一些存货,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再说苍穹在冲击苍月他也需要这些丹药,别小看这些增气丹,有它和无它晋级的时间差距是巨大的。
苍穹的两个孩子加上他老婆以及苍茫丘诸多的弟子最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采药草。
尽管冥灵界很荒凉,但炼制增气丹的原料根本算不上珍贵,所以,这些草药倒是不怎么难寻。
除了炼丹炼器外我还多了一样事情,当然是背诗了,诗现在与我的战力息息相关,自然是要多多益善。
与炼丹炼器相比,背诗绝对是最累脑袋的活儿了,通常我绞尽脑汁半天才能想起一句,有时我想自创一些诗出来,但我对那些五言还是七言什么的根本就不懂,怕自己创作的作品没变成诗反而成了笑话在冥灵界流传就丢人了。
大约一个星期时间后,附近上百里的草药都被采光了,再无药可采了。
我把这些草药炼出了大批的增气丹,一部分给苍穹冲级,一部分留给苍茫丘,一部分留给了我自己。
苍穹的晋级一切顺利,形势喜人,我估计离晋级也不远了。
无事可干了,我决定到坝田雨堡去看望一下老朋友简阳。
我不算那种睚眦必报之辈,但也不能容忍我救他一命,他捅我一刀这样的行为,所以我要去坝田雨堡看看。
不是为了去杀简阳,而是为了去要点补偿。
不是有句话说过吗,在利益面前仇恨可以变淡,我就是去忘记仇恨去拿利益的。
苍茫丘离坝田雨堡的距离不近,估计有上千里,这个距离虽说不远,但因为不能在天上飞,我觉得也不近了。
我在离地三四米的高度飘。
飞不行,我飘总可以吧,其实我想用飞船飞来着,那些空间乱流对飞船没什么威胁,但那些虚空裂缝就没准了,我很害怕出现一个巨大的虚空裂缝把我的飞船吞进去然后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去。
飘的速度也不慢,两三个时辰后我看到了一座大山。
山很大,在山的东方半山腰处建有一座城堡,那里就是坝田雨堡。
还真是冤家路窄,我一进入坝田雨堡就看见前方有三个鬼修在大街上晃悠。
正是简阳和那两个曾经抢走我一个储物袋的两个家伙。
坝田雨堡一水的石头垒成,形状有点奇形怪状,不想里面倒是非常的宽阔,有店铺有酒楼,我就是在一间酒楼的门口看着这三个家伙的。
很明显他们在酒楼里酒足饭饱了,三个家伙似乎有点微醺,走路晃晃荡荡的。
我立在街道边上,安静地看着他们三个。
最先看见我的是简阳的护卫,他无意中一眼扫到我皱了一下眉,应该是没想起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