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古兰心中暗暗叫苦,原来他们也是那个“小辣椒”一伙的,这回是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眼下小命要紧,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公子网开一面,把我当个屁一样放了吧。”
“哼,”一直仰首望天的青衣男子突然开口道,“我记得你刚才面对那个小姑娘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怎么一出来就忘了?”
“我……我该死……”冬古兰在自己本就已经血肉模糊的脸上左右开弓了起来。
“这样吧,”白衣男子走前几步,蹲在冬古兰面前,“割你一只耳朵让你长长记性怎么样?只是略施惩戒而已,如果你再叫人来的话,就不只是一只耳朵了。”
“你瞧怎么样?如云兄。”白衣男子朝后看了看青衣男子,说道。
青衣男子点点头:“那就便宜他了。”
一听要割耳朵,冬古兰惊恐万分:“不,不要……我和你们拼了!”
冬古兰这句话一出,四个保镖即便心中胆寒,也不敢违逆命令,纷纷摆好姿势要进攻。
白衣男子看着四个保镖,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可笑的事。被这种轻蔑的眼神一扫,任谁都受不了,四人立刻扑向白衣男子。
“定!”白衣男子用手指虚空点了几下。只见四个保镖前扑的身形突然停止了,就像是泥塑木偶一样,动也不动。
冬古兰虽然不学无术,但总算和武人待久了,也懂得一些武学知识,一看白衣男子露出这一手,便明白这是传说中“隔空点穴”之类的高深功夫,也更明白自己完全是没有打赢他的希望的。
“饶命啊,大侠,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求您开开恩吧……”
“别这么害怕,”白衣男子的口气很平淡,“只是割你的一只耳朵而已,说吧,左耳朵还是右耳朵。”
“不,不!”
冬古兰想站起身来跑,但双腿发软,动都都不了。
“算了,你今天是想割也得割,不想割也得割,看看这个是什么。”说着,白衣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在冬古兰眼前晃了一晃。
见到这玉牌,冬古兰像是曝晒在八月六日下的草叶一样,立刻蔫了,那块玉牌所呈现出来的东西,是冬古兰奋斗十辈子也无法企及的。
“公子......随便您割哪只耳朵……”
冬古兰的声音也有些蔫蔫的,被人割耳朵总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而且是在自己毫无反抗的情况下,也不知那块玉牌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冬古兰温顺到这种地步。
“哼哼!”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右手白光一闪,在冬古兰脑袋边上擦过,白光过后,一道血光喷出。
一只耳朵掉在地上,还有些抽搐的样子,随后,鲜血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陆续滴在耳朵掉下的地方,原来,刚才那道血光是冬古兰耳朵离体的“光华”。
没有惨嗥声,冬古兰居然咬牙死死的撑住了,看来这种白衣男子带给他的恐惧感实在是太大了,使得冬古兰不敢做任何一点可能令他不高兴的事情。
“很好,现在你可以走了。记住,不许再找客栈那三人的麻烦。”
白衣男子微笑的看着冬古兰,站起了身。挥了挥手,四个保镖的身体又能活动了。
“谢谢公子开恩。”冬古兰顾不得包扎,居然还朝白衣男子磕了个头,然后才忍痛包扎后离开。
“如云兄,你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如云多谢飘叶兄相助。”
青衣男子躬身一揖,那飘叶兄连忙上前扶住:“如云兄言重了。”言毕,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