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步云有了将开山级中期火魔蝎的尸体拿来炼制毒药后,他只是略微沉吟,就开始动手提炼起火魔蝎的毒。
因为他有了开山级实力的原因,将火魔蝎的毒给提炼出来,步云并没有花费太大的功夫,只是半盏茶的时间,他就提炼出了一小瓶毒素。
巨大的火魔蝎尸体,竟只提炼出一小瓶毒素,这看似非常的不起眼,但是就这一小瓶毒素,却已经非常骇人了,若是拿去毒害一般的开山级初期武者,绝对能够轻易将对方给毒死。
不过毒虽然提炼了出来,但是步云却并不满意,因为火魔蝎死掉了的原因,从它体内提炼出来的毒虽然厉害,但是却没有火魔蝎用尖刺蜇人时,所拥有的毒素强。步云想要让毒素变得更厉害,必须得再用一些其他的药材一起调配着配置才行。而这里又是沙漠,想要用药材配置,却也根本就不行。
“只有等离开沙漠才能再次将这毒素的威力给提升了,这样的毒虽然厉害,但却并不是我说想要的毒,我现在有了开山级初期的实力,这毒最少也得配出能将开山级后期武者给毒死才行。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要这毒又有何用。”
步云失望的将毒素给收了起来,这毒如果是落在其他武者的手中,肯定会觉得非常宝贵,但是在步云眼中,残次品始终只是残次品。
将毒素给收起后,步云再次将火魔蝎的尸体给收了起来,虽然火魔蝎的尸体已经没有毒了,但是它毕竟是开山级中期凶兽的尸体,若是拿到一些城市中去卖钱,还是能换不少的。
做完这一切,步云并未有向着月光城赶回去,虽然如今离离开月光城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了,但是这些天都在修炼,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步云也不想马上就回去继续修炼,他接下来的时间,又去找了个绿洲,然后洗了一番澡,接着美美睡了一觉。
当步云再次回到了月光城时,已经是晚上,当他从沙漠中回到了月光城时,月光城正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场面。
只见,那龙长老和黑衣长老等白虎学院的高层,竟将月光城中的所有试练者都给集合在了广场中,然后让他们以一种诡异的形态盘膝坐在了地上。
步云回到了月光城见着这一幕时,他愕然一怔,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龙长老他们竟然会让试练者这般做,不是说他们这些试练者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在月光城修炼完全是自由的么?
“步云快过来,你总算是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啊,竟都不给我们打一声招呼!”步云刚出现在广场上,盘膝坐在广场上的金不二就发现了他,然后赶忙对步云招了招手。
步云见状挠头挠头,接着不解的向着金不二走了过去,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长老将你们都给集合在了这里?”
“帅气大叔说,月光城会在这两天有一番异变,一旦月亮升起我们这些武者在月光城的修炼速度就还会加快!并且还能在月光中,领悟到武的奥义。”金不二道。
“真的!能够领悟到武的奥义,这是不是太玄乎了一些?”步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金不二。
“这个嘛,嘿嘿只是说有机会领悟而以,倒也没有说一定领悟得到。”金不二道。
“你们两个先别交谈了,步云你既然回来了,就赶紧过来坐到这里来。”龙长老突然打断了步云两人的交谈,冲着步云说道。
“哦!”步云应了一声,接着对金不二笑了笑,就向着龙长老走了过去,然后盘膝坐在了地上。坐在了地上后,步云的目光不停的在其他试练者身上打量。
虽然步云能够看出这是一种阵法,但是他这会却还是看不出,这阵法有什么作用,貌似这阵法既不是攻击阵法,也不是防御阵法,给人一种非常散乱的感觉,令他毫无头绪。
“步云,那敖如云貌似也跟着你一起出去的,怎么没有见他回来?”步云刚坐下,黑衣长老就走到了步云的身边,笑眯眯的看着步云道。
“敖如云也跟着我一起出去的?”步云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黑衣长老,心中略微一沉,不明白黑衣长老问敖如云是干什么,他脸上的表情很是自然,完全不像是作假。
“哦?!你没有看见他……”黑衣长老意味深长的看了步云,接着摇了摇头,也不再问步云,而是向着一旁走了开来。当他走开时,他就对着龙长老传音了起来:“龙师兄,看来我们这一次的奖励怕是要少了一些了,敖如云因该被步云给斩杀了!”
“嗯,我也看出来了,少一点就少一点吧,反正就步云这个分数,就足以令我们得到不少好处了。敖如云的贡献点数虽然也很不错,若是没有步云他定然能够得到第一,但是第二始终是第二,死了,也就不再是天才了!”龙长老用传音应了一声,接着就不再和黑衣长老交谈,而是转身对周边的试练者道:“从今天起,最近这两天,你们每一天天黑之前,都必须得来到这里,按照你们现在所做的方位,盘膝坐在地上。月光城的变异就是这两天,如果你们错过了这一次机缘,你们以后定然会后悔!”
“龙长老,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现在一起组合的阵法是什么阵法么?”步云出声问道。
“这是一种聚灵阵,能够大幅度的让你们的修炼速度变快,一旦月光城的异变开始,你们只要组合成阵法,你们得到的好处,绝对会比之你们单独一人得到的好处要多上好几倍。”龙长老道。
“聚灵阵?”步云眨了眨眼,接着没有再继续多问,就那般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了起来。
见着步云如此快速的就如定了,龙长老和黑衣长老等人眼中异色一闪,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这些高层身子一动,也以一种诡异的阵法盘膝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