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教授熟练的取出了内存卡,我和他急匆匆的赶到了楼下的小超市,此时的超市和往常一样正常营业,偶尔有几个老客户从里面进出。
我们两人前脚刚进门,汪教授就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说:“两位,怎么样,昨晚在楼上过的还习惯吗,真是抱歉呀,二楼的房间实在是太小了。”
甄教授没有计较这些事,而是拿出了内存卡说:“汪教授,这是我从鬼手里拿出的内存卡,有没有读卡器,我想看看昨晚有么有录下什么情况。”
汪教授似乎是看出我们两人的脸色不是很好,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到底出什么事了,来,仓库里有读卡器。”
汪教授在前面带路,我和甄教授紧随其后,刚走进仓库就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堆了很多线,而东侧的办公桌上还放着一台显示器。
我凑近显示器看了过去,发现画面被分隔成了好多小屏幕,而且全都是楼道里的情况。
汪教授拿出一个读卡器接上了内存卡,指着显示器说:“这是大厦楼道里的监控画面,我就是通过这个来掌控进入大厦的人。”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些画面说:“汪教授,你是怎么弄到这些监控的。”
甄教授轻轻的戳了我一下说:“苏什么来着的,人家是物理学教授,这些监控线路都是现成的,他自然有办法接到这个房间来,别问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我们来看看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
甄教授熟练的把内存卡接到电脑上,而汪教授则是小声的问我:“苏助理,到底出什么事了,一大早就看到你们表情这么严肃,是不是昨晚,真的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甄教授,小声说:“汪教授,昨晚我们真的遇到奇怪的事,我原本是睡在地上的,等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而原本睡在床上的甄教授却睡到门外去了。”
就在解释情况的时候,甄教授已经打开了拍到的画面,我和汪教授连忙凑了过去。
画面很暗,真的很暗,在微弱的月光下只能拍到很模糊的画面,但是依稀可以看到我正躺在地上。
就是说,昨晚鬼手的镜头是正好对着我的。
讲真,我现在挺紧张的,我的脖子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排痕迹,而我昨晚又做了那么诡异的梦,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拍下整个过程。
由于画面长时间的没有动静,所以甄教授索性快进了一段,却没想到看到了让我吃惊的一幕。
画面中的我不停的晃动着身子,看样子似乎是想要坐起来,但是画面中的我努力了好几次,却始终都站不起来,放佛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由于完全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所以整个画面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甄教授又快进跳了一小段,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床头丢了下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画,应该是甄教授的外裤,也就是说这条裤子是他自己脱的。
我原本还嘲讽甄教授两句,却发现画面中忽然多了一双腿,腿的主人跨过我的身体,缓缓的朝着门外走去,由于拍摄角度的关系,看不清腿的主人当时是什么状态。
这双腿自然是甄教授的腿,也就是说,他的确是自己走到门外去的。
我不由得轻哼说:“甄教授,还说你不是梦游,你看,分明就是你自己走出去的。”
甄教授一脸震惊的表情,我以为他是在怀疑梦游的事吗,谁知道他却指着画面说:“苏,苏什么来着的,你,你上天了。”
我呸,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上天了。
我顺着甄教授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看傻了眼,甄教授说的没错,我真的上天了。
画面中的我凌空悬浮,没有任何的支撑,也没有任何人拖着我,就这样悬浮在半空中,随后缓缓的朝着床边落去。
汪教授也是一脸吃惊的表情,疑惑道:“苏助理,你,你会特异功能,你怎么能悬浮在半空中的。”
我那里会什么特意功能,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甄教授会自己跑出去,为什么我会飘在半空中,我梦到的小鬼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我的脖子上真的有痕迹,我甚至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甄教授没有说话,而是又反复的看了几次,只见他猛的一拍桌子,把画面定格在他的双腿刚落地的瞬间:“汪教授,苏什么来着的,你们过来看看,我的脚后面是不是有什么影子。”
影子,奇怪的影子?
由于画面本身就很暗的关系,所以我凑近屏幕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总算是看清楚一丝轮廓。
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很明显有一只小手在背后推甄教授的脚。
也就是说,甄教授可能不出自己想要跑出去的,而是在昏睡的状态下被什么东西推出去的。
虽然现在还是大白天,但我的心中还是有一些发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画,这只小手应该就是昨晚我和甄教授看见的小鬼。
这栋楼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个小鬼绝对不是虚构出来的,他确实存在于飞马大厦里。
这个小鬼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把人移到房间外面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甄教授又把画面定格到我刚刚悬浮起来的时候:“苏什么的,你快看,这个地方,像不像有两只小手把你托起来的样子。”
有些事,越描越黑,有些情况,越说越像。
就算原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在甄教授的指引下,我似乎真的看到了两只小手。
汪教授此刻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楼上真的有一只小鬼,可是这些年来我没听说过这里有死过小孩呀。”
不知道为何我忽然响起了汪教授的外孙,我只得小声问道:“汪教授,会不会,会不会是你的外孙的鬼魂在楼里游荡。”
汪教授摇了摇头说:“不,不可能是我的外孙,我的外孙八岁了,而画面中的小手顶多也就是四五岁的孩子,年龄上不相符。”
既然不是汪教授的外孙,那这只小鬼到底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