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爱神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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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美神生病了

直到无路可退,冷月才大喊一声:“流氓七!去打她!”

“巫婆住手!”流氓七见形势不对,终于挺身而出,从冷月的肩膀上往前一跃而去,伸出两短的手,使劲揉拧维纳斯的脸,让她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东西!啊!走开走开!”扔开剪刀,维纳斯拼命把粘在自己脸上的流氓七往外扯,成功地将它扔到地上,流氓七“哎呀”一声,就晕倒过去。

冷月抓紧时间,赶紧上前扑倒已经没有凶器的维纳斯,两个堪称神界最美的女人,开始在地上打得扭成一团。冷月揪住她的眼皮和嘴巴,使劲扯她漂亮的脸蛋,维纳斯则纠紧她的长发和衣服,想要把她甩开。

阿德斯看得目瞪口呆,不知该不该介入这场属于女人的闹剧。

室内只重复地出现两个女人互不相让的嘶喊和哀叫,她们双双在地上纠缠打滚,一会撞到桌子:“哎呀!”

一会撞到墙壁:“啊!”

一会被掉下来的蜡烛砸到:“shit!”连人界的英文都用上了。

几经折腾,维纳斯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手中已经多出一条长长的红鞭,那火辣辣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冷月的背脊之上,疼得她马上松开掐紧维纳斯脖子的手,只能往后退去。

双手往背后一抚,才发现不止衣服被抽破,竟然还渗出蓝色鲜血。

“你!”没想到她会用武器。

阿德斯一滞,他上前一步,没想到维纳斯会来真的。她从前再嚣张跋扈,也从不曾用鞭子来抽过他。

再一鞭!鞭子正面往冷月的脸上甩去——

这一次,鞭子还没碰到她,就定在了半空之中。

维纳斯一惊,连忙收鞭,却怎么扯也扯不回来:“怎么回事?”

阿德斯在空气中狠狠地盯着这时候才知道慌张的女人,下一刻便将她连人带鞭地扔出门外!

“碰”的一声,维纳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甩出来的,只觉得浑身酸痛。

屋内已经受伤的冷月简直气疯了,她张牙舞爪,卷起袖子,还想开门跟维纳斯再好好干上一场,却被一只无形的手拉住了她已经断开两截的衣领,让她前进不得:“放开我,放开我了啦!”

“嘶——”原本破烂的衣服终于分成两半,冷月差点往前栽去,赶紧抱住还没完全掉落的衣衫,护住重要部位,警觉地转身死盯那一片空气:“不准看!”

阿德斯闻言马上转身,不自在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其实早就看光过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刚刚实在太气愤了,结果现在才感觉背部那火辣辣的疼痛,就跟火灼一般痛苦,冷月低吟出声,随即自动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才发出闷哼:“快帮我看看那臭婆娘把我背部伤成怎样,疼死了……”

阿德斯硬着头皮走到她的床前,果然看见那一道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她的脖子下一直延伸到那同样诱人的股沟之上。

“该死!”他没想过自己刚刚的轻忽,会让她受到这样大的伤害:没有人能在他面前伤害他要保护的人,他发誓。

“先别骂了啦,我真的……好痛……还,很冷……”背部受伤,衣服又破成这样,她都快冻死了。

神界的人能治疗人类的红色伤口,却不能治疗天神的蓝色伤口,只能用药:“你别动,我帮你涂药。”

阿德斯坐在大床上,整个单人床马上因为他的重量而凹下去一截。才刚要下手,都还没碰她,她就忽然大叫起来:“啊!”

“怎么了?”害阿德斯一阵紧张,都不敢下手了。

“我痛啊!”

“我还没涂。”他皱起眉,闭着唇,好像正在忍受痛苦的是他自己。

“喔,”冷月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太紧张而产生错觉了:“那快点。”

“是。”

“啊!”

“都说还没开始涂。”

“可是我还是觉得痛啊。”小妮子已经疼得没耐心了。

“那不要涂了吧?”他也怕她会痛。

“你有没有常识?不涂怎么会好?不涂我怎么穿衣服?快点涂了啦。”病人嘟囔着,刚刚打架打输了已经很不爽。

“那你别喊,我就帮你涂。”

“知道了!”犹如壮士扼腕,冷月干脆紧紧闭上双眼,用枕头包住自己的整个脑袋,企图不让自己感觉太多。

眼见那道深刻的蓝色伤痕就斜斜地横在那原本光洁嫩滑的背脊之上,要不是因为两边的皮肤太过稚嫩,他也许会觉得没那么痛。不由自主地,他开始学着人类妈妈在自己小时候,帮自己处理伤口一样,靠近伤口,仔细地轻轻呵着气,以减轻那一阵剧烈的灼热感,然后才开始往上轻涂药物,一边涂一边吹。

小妮子则在枕头中发出叮咛一样的低吟,像是忍受极大的痛苦般伤心。

才不过十几分钟,反倒是涂药的人,已经大汗淋漓。等终于完成任务,他才能好好地松一口气,觉得比打一整天的仗还要累。

“好了,公主大人。”他学着流氓七对她的称呼,故意奚落她的任性。

冷月这才抱着枕头坐起来,转身扁嘴面对阿德斯。

阿德斯同时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心一下子彷佛被淘空般无助:“真的……有这么疼吗?”

冷月一边流泪一边点头,呜咽出声:“太可恶了,我越想越生气,那个臭婆娘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呜呜……”她忽然抛开枕头,“哇”地一声就往大床上凹下去的方向抱去,刚好抱住阿德斯结实的腹部:“哇呜呜呜呜……呜呜……”她在他温暖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已经撕成两半的衣服早就掉落在床上,她光着上半身依偎在自己的怀里,让阿德斯觉得很为难,原本已经大汗淋漓的身体,就觉得更加燥热了,可惜又不舍得推开正伤心大哭的她。

直到她终于哭累了,她才幽幽地在他透明的胸前抬起头来,幽怨道:“帮我在地上摆满蜡烛,我觉得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