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寒终于明白了,原来眼前的女子真的就是果果的女儿,怪不得长得那么像,想想事情经过了这么多年,他也不好再老事重提,问道:“你爹和你娘都还好吧?”
宝儿点点头,疑惑的问:“皇上居然认识我爹和我娘?”
白玉寒轻笑,点点头。宝儿这才放心了些,说:“他们很好的,我们一家人都好幸福啊!我娘好漂亮,像仙女一样呢;我爹对我娘很好的,我从来没见过爹大声对娘说过话。”一说起爹娘她就兴奋,说完之后,宝儿的情绪突然低了很多,吸着鼻子说:“我好想我娘和我爹哦!怎么办?”
白玉寒抚着她的头,笑道:“你和你娘一样,是个爱哭鬼!”
宝儿眨着晶莹的大眼睛问:“是吗?我从没见我娘哭过呢。”
白玉寒释然的笑了,看来,果果真的活得很快乐。虽然她逃婚是错,但她的选择却是对的!
白玉镜好奇的问道:“父皇,你怎么会认识民间的人?”
白玉寒刚要说,又怕把果果和张袭的事透露出去,敷衍道:“那是很早以前认识的朋友,你又怎么会知道?”
冷靖和伍莹儿也很好奇的看着白玉寒宠溺宝儿的样子,难道他看上了宝儿?
几人聊了一会,酒菜都上来了,白玉镜首先端起一杯酒到伍莹儿面前,举杯道:“莹儿姑娘性子豪爽,不拘小节,应当不会把小事记挂在心里!在下做事鲁莽,如有得罪,还请包涵!”
伍莹儿知道他在说下午对她做的事,肯定是怕她把那事告诉冷靖,回道:“当然!但若太子再敢无理就不好说了!”
“那是那是!”白玉镜呵呵的笑,喝完了杯中的酒。
冷靖也举起酒杯,说:“玉镜兄,希望两国关系更加友好!”
白玉镜大笑,拍着冷靖的肩头激动的说:“这正是我的心愿!”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伍莹儿,问:“你们的婚期定在何时?本太子一定备上厚礼亲自前往!”
伍莹儿吐吐舌头,支吾着说:“还早还早!”
冷靖惊异的望向伍莹儿,激动的问:“莹儿,你答应了?”
白玉镜坏笑着问:“怎么?莹儿姑娘以前没有答应吗?”
伍莹儿狠狠瞪了他一眼,说:“谁说的?我们是从小就定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提出来而已!你有意见吗?”
宝儿听到他们的对话,心狠狠刺痛了一下,原来姐姐和哥哥是从小定下的婚期,而她,居然还自作多情的爱上的哥哥!
冷靖高兴的拉着白玉镜大喝了几杯,两人在桌子上像亲兄弟似的;伍莹儿郁闷的坐在一边,食不知味,这以后该怎么办啊?事情闹大了!自己根本对冷靖没有那种感觉,难道真的要嫁给他做太子妃吗?
白玉寒只是不停的照顾宝儿吃东西,不时的问一些她家里的情况,每次一听到果果的事情,他就会心一笑,喃喃的说:“老样子!还是老样子啊!”
宝儿也很喜欢跟白玉寒讲家里的事情,她总是觉得白玉寒很亲切,并没有皇帝的架子,脸上总是和煦的笑。最主要的是,她一讲起家里的事,就会暂时把爱情的烦恼抛在一边。
白玉镜和冷靖聊了好久,也喝了好多酒,两人都有些醉了,白玉镜越看白玉寒对宝儿的好就越是难受,趁着酒兴壮着胆问:“父皇,孩儿刚才说的事,你觉得如何?”
白玉寒刚给宝儿夹了一些菜,抬起头皱眉问:“何事?”
白玉镜有些激动,说:“就是宝儿做我太子妃的事!”
白玉寒嘴角扯了扯,温柔的看向宝儿,问道:“宝儿觉得如何?”
张宝儿又看向冷靖,却见他一直在给伍莹儿夹菜,心里很不是滋味,起身说:“我今天不舒服,我要回去休息了!”
白玉镜有些失望,站起来说:“我送你回去!”
张宝儿点点头,白玉镜高兴的带她出去,白玉寒想了想,如果宝儿嫁给自己的儿子倒也不错,这样果果就可以接回宫了,应该不会被凤栖国的二王爷发现!
冷靖和伍莹儿看宝儿和白玉镜走了,也起身告辞,白玉寒一心只想着果果的事,也没多留,起身相送,待到伍莹儿和冷靖出来之后,伍莹儿赶紧催冷靖去追宝儿,说:“白玉镜送她我不放心,你快去看看!”
冷靖不太愿意,问道:“你呢?”
伍莹儿摇头,说:“我一个人回去没事的,你快去吧!”
冷靖只好点头,追了过去。
伍莹儿刚走了几步,后面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是白玉寒的声音:“莹儿姑娘,等等!”
伍莹儿回过头就看到白玉寒,挑眉问:“皇上还有事吗?”
白玉寒支吾了一下,说:“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伍莹儿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跟他一起转到了后花园。
现在正值盛夏,后花园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杂草除尽,一团团,一片片的开满了奇形异状的花朵,颜色各有不同,白的,红的,黄的,紫的……一层一层绽放着各自己的艳丽,空气中飘着浓浓的但不刺鼻的香味,像上等的香水喷洒在空中的感觉。
伍莹儿有些激动,从来没有同时见过这么多美丽的花,她俯下身子贪婪的呼唤,闭上眼睛享受。白玉寒在一边看着她夸张的表情,又想到了陆小蔓那张灵动,俏皮的笑脸,他看得呆了。
“皇上,这些花怎么会同时在这里可以存活呢?不是花儿也有南北之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