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莹儿的心在呐喊!
“喂,有没有搞错?这都第五次了,每次都说车子坏了,你到底走还是不走?”徐冠华站在路上,不顾形像的对着车夫大吼,车夫敷衍的从左边转到右边,又转到后面,装做很为难的说,“姑娘,你看,这车轱辘又卡在泥里了,走不动啊!”
徐冠华的最后一点耐心早就用完了,这一路上,已经是第五次了,车子这里那里总是有毛病,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就是要加钱,不加钱就没法走,最可恶的是,每次都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走不动,明摆着就是坐地起价。看车夫那张恶心至极的脸,徐冠华忍了又忍,要不是怕说出身份惹来麻烦,她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就地处绝了,管他是不是白玉国的人!
“不就是要钱吗?搞出这么多名堂!”徐冠华冷笑,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丢在车上,“把我安全送到目的地,本姑娘再加你十倍价钱,如若再出意外,分文不给!”
车夫第一次看到那么多银子,眼睛都花了,点头像捣蒜似的:“那是那是,马上就走!”说着,快速跳上马车,几鞭子下去,马儿就飞奔起来,走过的地方扬起漫天尘灰,徐冠华放下而帘子,缩进了车内。
给了银子,放了话,车夫果然听话,一路上再无停留,第二天正午时分,车子终于停在了皇宫门前。
“姑娘,到了!”车夫热情万分,想着自己等一会儿就能带着满车的银子离开,心情那个爽,恨不得立马跳起舞来。
徐冠华满意的笑,拉开帘子,抬头看到金碧辉煌的皇宫,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再瞧见车夫那满脸笑出来的皱纹,直想狠狠抽他几巴掌,从小长大到,还没有被人这样威胁过,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小小的车夫手中,想起来就不爽得很。
“想要钱是吧?”徐冠华边说边拿出银子,那车夫连忙扶她下车,徐冠华把银子扔在地上,大步往宫门走去,车夫快速捡起银子,又追了上去,厚着脸皮说:“姑娘,是不是搞错了?你可是答应给我十倍的价钱!”
徐冠华在心里骂道:“这个贪心鬼!”
其实,她给的钱比最初谈的价钱高出了很多了,还不算一路上敲诈的,本来没想计较这事,可这车夫也太可气了,她也就不客气了,当即笑道:“哦,是啊!本小姐差点忘了,好吧!你随我来!”
车夫当下大喜,屁颠颠的跟着她走,到了宫门口,徐冠华拿出证明身份的玉佩给侍卫,侍卫接过玉佩看了一下,跪下恭敬的说:“原来是奇石国公主殿下,小人马上去通报!”
车夫一听是公主殿下,更是激动,这下子发财了,原来是遇到财神了!没想到高兴劲还没过,徐冠华指着车夫说:“这个刁民,一路上敲诈本公主,给我拿下!”
话落,只听得一人大笑道:“这不是冠华公主吗?怎么跑到这儿来发威了?”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徐冠华大喜,眼前的人正是她千里迢迢寻找的白玉镜太子,只见他骑着一匹纯白俊马,像是要出宫的样子。
那车夫是第一次看到太子与公主这样的大人物,早吓得不敢出声,只想找个机会趁机溜走。
“玉镜,帮我抓住这车夫,他一路上都在敲诈我!”
“哎呀,姑娘……哦,不对,是公主!你怎么如此诬陷好人?可是您当初主动答应给老夫十倍的价钱,现在却说老夫敲诈?”
徐冠华看他还嘴硬,气得脸上铁青,又不便在白玉镜面前发作,只好哭道:“玉镜哥哥,他欺负人,呜呜……”
白玉镜早就不耐烦,从怀里摸出一把银子扔在地上,“这个算是车钱,你快走吧!”
车夫高兴的捡起钱,转身跑回去,驾着车迅速逃离现场,生怕那公主派人把他抓起来。徐冠华看白玉镜居然不帮她抓人,还主动把车钱付了,虽说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敢说出来,她可不想为了这点小钱影响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像,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形像可言。
“好了,事情解决了!”白玉镜看车夫走远,轻松的笑笑,继续往外走。徐冠华挡住去路,说:“我就是来找你的,你要去哪儿?”
白玉镜心里烦躁不已,他可是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想出宫找宝儿,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个麻烦。
“呵呵我出去散散心,你有事吗?”白玉镜装作平静的问。
“散心啊?我也想去呢。”徐冠华把一向粘人的绝招拿了出来,脸上笑得灿烂至极。
白玉镜咬牙苦笑,“哎呀,我向来只喜欢一个人散步,这可怎么办?”
徐冠华也不视弱,笑道:“这容易啊!我不开口,绝不出声,你就当没我这个人存在,可以吧!”
几个侍卫听到这话,几乎都憋不住要笑出来,白玉镜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正在尴尬之时,又一个侍卫跑过来,看到白玉镜太子,跪下报道:“启禀太子,奇石国飞鸽传书,请太了殿下务必参加权羽太子的婚礼!”
“婚礼?权羽太子与谁成亲?”白玉镜惊讶不已,再看向徐冠华,问道,“你是为这事来的吧?”
徐冠华也吃惊不已,自己出走时是听说宫里住进一姑娘,可当时明明说是父皇的小妾,怎么一转眼是哥哥成亲?不过,自己正好说不出,来这里的理由,只好笑道:“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