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白的,容妹,不说别的,若真是我们兄弟有朝一日,发现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有一腿,自然,也是不会高兴的。容妹,是我们杨家负了你。”杨春道。
“春哥,口哥,杨希,敢不敢,跟我玩一个游戏?”她暗笑。
“什么游戏?”他们异口同声道。
“我们来玩一个月老的游戏。你们知道么?其实,我是月老的大弟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弟子。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做老婆,我来帮你们搞定,怎么样?”她兴致一起,笑眯眯的拉着他们。
“你?!”他们三人一致的指着她的鼻子道,“不要胡说了!你怎么可能是月老的大弟子!哈哈哈!容妹,你的笑话,可真是好笑!哈哈哈!”他三人哈哈大笑。她坐在一边,不动不响,等他们三人笑完,才道,“你们不尊重月老的大弟子,很难找到好的姻缘。你们等着!”她从怀中取出一团红线来,递到他们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三人看来看去,得出一个结论。“这是红线。”
“而且,是一条很长的红线!”
“它非但是一条红线,而且,是一条可以主宰人家姻缘的红线。杨希,你要哪个女子,要不要与我打赌,我就将她用红线系了给你,如何?”她笑眯眯道。
“要也是将你自己系了与我,怎么?不敢了?”他不在意道。
“杨希!她是你嫂子,永远也是你嫂子,你断不可再说出这种话来!”杨春喝道。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容妹,我断不负你!哼!是不是要走也是跟你走?”杨希怒道。
“大家不必再争了,我断不会再嫁第二人的,柴美容,跟杨景,是天生的一对。行了。你们到底打不打这个赌?”她怒道。
“也好!不过,最好是人家已经订了的女子,不然,就显不出这红线的威力来了,不是么?”杨希笑道。
“那好啊。那就呼延赤金好了!杨希,你们两个今日还打过架的,就是那个女子,今日,那潘府的龙公子已经对她情有独钟了,我问你,敢不敢从他的手中将她抢了过来?”她冷笑。
“是她么?”杨希眯了眯眼,“如此野蛮的女子,也只有我杨希才会吃得下了。好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哈哈!就这个了!不过,就我一个人参加的话,不免显得我兄弟情淡,不若这样,我们三兄弟都参加,如何?”他笑眯眯道。
“一言为定!”四人都已醉得差不多,立下了赌约。
杨希,杨春,杨口三人真就将手伸出来给她。她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三人的样子,嘿嘿的笑着。竟已是把杨景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她扯了三段红线,给他们三人分别系上。一转眼,红线立刻没了踪影。他们三人的酒,也已经喝得很多了,根本就没在意这件事情的怪象!只是一味的看着她雪白的小手,在他们手上系着红线的感觉。很久之后,他们仍然记得这个夜晚,他们的手,被她的小手握住,那种销魂的感觉。这是他们的伴侣,几辈子也没给他们的感觉。
“好了!”她收了线,“这线,就看明天在杨景的婚礼上会出现什么样的女子,系了给你们怎么样?”她笑眯眯的。“只要你们说的出的女子,我必帮你们成其好事!”她笑道。
“我不用选了,呼延赤金!我们已经说好了,不是么?”杨希笑道。
“说到这个,为什么呼延会跟你打着打着,就打到别人那里去了?”柴美容疑道。这件事情,是她一直想不通的。
“我跟她正打着,那女子也当真了得,竟是一个真真的女儿英雄!跟我打架,竟不吭一声,打痛了,也不哭一声。功夫也很了得。是我杨门府的媳妇人选,哈哈!”他说罢,却见他三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离题了。”
“那女子跟我打到了街上,当然,我是占上风的,但是,我突然听到有一个声音喊我离开,本来是想不加理会的,但是,那个声音竟然一直在我耳边叨叨。累得我连吃了她几腿。一个火大,便听从那声音的话,走了。至于,后来她为什么会跟潘龙打起来,我就不得而知了。”他摊摊手,表示说完了。
“什么声音?”她道。“什么声音让你回去的?”她想不通。
“我不知道,总而言之,就是有这么个声音。当然,弄了不好,是我杨家的祖先有灵,不让我娶这么个女子罢了!”说罢他哈哈大笑。
她脸色惨白。怪不得。怪不得会发生这种事!她气道。原来竟是杨家的先人在做怪!本来,他们是可以化解这个灾劫的,未曾想,被她轻而易举的破了这个局。哈哈!她柴美容,最多,也就是个被人做替死鬼的!真好!真好!就是杨家的祖先,居然也会这么算计她的么?
她心里不舒服,总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
好!你杨家一门负我,不要怪我负了你们!她冷笑。
“我不管,我不管!你们这里不是客栈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喝酒?不管!快些开个房给我!”门外传来呼喝之声,他们一楞,竟是呼延到了。
“她是鬼么?夜里一说她,她就来了!”杨希咕哝着。
“她不是鬼,她是人,而且,她会是你的妻子!杨希!”说罢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已经立不起来,只好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到来。
果然,过不了一会儿的功夫,那呼延已经到得店内,哇啦啦的正在鬼叫。“你们明明这么晚还在做生意,为什么不让我进来?”她一进来,看到柴美容跟杨希几个坐在那里,当场就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