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美人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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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少时纠葛

说到要紧的时候,还用胸前的软处靠过去,似乎真的害怕的样子,梅红又说了,这些日子她发现女主人似乎再不断求子,生怕她怀的是男孩,似乎还重金打通了家庭医生,说是无论如何生下来的是男孩。

“那如果真是男孩,她还不得把孩子给换了或者弄死?这有钱人家每一个是好人。”红梅委屈的哭骂道,却不想想她自己和痦道士,做的也是缺德犯法的事。

见梅红句句透着惶恐害怕,痦道士说:“这样那方家恐怕你不能再呆太久了。”他怕梅红被发现事败,更怕失败牵连到自个儿。

“可是,我这里,这段日子虽然他们好吃好喝的待着,但是钱从没给过一毛。”

痦道士皱眉,没想方家居然不第一时间用钱安置梅红,如果现在放弃计划他们非但毫无收获,还极容易被查出来,但继续让梅红呆着那里也早晚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就出了事。”这可怎么办?

见痦道士迟疑不决,梅红就知道他被自己牵着走了,于是便更是给了他一个惊人的提议。

梅红说方家虽然对她小气写没给钱,但是她大着肚子散步的时候见过方家大老板和老爷子一块呆在楼上的书房里,进去前有人上门还债那了几十万的现金钞票,后来被方老板提进书房,之后人再出来手上却空了。

“你能肯定那书房里藏着钱?”痦道士问。

梅红肯定的点点头,又说了,方家书房都是长期关着的,就连按时上门打扫的也不能进去,据说里面藏着许多价值连城的东西。

一次她借着消食多走了一会,见老爷子慢悠悠的从书房出来,忘记带上门,等到了半路才想起来,趁着这个空隙,她眼神好偷偷瞄了几眼,乖乖,里头亮闪闪的,光是柜台上压着纸张的就是两尊金佛,金灿灿的闪人眼睛,可不是铜能发出的光亮。

这么一说,痦道士果然眼睛一亮,梅红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当然立刻发现了,但尤是装作无知的“自言自语”道:“这要是咱有迷魂药迷魂香什么的多好,把一屋子人睡的时候迷了,咱也不贪多,只偷拿几样东西就够吃一辈子了。”

此话一出,痦道士立刻若有所思起来,梅红装作没看见,又回头假笑说:“看我这人是带着孩子脑子也糊涂了,这迷魂药都是那戏台小说里的东西,哪能当真,还想到寻常生活里。”

痦道士听这话到觉得女人家到底是无知,这迷魂药要没有真的配方,他不知道,但是控制人的东西,他手上倒是养有一个。

梅红故意做出一副失望的姿态,引得痦道士把控人之术一说,当即真的人又活跃了起来。

“可是这东西只能控一次,而且一次只能控制一个人。”痦道士说道,就这一个也是他耍了手段得来的。

一个应该也成,梅红说,其实老爷子和方老板经常不在家,小小的女娃娃也天天被送出去学艺术,白日里常常只剩一个女主人,最多周末再来几个打扫的,她只要看着机会乘家里只有她们二人的时候,把人控制住,届时再进了书房那些钱和宝贝,最后和接应自己的痦道士远走高飞。

这到不失为一个办法,既然一大笔钱都近在眼前了,痦道士当然不会甘心立即罢手。

这个时候,梅红又说了,让他可对控制人的东西做得稳妥些,可别她们拿宝贝到一半人就不受控制的醒过来发觉她了。

痦道士最得意的我就是这身本领,见梅红居然不相信他的厉害,当即不乐意的,拍着胸口保证:“那东西我一直喂着,这几天就给它下重料,到时我保证它听话得很,别说是控活人了,就是死人也不在话下。”

见痦道士果然被自己激得出了狠招,梅红心中得意极了,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血腥的阴霾:好得很,我要的就是控制死人。

又在村里厮混了几天,梅红一直对来接人的司机

说自己舍不得父母,想要多住几天,方家见她难得被家里接受了,也就由她。

等到回方家的时候,临走前痦道士更是把人拉过来狠狠玩弄几轮,才不舍的把人放开,光着腚就下了床,从桌上拿来一个透明玻璃,瓶子不大,底宽身细长,透过玻璃可以看出里面有条绿色的小虫,圆滚滚的只有黄豆般大小。

这就是极为少见的控体虫,初未用时未绿色,必须长期以死人肉为食,为了养这东西,痦道士借着给尸体看风水面相的时候,做偷割死人肉的缺德事。

控体虫以人肉喂养,当然对其敏感非常,一旦进入了人体里面,里面无声无息的找到人的脑髓之处大口吞噬,阻断了头部对肢体的命令,再有自己发出,以达到控制肢体的目的。

痦道士这几日已经和梅红交代了控虫之法和禁忌之处,梅红早就记得滚瓜烂熟,就等带回方家作怪了。

把控体虫交给梅红,还让她学会如何超控它,大概是痦道士后悔不迭的事。

梅红出来就没想过要控体虫超控活体,她更想控制一具死人。

在等到控体虫的第二天,梅红就回到了方家,她和痦道士约定好7日动手,她说她偷偷到7天后方家男人要去外地出差,那老人定然会出去看着公司,这样以来家里只剩她和女主人两个人,真是下手的好时机。

梅红一直在留意着方家的一举一动,早就发现女主人不断寻医求子,补药天天像不要钱的似的灌下去,却一点用也没有。

借着这个空当,梅红几天后果然借机放入控体虫,让女主人不知不觉的吃了下去,随着控体虫吃下去的,还有梅红早早准备好的老鼠药。

因为女主人吃药这事是背着家人的,她怕被发现大家都以为自己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倒是离婚都是有可能的,为了不让人威胁到她和女儿的地位,她只得背地里偷偷吃药。

吃下药以后,很快女主人就发作了,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捂着肚子直打滚,强撑着来到床头想打电话求救,哪知电话线早就被扯断了,而梅红对楼上传来的哀嚎充耳不闻,全当什么也没听到。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楼上没声了,梅红慢吞吞的煮了些吃的,又把留下沾有老鼠药的处理掉才上了楼。

装修豪华的卧室里躺着口吐白沫的女主人,她两眼翻白,早就没了气。

这药还真灵,毒死个人都快得很,梅红心想,然后转眼又看见女主人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梅红满不在乎的说道:“要怪,就怪你不该嫁给这个姓方的。”

简单的收拾一番,梅红伸手把女主人眼睛合上,心里回忆着控尸之法,先是嘴里不知念叨了许久,如何咬破自己的手上,分别将三滴血滴入尸体的双眼和嘴里。

一刻钟后,梅红对着尸体施展控法,只见忽然床上的尸体双眼大睁,被来该慢慢溃散的瞳孔被滴入的血锁住,日光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眼里会时不时会呈现一抹红色。

梅红十分满意的看着眼前被自己牢牢操控的尸体,指挥她自己清理卧室里方才活人留下的一片狼籍。

由于控体虫的效用期最多为三日,加上梅红控术不纯,她料想自己最多只能控尸二日有余,于是决定提前一天动手。

她先是操控女主人出门给痦道士通好气,然后便决定要动手了。

当天晚上的梅红兴奋得一夜都没睡着觉,她穿着从女主人那拿来碎花连衣裙,把烫的大卷发结结实实的绑成两大麻花辫垂在身后。

她知道方老板有半夜在客厅喝也一壶茶的习惯,于是早早准备好这份“惊喜”,还十分期待看到对方的表情。

梅红这次给自己画了个淡妆,细长的眉眼不似平常妖娆上挑,而是轻轻淡淡的画了一道黑线,这下一看才发现,这女人原来有双圆眼,然后她又拿起眉笔,在脸上点了几个米粒大小的黑痣,没用粉把自己皮肤大百,倒是找了些黑色的东西均匀抹在脸上。

这个时候镜子里映出的女人又黑又粗,看上去像个土里土气的村姑,怪异的是梅红看起来十分满意自己的这番打扮,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时不时咧开嘴发出呵呵的笑声。

这头客厅里的人正喝着碧螺春,听到有不远处房门响动,转身来看,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出现在门里。

“方大哥哥,你可知道我是谁嚒?”忽的一个操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响了起来,这是个声音尖俏的女声。

一听这称呼,方老板立刻皱起眉头,看着大腹便便的身形,还能不知道是谁?梅红这女人进来倒是乖巧得紧,可凭着他纵横商场多年的眼光,哪能看不出这女人其实不如看上去这么温柔简单。

可是就这一个称呼,方老板就厌恶得不得了,连带着也厌烦梅红,只要记忆中的那个噩梦里,自己被人这样叫过。

见对面的人不说话,梅红站在黑处又说了:“也是,方大哥哥,总是个忙人,记不得我也不要紧,但可别放了给月牙湾泥塘里的蝌蚪找妈妈。”

此话一出,方老板立刻脸色一顿青白起来,紧接着就是大惊失色,一下站起身:“你怎么知道月牙湾,还知道月牙湾泥塘蝌蚪的事。”

这时对面的梅红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慢慢腾腾的从暗处里走出来,她就是想要这男人如此惊魂不定的看着自己。

暗处里走出来的人方老板慢慢看着,先是露出一床黑袜子,然后碎花连衣裙,两个麻花辫,几个黑痣如北斗七星一般围在嘴边······这,这不是?他只感觉自己手脚都在打颤。

梅红见人看着自己,脸色惊恐手指颤抖,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又继续再呵呵笑了几声,“方大哥哥这下该记着我了。”

方老板当然记得,这是他这辈子也忘不掉的噩梦,每每午夜梦回都要惊出全身冷汗的鬼魅。

木美红!这个名字是个多年居然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方老板到死都想忘却从没真正把它抛开的可怕回忆,都源自于木美红这三个字。

许多年前,年少的方老板还是个城市里长得大的开朗大男孩,他的梦想是能考上医学院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可惜没等他考试,上山下乡的号召就响了起来,还以火星燎原之势在各大城市漫延开来。

很快他就被分配到了城市外头的乡下,去学习如何务农插秧。

年纪轻轻的少年对外面的时间充满好奇,一开始呆着兴奋来到这里,干什么的充满了力量。

但最多的热情也禁不住时间的耗损,呆的日子一长,该学的他都会了,但终究不是自己的爱好,日复一日渐渐从好奇变成枯燥无味。

但他是个上进的人,来的时候就带了很多书籍,加上他平时爱好阅读,范围广阔,所以懂得的总是很多。

乡下人读书少,见识也窄小,见这少年年纪轻轻就读了这么多书,知晓这么多事,便把他当作文化人敬着,对他也比对其他见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城市少年热情许多,招待吃饭更是常有的事。

一次,村里头小学里一个老教师去了,老教师一生清贫得不得了,且思想觉悟极高,从来没有因为被分配来这穷乡僻壤而抱怨过一句话,认认真真的教了一辈子的书,直到去了也不愿离开学校。

村里的人为此没少落泪,但更多是犯难,乡下地方穷得很,老师不但不好找,就是找了人多也不愿过来。

而少年是个知道感恩的人,看乡里大伙对自己每每热情款待,他真的很感动,这里谁家都不富裕,但人人都乐于分享自己不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