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墨震惊的看着如此激动的阙爱,黑眸里闪过一丝愤然和慌乱,他一把拉过阙爱,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拥在怀里,口气有些愤怒:“阙爱,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
“闭嘴,不要碰我……”阙爱咆哮着推开他的拥抱,狂乱的从另一个车门跑了出去,而雷墨则是赶紧再次追了出去,他拉住阙爱的手,一个用力将她再次扯进自己的怀里,口气泛着怒气:“你究竟怎么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怎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骗子,放开我……”阙爱挣扎着,用尽全力捶打着雷墨的胸膛,“滚啊,滚到她身边去,你不是喜欢跟她去法国餐厅吃饭吗?怎么了?她现在站在那里等你,你去啊,去啊……”
雷墨的眼神瞬间变暗,他突然掐住阙爱的胳膊,低首,按制住她的头,袭上她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肆意虐夺。
阙爱有一瞬件的愣神,她没有想到雷墨会这么做,也只是傻傻的睁大她满是眼泪的双眼,盯着雷墨正在掠夺的头颅,突然,她一用力,口中的腥咸味顿时泛滥开来,但是雷墨并没有像阙爱所想的那样放开她,而是只皱了一下眉头,随而吻的更深,几乎将阙爱的呼吸都掠夺。
罗蓝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疯狂拥吻的两个人,眼神变得犀利而狠毒,她眯起双眼,手伸进皮包里,紧紧的拽住那把黑色的袖珍手枪,心里的气愤无法平复。她知道雷墨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他想告诉她,他最爱的人是阙爱,否则像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能够承受一个女人那一巴掌的羞辱?
深吸一口气,罗蓝压下了心头升起的怒火,闭了闭双眼,上了车,离开了停车场。来日方长,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打乱了她将近一年多的计划。
阙爱挣扎不动,只能闭上双眼任雷墨的狂暴与温柔霸占自己的唇和身心,唯一能由自己控制的泪水也在此刻不听使唤的崩溃决堤。
雷墨这一次没有因为阙爱的泪水和几尽崩溃的情绪而心软,他拥着她的身子,展转反复的缠绵,闭上双眼不看她的泪水,不看她哀伤的表情,只是一味的用似惩罚又似贪婪与眷恋的吻来霸占她的身与心,一刻不停。
吻,越来越窒息,也越来越癫狂,几乎疯狂到雷墨与阙爱都将要窒息时,雷墨才不甘心的放开她,然后用力一提,将她的身子横着抱起来,放进了车里,再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阙爱喘着气,她的脑袋因为窒息而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想,只能乖巧的躲在雷墨的怀里,享受着她原本排拒的温柔,心里的泪在流淌……
“阙爱,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或者听说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爱的是你。”雷墨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低哑的说,“爱,我们结婚好吗?马上就去结婚……”
别墅的二层楼房里,阙爱躺在床上,她双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而雷墨则是在楼下的厨房里准备晚餐。
她的脑子到现在依旧不能思考,一直都停留在雷墨的那句‘我爱的是你’,他说他爱的是她?真的吗?或许是他也跟那个女人说过同样的话。爱的是她,真的吗?
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心烦的事,她已经答应了罗蓝过了今天就要离开的,但是她为什么不想离开?为什么还眷恋他着的怀抱与温度?
那个女人,那个叫罗蓝的女人居然可以找到这里来跟她说那些话,正大光明的赶她走,这不就说明了他与那个女人之间有写非比寻常的关系吗?否则,那个女人为什么可以找到这里?又哪来那么大的把握跟她说让她来照顾雷墨?
起身,甩甩头,赤着脚走进了浴室里,打开喷头,让温热的说冲刷着自己的疑惑与烦躁。雷墨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里面那个婀娜多资的影子,眉头紧拧,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刚才保姆告诉他,昨天有一个女人来过这里找过阙爱,那个女人穿着蓝色的******,身材高挑,长相十分美丽。
叹了口气,雷墨烦躁的扒了扒头发,他不不知道罗蓝究竟跟她说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阙爱今天要跟他去游乐园一定预示着某种后果,只是他不想去探究,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很颓废。那种患得患失的根据很不好受。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这个能力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也相信她没有办法离开自己的身边。因为他不允许她离开,但是现在他却有些心慌,有些无助,人是留住了,那她的心呢?还有她还相信他吗?
她没有将罗蓝来找她的事情告诉他,而且也不允许保姆跟他说,她想做什么呢?去游乐园玩一场之后,直接带着思默失踪?她以为她呢能够逃得掉吗?
“老板,你要找的人来了……”保姆恭敬的上了楼,向雷墨鞠躬,她神色有些紧张,雷墨知道她紧张什么,因为她应该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大的排场。
起身,下楼,对保姆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留在楼上,为阙爱准备衣裳。而自己则是下了楼梯。
楼下的客厅内站着十名黑衣男子,他们个个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平均身高为一八零,身材魁梧,体格强健。在见到雷墨时,全体鞠躬,其中一名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男子悠然自得的道:“雷老板好久不见,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恩。”雷墨点头,走到那名男子身边,微笑着说:“没想到你命还真大,子弹穿膛居然还能活着。”说完,用手在他受伤的地方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