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随后是一阵迷茫,阙爱沉思了几秒,随后挣扎出了他的怀抱,冷淡的说:“我有吃避孕药……”但是在还没说完的时候她随即捂上了嘴巴。
雷墨的双眼突然变冷,倏地掐住了阙爱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当才说什么?”激动的咆哮声让阙爱吓傻了眼,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雷墨,他那暴怒的模样就好象随时都可以将她掐死一样。
“我,我……我……”阙爱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她颤抖的握住雷墨掐着她脖子的手,声音颤抖:“墨,我,我们已经有思默了。”
雷墨抿了抿薄唇,用了很大力气才将心头的气愤压了下了来,随后捏着阙爱的下巴寒着声音问:“这几天有吃吗?”
阙爱懊恼,眉头微拧,她是被抓过来的,怎么可能会将避孕药随身带着呢?“没有。”
“很好。”雷膜突然松开阙爱的下巴,手探向她的腰带,眼中燃烧起了炽热的火焰,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我们,在生一个孩子吧。”
再生一个?阙爱呢喃的这四个字,随后碰上了雷墨那双满是火焰的双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挣扎大喊:“不要,你放我出去,混蛋……”
雷墨喉结滚动,根本不理会阙爱的反抗,温香在怀,让他一阵心猿意马,收紧怀抱,唇不由自主的找寻她的唇,要求温存。阙爱皱眉,十分生气的推开他,但是几次都没成功,但是却又不敢再激怒他。这几天她已经见识到他的脾气了。
一接触到阙爱的唇,雷墨的眼睛就闭上。这是他最迷恋的味道,芬芳中带着他最难忘的甜味,让他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味道逆流。
“晤……”
阙爱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持自己的清醒,但是她的身体却比心更加诚实的靠近了他。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讨厌,因为她不想再这样沉迷在他的温暖里了,但是自己却又不由自主的靠近他,回应他。
雷墨的心带着几许欣喜,他抱阙爱的手有紧了些,冰凉的薄唇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阙爱,你是爱我的……”随即,唇贴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啃咬,将这三天来的思念与欲望全部再这一刻爆发……
阙爱再听到雷墨那句话的时候,她反抗了,因为知道自己的不堪,但是却又被他制住,随后是更加的霸道与激狂的吻,一直吻到她臣服,娇柔羞涩的回应着他的吻,瘫软在他的怀中。
她是爱他的,雷墨可以肯定这一点,因为像她这样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如此轻薄她,所以,她爱他。
激烈绵长的一夜,似乎耗尽了阙爱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但是雷墨却依旧沉醉在‘她爱他’的认知中,反复的挑逗着她的****,直到她连喊的力气都没有。
阙爱沉静的睡着,那双曾经如星光般璀璨的眸子被浓密细长的睫毛挡住了,白皙的脸上带着少许无奈的神情,想来应该是还沉醉在自己的挣扎中不能翻身的缘故,因为她口中时不时还会溢出一句‘不,求你……’
雷墨哑然失笑,伸手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头上,突然想起了在过去男女婚配时的风俗:新婚之夜,男子用金剪刀剪下自己与新娘子的一缕发丝,然后对着红烛编制成一个同心结,然后烧尽成灰,以誓夫妻白首不离不弃,若其中有一方叛离,就如同此发一般,化为灰烬。
突然兴起,起身下床寻找剪刀,在十分钟之后才想起来,为了不让她在这里发生任何的危险,这个房间里莫要说剪刀,就连一根绣花针都没有。失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大脑了。
再次躺到床上,将她拥入怀中,抚着她的发丝,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指再次缠绕上她的发丝,想着自己一定要将她的头发跟自己的头发结成一个同心结……
次日清晨,雷墨在阙爱醒来之前离开了她的身边,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他目前也只能委屈她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了,毕竟‘海啸帮’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帮派,更何况那不仅是个黑色势力所掌控的,而且还是黑色势力中厉害的杀手组织。全世界最大的华人杀手训练营就是‘海啸帮’,并且那个地方每隔十年都会出现一名最优秀的杀手,而这个十年中最厉害的杀手已经诞生,但是他却离开了那里,自立了门户。
雷墨查不到这个男人是谁,因为就连‘海啸帮’就没有这个男人的具体资料,但是他却可能是他最大的威胁。因为人终究是有弱点的,虽然弱点并不可怕,但是只要你的弱点被敌人悉知并加以利用的时候,那么那个不起眼的弱点就是最要命的伤害。
阙爱是他雷墨的弱点,这一点不仅JLEI内部的人都知道,而且‘海啸帮’的人全部都已经得到了资料,所以他不能冒着失去阙爱的危险跟罗蓝赌那名名声远播的金牌杀手‘死神’会向着他们之中的谁。
阙爱的睫毛微微颤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翻身时却是一阵空凉,雷墨离开了。心一阵空旷,有些酸涩。
起身,门被打开,走进一个十分俊秀的女孩,说是俊秀,因为她没有一般女孩的柔弱,而是显得一副英姿飒爽的感觉,她朝床上的阙爱微微一笑:“季小姐您好,我是雷老板派来照顾小姐的,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无心……”
无心的举止十分恭敬,并且似乎带着男子的豪爽,她微笑着走向阙爱,豪不客气的拉过她的手走向餐桌,拉了椅子让她坐下吃早饭:“老板说你喜欢喝豆浆,所以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就磨了豆浆,你尝尝合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