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素娇媚的带着醉酒后的少许失态,一手勾住了雷桀的脖子,半是认真半是虚伪的娇笑:“恩……你这样是想演戏给谁看?或者,想赶走哪个纠缠你的的女人?”
雷桀搂着她纤细的素腰,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眼神蛊惑而迷人:“这里会有什么人值得我去演戏呢?更何况我会有甩不掉的女人?”他轻笑,言语中却是无尽的阴冷。
“是吗?”罂素看着远处那一双双杀向她这边的眼神,讽刺的笑意思在脸上一闪而过,她将头抵在雷桀的肩上,手指向前方:“好可怕的眼神……”
雷桀抬起头,眼神眯了一下,随后对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道:“解决掉……”随后低首吻了罂素光洁的额头一下:“她们很快就会消失了……”云淡风清的口气。
“唔……”罂素的眉头动了一下,只是眨了一下眼睛,那几个人便被黑衣人给带走了:“她们也是你的收藏品?”是问句,但是却十足的肯定。
“以前是。”声音平淡的像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罂素不再说话,只是沉思了一会,也没有离开雷桀的肩膀,因为,她没有资格……他,是她的金主!
悠扬的舞曲响起,雷桀站起身向罂素摆了一个英国绅士请舞动作:“宴会圆满曲‘华尔兹’,跟我一起。”
“可是我想看斗牛舞……”罂素伸起手放在雷桀的大手里,起身,抱着他的腰,放心的跟着他旋转,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当众出丑,因为他很要面子。
“以后吧,若是一年后我仍然宠你的话……”雷桀微笑着说,这句话说的宛如情人的爱语。
罂素也配合的叹了声气,喃喃道:“那……真是可惜啊……”而雷桀则是轻笑不语。
‘桀’的一年一度周年庆祝宴会就这么结束,而他们还没有玩到两个小时,原本一场宴会下面会安排狂欢活动,但是雷桀自然不会让罂素玩得那么晚,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将自己的利益打折扣。
在‘华尔兹’结束后,雷桀便带着罂素匆匆离开了宴会现场,回到了罂素租的那间小房子里面继续他今天没有完全腻的事,而罂素不仅没有问他是如何知道她的住处,在完事后还将自己的床让给了他。
因为知道他不喜欢在完事后跟女人同床的毛病。或者说,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一个喜欢用保险套的男人。
对于这方面,他很慎重,不仅会要求女人吃避孕药,而且自己也会采取安全措施,就跟他平时的处事方式一样,要的是双重设施,双项保证。
但是很意外,他今天心情好的居然没有用保险套,而且也没有提级她要吃避孕药的事情。而她,也提醒了他,但是换来的并不是他欣慰的以为她是个好情人,而是又纠缠了她两回。
“为什么不睡床?”雷桀闭着眼睛问坐在沙发上的罂素,虽然他闭着眼睛,但是却似乎可以看见她的方位一般。
“因为你不喜欢跟女人同床,我早说过了。”在昨天,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而他没有反驳,就说明是真的,不是吗?
“我并不讨厌你。”口气带着不可置否的冷然,并且有些不悦,或许他从来都不喜欢有人了解他的习惯。
罂素起身,再次上了床,躺在他的身边,闭上了眼,不再说话,因为她不喜欢跟他谈话。
雷桀的眉头皱的死紧,但是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他一伸手臂,便将他的胳膊搭在了罂素的身上,并且似乎故意加重了力量,压得罂素难受的无法呼吸。她很想忽略了这只可恶的胳膊。
但是胸口的疼痛却让她无法忽略,无奈,再次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反正再过几个钟头天就亮了,白天再补眠吧。
许久之后,雷桀终于收回了手,罂素才总算能顺过气来,只是她再一次被他拉进了怀里,像一只抱枕一样被他抱在怀里,而他沉重的呼吸声正好对着她的额头。
微拧眉,也不反抗,只是在心中希望明天他能去别的女人哪里待几天,不要来这里折腾她了……
可是事情的发展似乎从来都没有一件顺着她的意,早晨九点时,她便被雷桀从床上拉起来,稍微打扮了一翻,带到了大街上,去了台湾最大的一间豪华珠宝大卖场。
闪亮的‘桀’字挂在每一个柜台的前面,它昭示着这些珠宝的所有权在她身边的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手里,而这个大卖场正是‘桀’旗下的众多分公司之一的珠宝卖场。
“我喜欢珠宝,更喜欢我的女人带着我喜欢的珠宝。”雷桀这么对罂素说,然后在各个柜台前面为她挑选着最适合她的珠宝,而不是一味买下最贵的珠宝。
“我是第几个戴上你喜欢的珠宝的女人?”罂素面无表情的说,那双似乎没有灵魂的冷漠双眸飘过周边形形色色的人,仿佛那句问话只是敷衍。
雷桀伸手扭过了她的头,眼神如同深渊一般另人无法琢磨:“戴着我喜欢的珠宝的女人,不可以用那飘忽的眼神看任何人,只看我,也只能看我……”他说的十分认真而严肃。
原来,做他的收藏品还必须遵守这一条规则,敛睫,她现在知道了。
伸出修长白皙的手,环住了他的胳膊,男人需要被衬托,而美丽的女人站在男人的身边无疑会给他增添优越感和骄傲资本,她明白,因为她是一个乖巧的收藏品。
雷桀似乎很满意她的动作,大手覆上了她白嫩的小手,带着她走到了最后面人群拥挤的拍卖现场,坐在最后面一排的贵宾特别椅坐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