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
“那你认认真真地问我一次……”他扬着嘴角,掩着心里的甜蜜。
“你这家伙。”小小气地跺脚,轻轻咬了一下唇,“疯狐狸,我要娶你,你嫁不嫁?”
“不要叫狐狸,叫我的名字。”他板着脸纠正。
“还有完没完呀。”小小抱怨着,一遇他闪亮的目光,气就收了一半,“流,嫁给我吧,我不一定照顾得了你,至少会陪在你身边一生一世,当然,如果你看上别的女人……”
“没别的女人,不要总说我有别的女人。”他不满地噘起嘴,“如果你娶了我,就不准再提别的女人,也不能把我送给别人。不能骂我,不能打我,如果轻轻打几下还可以。”
“傻狐狸。”小小怜惜地望着他,“等你嫁过来,一定要重重地罚你。”
“就罚我一直生孩子。”他眨眨眼,调侃地说。
“你呀……”小小不禁轻笑,“好好休息,少想有的没的。”
她站起身,端着药碗走向门口。
“等一下,我还没说呢……”他叫住走到门口的她,轻咬一下唇,“我嫁你。”
小小转过头,他已经拉着被子藏在下面。真是,孩子都有过了,还在那里害羞,小小笑着想,“流,我的名字还有身份,以后一定会告诉你。既然说要娶你,我绝对不会食言,你最好也有觉悟,生一大堆孩子的觉悟。”
她半真半假地告诫着,关上房门。流拉下被子,开心地挥动手臂,她竟然肯娶他,就算没有孩子她也肯娶他,好捧,他采到宝了。听到屋里掩不住的欢呼声,小小笑着摇摇头,这狐狸,不知在里面怎么疯呢,别人受伤生病都病怏怏的,怎么他就这么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至少现在,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其实宫里离开,她就有了回去接受所有人的念头。既然当了女皇,太后一定还会把别的男人塞给她,与其和不认识的人慢慢发展,不如把外面发展好的娶回去。她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可是一碰到几个目藏忧伤的男人,她就没有办法。
“嘣”她一不留神重重地撞到“柱子”上,吃痛揉着额头,她看也不看一脚踢向“柱子”。
“好痛。”她跳着脚,怎么这么倒霉,路中间怎么会有柱子。抬起头,她惊讶地眨眨眼,是正平,那天见了一面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他个子真高,灰色的长袍银色的面具,没有半点生气,披散的发夹着几缕白色,还挺酷的。
“看路。”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什么?”小小瞪大眼睛,“应该是你看路才对吧,明知道自己骨头那么硬就不要出来乱走,幸好被撞的是我,要是撞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这里没有孩子,要是撞坏桌椅板凳多废钱。”
“让开。”他冷冷地说。
小小打了个寒颤,“我偏不让。再过去只有我们住的房间了,你想找流,他吃了药刚睡下,你别打扰他,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跟他说的。”
他打量了她几眼,转过身顾自离开。
“喂,你到底有什么事,喂……”小小喊着越走越远的人,翻了翻白眼。忽然,她想到同盟会的宗旨,糟了,他不会看出来她是女的吧,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是,她安慰地拍拍自己的胸口,以后看到他一定要绕路走。
定下了婚事,流的身体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开始好转,小小不止一次怀疑她是不是上了他的当,他不会为了骗婚,故意装得伤得很重。不过被骗就被骗,她也没想过后悔。和他在一起,她觉得很轻松,好像常看到的恋人,只是野蛮的变得男的那一个。
“我的伤快好了,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他一边甜蜜地撒娇一边掐着她的腰。
“好。”她连忙点头,现在她简直成了朝凤国女子的耻辱,夫管严的典型。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兴奋地摇着她的身体。
“至少,要等大夫确定你没事。”她担忧地看了一眼他胸前的伤,中了一箭,伤口那么深,哪有那么快愈合,下面也是,流产很伤身的。
“大夫总是担心这儿担心那,怎么会说我没事。”他噘了一下嘴,眼中一亮,“豆子,如果不做生孩子的事,我们可以做别的。你躺下来陪我吧。”
“还是算了。”小小后怕地摇摇手,所谓地躺在一起,就是除了最后一步全部做满,他倒能满足,可怜她每次都出一身汗,一直忍到累了才能入睡。这里那么多男人,个有特色,她真怕自己忍不住碰了他们。流说他们长得丑,她仔细看过,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的原因,他们全都长得像外国人。高鼻子、深眼窝、浓眉大眼、身材也比一般人高大,若不是他们眼睛的眸色和发色都是黑的,她真会以为他们是外国人。以朝凤国人的标准,他们也许是长得有些奇怪,但是在她眼中个个都是型男,这里简直是小型的好莱坞。如果让流知道她的想法,他又会以为她不正常,她也不想跟他说,免得他瞎担心。
“你是不是有偷偷和别人在一起?”他怀疑地问。
“没有。”小小无奈地皱一下眉,他一直说他们丑一直心存怀疑,“我一直陪着你,哪有时间。”
“也对,等我好了,我们就离开。”
“好。”小小猛点头,她早就想离开这里,一想到他们的宗旨,她还是心有余悸。
正说着,流朝小小使了个眼色。有人来了,她站起身,规矩地站到一边,她现在是他未来妻主的下人,怎么也要装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