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来宣布,第一届趣味大赛的冠军就是……噔噔噔……如风。”小小在台上开心地说道,把奖杯送到他手里,在他身边轻声问:“我以为你是参加了玩玩,原来你是真的要拿冠军。就是这奖杯是金的,你也不用这样拼命吧。”
如风噘了一下嘴,什么也没有说,她就是这样,连自己做过什么也不记得,眼中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顾不上别人的感受。不过他真正想要的奖励,每天晚上都能得到。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很多天,晚上,她淡淡地问:“如风,还记得我到军营时,和你说的话吗?”
他目光微黯,想起她刚来的那天,冲到营帐搂住他的脖子,“如风,我要在这里住一个月避避风头。”
一个月,这么快就过去了吗?他感伤的想,不舍地望着她,“我记得。你放心,我不会难过的。”
“当然不能难过了,我以为每年都会来看你,要是我来一次,你难过一次,我还来这里做什么。倒不如不来了。”
“你会来吗?”如风期待地看着她,“不怕他们有人生气?”
“你也把我说得太不济了,我好歹是女王,是他们的妻主,他们再生气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单独的不会,几个人合起来就难说,她在心里悲愤地说。
“也是在秋天吗?”
“秋天?”她勾起嘴角,翻身压着他,“秋天去山上打猎有点冷了,我要选一个温暖一点的季节,最好是能在河里打猎的。”
“怪不得流说你不正经了。”如风嗔怪地说,轻轻吻住她的唇,这是今年最后一夜了。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身边了。眼泪缓缓留下,明年,还要等上好久,他真想回到她身边,一直和她在一起。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擦干眼泪,自我安慰地想,期待吧,到了明年,就能再见了。心不在焉地拿着手里的文书,脑中回荡着她与他在一起的画面,眼泪又涌了上来,他怎么能够不想她。
“将军,女皇送来紧急文书!”门口忽然有人通传道。
“拿上来。”他沉声说,暗想,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
忐忑不安地打开信,他看着信上简单的几句话,刹那间泪流满面。
“除夕之夜回来一次吧,将军也需要放假的。
附:我开始想你了……”
止不住的泪滚落下来,绽出晶莹的花。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她的爱,让他太感动。
这一生,很幸福!
进了宫之后,流才发觉,世上比采花贼更难的事就嫁给一位女皇,尤其是像小小这样无事也能惹一堆桃花回来的女皇。
世上女子虽少由他稍加勾亦有不少宽衣以待;世上男子太多任他千拦万阻总有几条漏网之鱼。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折子往她桌上一扔,他气呼呼地抱着双臂,盯着她讪笑的脸,她总是这个样子,笑得没个正经的,就想转移话题。
“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小“真诚”地眨眨眼,就差没掉泪了。她真是冤呀,从军营回来好不容易安抚了他们,谁知早上如风呈上来一个折子,她都不知道里面写什么呢,就把流惹成这样了。能是什么呢,她在军营能惹到他的,就是一直和如风腻在一起,但是如风他们的醋,他从来是不吃的,他在意是靠近她的新人。不过她一直规矩的很,哪有惹到什么新的人。
唉,也许是以前采花贼当久了,他看每个靠近她的男人都不对劲,像是要把她勾走似的。明知她不会离开,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他噘起嘴,懊恼地看着她,“还说不知道,为什么如风军营里的人都想嫁你,你说,是不是故意勾引他们了?”
“没有,我怎么敢呢。”小小连忙摇摇头,“他们哪比得上你呀。”
“那又怎么样,一一、正平、无歌,那么奇怪的人你不是都收了。”
他们的确长得不受大众好评,但是仔细看看,应该是很漂亮的,特别是无歌,她觉得他和苏幕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活脱脱的一对妖精,一个白发一个金眸,实在太诱人。这里的人,果然是不能欣赏这样的美。她叹息地摇摇头,深情款款地望着流,“大爷,小女子除了你们,真的再也看不上别人了……”
“少在那里装可怜,这招上次用过了。”流毫不留情地说。
小小垮下脸,苦脑地皱起眉,她是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了。“流,反正现在宫里的人都是你在管,要由谁进来,还不是你说了算。”
“你还真想让他们进来,还真反了你了。”
流一拍桌子,吓得小小一愣一愣的,不是说朝凤国的男子全都温柔体贴,她怎么就招了这么个另类,还有他说话的语气,特别凶悍,完全是……跟她学的。
“小小,你又想纳别人!”门外,清乐冲了进来,不悦地朝她吼道。
小小啧了一声,却松了一口气,只要有别人在,流就会很体贴她,摆出百分百好男人的样子,这只疯狐狸,真像是有双重人格。看两人都还气,她决定转移话题,抬头一看见走进屋来的一一和希儿,她就惊讶地盯着两人。
“一一,希儿,四个月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她站到他们跟前比了一下,赞许地点点头,“男人,果然是要高一点好看。”
“我也长高了,为什么不说。”清乐不悦地说道。
“有吗,还真看不太出来。清乐,这两年你好像都没有怎么长过,怎么办,要是一直只有这么点高,一定不会好看了。我听说跑步能长个,以后你多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