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什么啊!我只是想知道你会有什么反应嘛!你真的……不为所动?美女自动送上门耶!如果刚才躺在床上的是你,你确定你不会失控?”
易谨炎气得嘴角不停抽搐,紧捏住她纤细的手腕,“你是笨蛋吗?那种女人怎么可能让我失控?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把那个女人带回来的?你真以为我看上她了吗?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笨得简直没救了!”
“喂!用不着这样贬我吧?或许我是没你那么精明,不过也不至于笨嘛!那个女人是你带回来的,她想灌醉我然后趁机对你下手,我可是维护了你的贞操哦!你应该谢谢我才对!”
“谢、谢、你?!这有什么好玩的?”
“嘿嘿!你不知道她刚才扑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把她一脚踹开了呢!换了是你,你会怎么做啊?是欣然接受……还是……”
“当然是杀了她!”易谨炎不假思索地吼道。
“咦?杀、杀了她?不至于吧?太严重了!就算她扑了你,你也用不着杀她吧?”
“我最讨厌别人靠近我!”易谨炎口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这也是他在云裳舞面前唯一的秘密。
虽然他本人没说,云裳舞却很清楚地看出了他似乎有什么正在极力隐藏的东西,不过,这样东西好像被她这一闹给闹出了头呢!
“呃……那你把她轰走就好啦!反正我也玩够了,她一点也不好玩,趁早轰走吧!”
“怎么?难道她在这里是为了让你玩的吗?”
“难道不是吗?”云裳舞一愣,“我以为是你专程找回来让我解闷的呢!”
见他脸色稍微一沉,云裳舞见好就收,双手立刻攀上他的手臂,抱歉地笑了笑,“你不喜欢她对吧?那就把她赶走吧!留在这里也是浪费粮食嘛!”
瞧她一脸醋意十足的模样,易谨炎突然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你不想我把她留下?”
“哼!留她干嘛?浪费食物毫无价值,除了碍眼没别的作用了。而且你这地方不是禁止女人进入的吗?那个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快要把这都淹了,你不觉得不舒服吗?闻到都头疼!哼!要是你不赶她走,那就换我走好了!”
易谨炎宠溺地揽她入怀,“总算让我见到你在乎我的一面了!这感觉不错!要继续保持下去,知道吗?”
“我、我哪有!”她死也不要承认,有一瞬间她真的吃醋了。
“呵呵!好,知道了,明天开始,她会彻底消失!”
“你要把她赶走啊?”
“是啊!要是我再不把她弄走,说不定某人又要玩出什么新花样了!”易谨炎亲昵地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哼!”云裳舞不服气地别过脸,“当初把她带回来的不知道是谁哦!还说她是客人呢!要我伺候她!气死我了!”
“可是到最后,受气的是她,得意的是你啊!”
“那是因为我聪明伶俐有办法收拾她,要是换了别人,早被她算计了。而且……你说话不算话!明明说过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进来的,可是一转眼又……又带个女人回来!”真是越想越让她生气。
轻笑一声,易谨炎捧住她鼓起的小脸,柔声道,“我真的……好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说完,他便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这也是第一次,她没拒绝他。
“啊!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
没有灯光的房间里,云裳舞裹着被子缩在床角,不时地发出慌乱的叫声。
她不明白,她一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任由那个男人吻她却不反抗呢?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心动”吗?
“不会吧?!我真的……喜欢上他了?”被窝里传出她惊讶的呼声,“完了!完了!我竟然……竟然背夫出墙了!”
云裳舞猛地掀开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手轻碰上自己的唇,一脸哀怨地低喃道,“我红杏出墙了!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个花心的人?!不要啊!”
再一想,她突然想起电视上经常演到。在这种时候,像她这样“出墙”的女人是会被人浸猪笼的!
“这、这里应该……没有这种习惯吧?!”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云裳舞趴在床上很是颓废。
自从那个莫名其妙令她心跳加速的吻之后,易谨炎隔天就将那个笨花魁轰出了幻冥城,而且为了将幻冥城的一切保密,还特意给她吃了幻冥城内自制的一种药,说是会令人忘记一些事什么的,反正神奇得让人像患了间接性失忆症一样!
不过,那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一个身为两个男人妻子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对那个绑架她并且软禁她的男人动了心!这算是谁的错啊?是她吗?还是他?或者……
“上帝,一定是上帝的错!”云裳舞坚决地握紧拳头,“是上帝让我来到这个地方的,是上帝让我遇到他们的,如果我待在法国,我就不会遇到这些事了!”
上帝,我恨死你了!云裳舞一整晚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第二天一起床,云裳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重重地叹了声气。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阴影,乍看之下简直像墨镜挂在那儿似地,搞笑又可怜!
“唉!怎么办?我真是没脸见他们了!”那两个男人要是知道她对第三个男人动了心,肯定会气得把她乱箭射死,乱马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