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慕枫带着李长青直接撕裂一旁的空间,踏入其中。
该隐.布莱克脸色微变,身影一闪,奔向城堡的门口。他不用想,就能猜到李长青要去的位置。
果然——
轩辕慕枫与李长青两人再次出现,便到了城堡的门口。
“神棍,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再往前,擅用空间之力,恐怕会造成空间紊乱,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预料。说完,轩辕慕枫推开大门,直接踏入其中。
与此同时,该隐.布莱克也赶到了门口,探出双手,打算阻拦。
“嗖嗖嗖!”
三声轻响,李长青手中的铜钱飞出,射向该隐.布莱克的要害!
无奈之下,该隐.布莱克只能退让,避开了攻击,眼睁睁的看着轩辕慕枫踏入城堡之中。
该隐.布莱克的双眸瞳色从绿色瞬间变成了紫金色,嘴角露出长长的獠牙,周身的气息瞬间暴涨!
此时的他,俊美的异常,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沦陷那双充满着魅惑的紫金色眼眸中。
“你……给我去死!”
“啊!”根本没看到该隐.布莱克有什么动作,便听到李长青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撞断了好几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他捂住胸口,脚步蹒跚的朝着城堡的方向一步步走来。鲜血顺着他的指缝缓缓地滴落在地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该隐.布莱克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向古堡内。
“该隐,你的对手是我!”每说一句话,李长青口中就涌出一大滩鲜血,让他吐字都有些不太清晰。
该隐.布莱克低头看向缠住自己右腿的红线,眼底的戾气更加浓烈。他本想先处理掉轩辕慕枫那个麻烦的家伙,待会再与李长青好好地玩一玩!既然李长青执意找死,那他不介意立刻送其下地狱!
指甲暴涨,划断红线!长长的指甲直接穿透了李长青的胸膛!
“不自量力!”该隐.布莱克在李长青的耳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对他的不屑与嘲讽。“下辈子投胎,别再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了。”敢跟他争女人的,不论是谁,都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亡!
该隐.布莱克抽出指甲,带出大滩的鲜血,喷溅在他黑色的燕尾服上,竟看不出任何的痕迹来。
该隐.布莱克伸出舌头,轻舔了下指甲上沾染的鲜血,双眼微微眯起,露出沉迷之色。不愧是华夏三大世家的嫡系,血液中含有的生机与能量是普通人所不能比拟的。李长青的心头血,更能让他实力大涨!
该隐.布莱克高举右手,用力地抓向李长青的胸口,这一次,他要直接剜出李长青的心脏!
李长青脸色惨白,不见半分血色,可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与恐惧!那双眸子里只有坚定的信念,背在身后的双手,暗中打了个奇怪的结印。
该隐.布莱克的脸色陡然大变,动作竟是微微一顿,出现了些许的偏差!便是这少许的偏差,让李长青避免了被剜心的下场!
五指深深地刺入李长青的左上胸口,距离心脏仅仅只有半分!
李长青勉强退后两步,险些摔倒在地。他的脸色更加苍白,神色间带着倦怠,眼神也不复刚才的炯炯有神。
“李长青,好深的心机……”看着自己四肢被缠着的银色丝线,该隐.布莱克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他的确是小觑了这个看似软弱的男人。
李长青急促喘息着,大量的失血让他呼吸变得短促,“救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准备?”
“你以为单凭这些银线就能伤到我妈?”他们普通的血族是怕银制品,可他该隐是谁?又怎么会像那些普通的血族一样呢?这些东西顶多给他造成一些无伤大雅的麻烦而已。
“我不需要能伤你,只要能够为慕枫拖延足够的时间便可以了。”李长青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明珠,我尽力了,希望慕枫能够救你出来!他再也无法坚持,双眼缓缓地闭上,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长青!”海明珠竟从古堡中飞奔而出,那速度之快,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所能达到的!
她直接奔向了李长青,把自己当做肉垫,接住了倒下的李长青。
“噗!”
巨大的撞击力,让海明珠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她洁白无瑕的衣裙。她顾不得自身,翻过身,坐了起来,把已经成为血人的李长青抱在自己的怀中。她的动作十分温柔,仿佛是在呵护自己最珍贵的宝物,望向李长青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情。
一个男人,能够豁出性命去保护一个女人,不是真爱又是什么?女人这辈子所求的东西并不多,唯得一心人而已。
“该隐,够了吧?”海明珠悲戚的看着该隐.布莱克,哀求道:“放我离开,可好?”
早在海明珠出现的时候,该隐.布莱克便收回了嘴角的獠牙,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他用力挣断束缚着他四肢的银线,双手手腕上出现一道醒目的血痕。他虽然不怕银,但银却依然能够伤到他。“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看出他的杀意,海明珠紧紧地抱住李长青,伏下身子,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盾牌,挡住所有的攻击。
该隐.布莱克的手停在了海明珠的头上,没有再往下半分。
“霹雳乒乓!霹雳乒乓!”
就在这僵持间,古堡内传来了剧烈的打斗声。
紧接着,便看到轩辕慕枫与汀管家两个人边打边朝外面而来。
当他们两人看到外面的情景时,都情不自禁的停下了打斗,各自站到自己人身边。
“请主人责罚!”汀管家直接请罪,是他的疏忽,才让海明珠跑了出来,才会让自己的主人陷入两难境界。
“怎么回事?神棍怎么了?”轩辕慕枫看到浑身是血的李长青,立刻蹲下身子,为他把脉。若隐若无的脉象,让轩辕慕枫的脸色逐渐的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