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名门复仇妻:男神老公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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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该隐.布莱克沉睡

海氏别墅内

刘新宇睁开了双眼,从床上缓缓走了下来,推开窗户,同样看向昆仑所在的方向。这世上,又少了一个对手,少了几分趣味。

“解开父亲的禁制。”刘新宇淡淡地说道。

“是,尊主,”暗处传来了恭敬地声音。

刘新宇了解自己的父亲,正如父亲了解他一样。父亲知道他的底线,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突破他的底线,引起他的真怒。

房间内,一阵微风轻拂,别离出现,跪在刘新宇的身后,恭敬地说道:“主人。”

“姐姐!姐夫!”海素言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看不到半分血色,冷汗早已浸湿了她的衣衫。

“做恶梦了?”

海素言双眼还有些迷茫,似是还没有缓过神来。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涣散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看向男人。

刘新宇坐在床边,眼眸中带着宠溺,抬手接过别离递来毛巾,温柔地为海素言擦拭脸上的汗水。

海素言似还有些惊魂未定,男人温柔的声音及动作安抚了她不安的心,让她冷静了下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回忆起刚才梦中的事情,海素言就不禁浑身直冒冷汗,带着惊恐与后怕。

刘新宇柔声说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噩梦成真的。”

“姐姐,姐姐在哪里?”海素言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蜷缩在刘新宇的怀中,哀求的看着他,问道。

“歃血总部。”刘新宇眼神幽暗,深沉,让人无从揣摩他的心思。亚瑟.潘德拉贡……这一个两个、沉寂了数百上千年的老家伙都冒了出来,究竟要做什么?

“歃血?”海素言眼底闪过一抹恨意,歃血几次三番与她作对,现如今更是把手伸到了她的姐姐和姐夫身上,看来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想到海氏死士传来的有关歃血的资料,海素言深知,要对付歃血,单凭她一己之力,根本是以卵击石。除非……她眼角余光轻扫了下刘新宇,除非有这个男人相助。

刘新宇有多么强大,她亲眼所见!即便是她如今实力飙升,远非昔日所能相比,但是,在面对这个男人时,仍不由自主的心惊肉跳,生出无力抗衡之感。

“不是该隐.布莱克吗?”海素言露出疑惑,能够控制浅川奈绪美,抹去她的自我意识,除了她之外,就只有血族始祖该隐能够做到了。再加上该隐.布莱克对她姐姐的情,她想不出为何会牵扯到歃血!

刘新宇沉默,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晴明布下了一场专门针对他的阴谋,海素言不过是被他牵连。

想到****晴明……刘新宇的眸色愈发深沉,****晴明实力强,野心大,有资格让他正眼相看。天照……刘新宇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让神重临人间,****晴明所图谋的事情绝非小事!在这末法时代,他……莫非……刘新宇想到了一个可能,饶富是他,也不由面色微变。

刘新宇嘴角勾出淡淡的嘲讽,女人一旦陷入了爱情,就会变得愚不可及。

神?刘新宇眼眸深处的讽刺愈发清晰,并非遥不可及,也并非无法抗衡。****晴明,你想成神,与我无关,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利用算计海素言。你之所想,便是我之所阻。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本想让你成为华夏的磨刀石,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我便成全了你!刘新宇动了杀意。

歃血总部

“该隐,”亚瑟.潘德拉贡用力地把该隐.布莱克抵在墙上,怒视着他,“你想要找死,我成全你!”

该隐.布莱克仿佛没有看到亚瑟.潘德拉贡的怒气,任由他把自己禁锢,没有反抗。“别忘记,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死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你!”亚瑟.潘德拉贡双目怒瞪,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再继续愚蠢下去,我不介意撕毁合作,把你交给刘新宇处置。”

该隐.布莱克咧嘴大笑,笑声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要说这世上最想刘新宇死的人,恐怕不是我,也不是其他人,而是你亚瑟.潘德拉贡。”

亚瑟.潘德拉贡脸色铁青,手臂微微用力,抵住该隐.布莱克的脖子,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也幸好他不是人类,不大需要呼吸,否则,单就这一下子,就足以要了他的性命。“我说过,我不介意杀了你。”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该隐.布莱克笑得张狂,丝毫不把亚瑟.潘德拉贡的威胁放在心上。

怒视了该隐.布莱克片刻,亚瑟.潘德拉贡突然松开了双手,退离了几步,说道:“作为盟友,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对于美丽的女士,要有绅士风度,一味的强取豪夺,是无法得偿所愿的。”

“多管闲事!”该隐.布莱克脸上的笑容化作冰冷,眼神如寒芒直射向亚瑟.潘德拉贡。

亚瑟.潘德拉贡耸耸肩,不予置否,转身离去。

该隐.布莱克的神色变幻莫测,最终化作一抹阴沉。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把亚瑟.潘德拉贡踩在脚下,让其臣服。

“该隐,长青在什么地方?”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紧接着,海明珠硬闯了进来,看到该隐.布莱克后,大声质问道。

在歃血,只要海明珠不出逃,她可以去任何地方,无人约束她。可是,在没有找到李长青之前,就算是能逃,她也不会逃。

该隐.布莱克挥手示意其他人不必阻拦,任由海明珠冲到了他的面前。

其他人也明白这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事情,都非常有眼色的离开了。

该隐.布莱克一步一步走向海明珠,逼得她一步一步朝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方才停了下来。他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着痛苦看的神色,忍不住质问道:“海,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

“我爱的人只有长青!”海明珠斩钉截铁的说道,“除了他,我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

该隐.布莱克眼底浮现出怒火,更加靠近海明珠。

海明珠拔下头上的金簪抵在了自己的咽喉,逼得该隐.布莱克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无比的庆幸,临出门前戴上了这支婆婆送的金簪,才能有机会威胁到该隐.布莱克。“我要见长青!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该隐.布莱克露出残忍的笑容,毫不在乎的说道:“好啊,你尽管去死。”他冰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海明珠温热的肌肤,引得她发出阵阵战栗。“你如果自尽,我就给你初拥,到时候,你会对我言听计从,再无反抗的念头。”他要的是鲜活的海明珠,而不是被他初拥的血族。所以,不到万不得己,他绝不会走这一条最下策的路。

海明珠脸上血色尽失,双唇微微发抖,气得直哆嗦!她还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她都拒绝的这么明显了,竟还施展阴谋诡计,把他们夫妻抓来。如今,她就连死都做不到。

“啪!”

手中的金簪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抹清泪从海明珠眼角滑落,为了救李长青,她别无其他选择。“好,我可以嫁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来听听。”

“我要见长青最后一面,与他话别。”看不到李长青,她不会心安。“大婚之后,放长青安全回华夏,否则,我宁愿玉石俱焚。”海明珠很清楚,要想该隐.布莱克放李长青回国,只有她真的嫁给了他,生米煮成熟饭,给了他一个定心丸,他才有可能会答应。

“不愧是我该隐看上的女人,果然聪明!”该隐.布莱克露出赞许的眼神,“好,我答应你。我们婚礼那天,便是李回国之日。”

海明珠的精神终于松懈了下来,若非有身后的墙壁支撑,她恐怕根本无法站立。“长青在哪里?”

该隐.布莱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跟我来吧。”他早知活着的李长青要比死的李长青更有用。说他卑鄙也好,说他死缠烂打也罢,他孤寂了数千年,好容易心动,爱上了海明珠。这份温暖,让他拼命的想要抓住,不想放开。哪怕只有短短百年,对他也是欣慰。

该隐.布莱克忘记了人性的贪婪,没有得到的时候,只想着能够得到便好。得到了,却又想得到更多。他漫长的生命,短短百年,又怎能让他满足?他会拒绝不了初拥海明珠的渴望,最终仍会激发矛盾,一发不可收拾。

歃血的监牢中

李长青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手中把玩着那三枚铜钱,双眸中一片平静。若非他面色略有些苍白,根本看不出像是被人囚禁的模样。

不是他不担心海明珠,而是他深知,该隐.布莱克不会伤害她。更何况……李长青看着他卜了几次的卦象——有惊无险。只要海明珠无事,他自身的安危并不重要。

与他相邻的囚室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以及剧烈的挣扎声,砸的栅栏发出巨大的声响。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李长青成熟了许多。他仿佛没有听到隔壁的异常,抱守灵台,不为外物所动。

忽然——

李长青的心口一痛,强烈的悲伤感从他的心口弥漫。

“大哥……”他跪坐在地上,朝着昆仑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浸湿了他的身,他的心。

大哥强撑了三年,死亡,对大哥来说,或是解脱。李长青心中明白,可那份痛失手足的疼痛,却根本不受他控制。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重重地脚步声。

李长青用力地擦掉脸上的泪水,现在还不是他哭泣的时候。他的妻子,还等着他来救。从脚步声中,他听出来的是两个人,而其中一人正是他的妻子,另外一人,不用猜他也知道,定然是该隐.布莱克。

果然——

“长青!”一看到被囚禁的李长青,海明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念,飞奔了过去。

“明珠。”两人的手隔着铁栏紧紧地握在一起,脉脉含情的看着彼此。

该隐.布莱克眼底闪过嫉恨,不过,却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没有拉开他们。他既然答应了海明珠,让其与李长青话别,便不会失信于人。

隔壁嘶吼,海明珠就算假装听不到都不可能。她抬眸望去,眼底闪过一抹惧意,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面色苍白,带着死人般的青灰,不像是活人的颜色。长长地獠牙暴露在外,沾染着鲜艳的红。特别是那一双血红色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人类应有的情感,有的只是疯狂、嗜血。

海明珠很快便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是她和长青被该隐.布莱克所抓时,现身营救他们的恩人。她眼眸中流露出愧疚,都是她的错,才会害得恩人变成如今这副鬼样子!对不起,对不起……强忍着泪水,海明珠只能在心中默默地道歉。

“明珠,你怎么过来了?”自从海明珠出现,李长青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海明珠强压下心头的愧疚和自责,紧紧地握着李长久的手,不想松开。

“咳!”

听到身后该隐.布莱克提醒的轻咳声音,海明珠明白,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长话短说。

李长青双手用力,紧紧地攥着海明珠的柔荑,不肯松开。“该隐,有什么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

“长青!”谁想,该隐.没有回话,反倒是海明珠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她回头看了该隐.布莱克一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该隐对我很好,把我捧在了手心中。他让我感受到了女人最大的荣宠,我才发现,我爱的人是他,不是……你。”最后一句话,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才终于说了出来。

海明珠用力的往外拽,女人天生的弱势,让她无法挣脱李长青的手。

“不!明珠,我不相信!”李长青眼底闪过一抹受伤,聪明如他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妻子的用意?明珠是想牺牲自己来保全他啊!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就算从这里出去,他如何做天命李家的继承人?又有何面目活下去?

“明珠我不怕死,你不用为了我忍辱负重……”

“忍辱负重?李长青,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海明珠冷嘲热讽,“女人一辈子所求的是什么?是安全感,你连我都保护不了,凭什么要我爱你?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她也不怕死,她怕的是生不如死!想死也死不了!

“我……”李长青无言反驳,海明珠的没有说错,他是一个没用的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他双眸的神采逐渐地消失,被一片死灰所取代。

他这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让海明珠的心微微抽痛。她忍住泪水,压下心中的那一抹柔软,让其冷硬起来。“是该隐让我看到了什么才是男人,我要和你离婚,嫁给该隐。唯有他,才能配得上我!”说罢,她强力挣脱李长青的束缚,头也不回的离去。

李长岩双眸中只余下死寂,看不到半分生气。

该隐.布莱克露出嘲讽的笑容,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看了李长青一眼,紧随海明珠而去。

李长青双手抱头,跪坐在地上,仿佛被打击的失去了斗志。海明珠是他的妻子,他怎回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呢?如果不是别无他选,海明珠根本不会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他知道,海明珠是打算牺牲自己,来换取他的平安。

正因为知道,他才会自责、绝望!都是他没用,都是他没用!才会让自己陷入了绝境,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不得不投入别的男人怀中,而无能为力。

转机在哪里?不是有惊无险吗?李长青第一次恨自己昔日的偷懒,他发誓,若是能够活着出去,他绝不会再让自己沦落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救无门的绝望境地!

“海,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海明珠陡然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看向该隐.布莱克,说道:“放了长青离开,我现在就嫁给你,与你洞房。”她的声音平静,脸上没有半分嫁人的羞涩感,平铺直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好。”该隐.布莱克露出满足的笑容,打了个手势,示意赶紧去放人。

另一边,亚瑟.潘德拉贡慵懒的半卧在软榻中,自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看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眸色深沉,复杂。

“王,与虎谋皮绝非上策。”他的面前跪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男人眼眸中带着深深地担忧,说道。

亚瑟.潘德拉贡没有解释,只是抬手挥退了他,让其继续隐在暗处。

男人无奈,唯有遵从。

“亚瑟,为我们证婚!”该隐.布莱克喜气洋洋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小媳妇模样的额海明珠。他知道亚瑟.潘德拉贡不值钱信任,可眼下,他找不出第二个更适合的人来了。

亚瑟.潘德拉贡目不转睛的盯着海明珠,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直到该隐.布莱克浮现出不悦之色,他才淡然一笑,应道:“好,如你所愿。”至于能不能结婚,就非人力所能抗衡的了。

亚瑟.潘德拉贡起身,刚准备拍手示意其他人去做准备。一声冷笑,惊得他与该隐.布莱克两人的心皆猛然一跳。

这个声音,他们两人太熟悉,熟悉到只是一个不甚清晰的笑声,都能然他们两人听出笑声主人的身份来。

该隐.布莱克把海明珠护在她的身后,与亚瑟.潘德拉贡同时戒备的看向半空中。

空中一阵扭曲,刘新宇揽着海明珠,直接出现在该隐.布莱克和亚瑟.潘德拉贡的面前,

“姐姐!”海素言双脚刚刚落地,还没等站稳身子,就冲着海明珠的方向跑去。

“小妹,你怎么过来了?”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并未引起海明珠太大的震旦,或许,在她的心中早已猜出了些许的端倪,如今,不过是最终确认了——神话传说未必都是传说,或许也有真相。

两人抱在一起,海素言趁机把一颗药丸放入了自家姐姐口中。

“刘新宇!”该隐.布莱克怒极,为什么每次坏他好事的人,都是刘新宇呢!

刘新宇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刘新宇宠溺的看着海素言,温柔地说道:“人救出来了,我们走吧!”

“不!我不能走,还有长青在……”

“哼,多嘴!”刘新宇冷哼了一声,海明珠身为微微颤抖,发觉自己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眼底深处浮现淡淡的恐惧。

小妹到底认识的什么人?为什么有这么可怕的力量!

“刘新宇,我这次定要你来得去不得!”该隐.布莱克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对于刘新宇,他不敢有一丁点儿的藏拙,就算是拼命,他也不敢保证能够胜过刘新宇。

“是吗?”刘新宇抬手轻挥,强大的力量从他的手中爆发出来,顿时把该隐.布莱克击飞了出去,落在了亚瑟.潘德拉贡的脚边。他笑得意味深长,淡淡地说道:“只怕留下来的人是你,而非我。”

“什么?”该隐.布莱克从地上一跃而起,戒备的看向刘新宇,他的问题刚刚问出。后心一阵疼痛,让他的身形不由踉跄,险些跪倒在地上。

该隐.布莱克一手支地,避免让自己太过狼狈。他扭过头,看向自己身后,眼眸中的震惊清晰可见。

其实,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在背后捅了他一刀的人是谁——亚瑟.潘德拉贡!“为什么?”因为是联盟,他对亚瑟.潘德拉贡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才会被其一下子击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