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一开门,一股茉莉花香就扑面而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色的大床。
除了灰色的墙壁纸,所有的一切都是黑色的,幸好有阳光从落地窗户透过来,不然这个屋子还真是有些阴森。
连亦拓背对着她们面向落地窗户。
“连先生,我先去忙了。”
他扬手示意让程姨退下。
程姨离开后,宁玉儿也走向落地窗户。
阳光已经没有下午那么充足了,有些暗黄。
“我们之前认识吗?”宁玉儿轻声问他。
连亦拓没回答,眼睛直视着窗外的大片向日葵,紧抿着薄唇,眯着眼睛。
这男人,连侧脸都这么好看。
“连亦拓,我明天还得上班。”
还有年度会议总结没有写。
连亦拓拽起她的手,把她直接甩到□□,随后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宁玉儿的双手被他固定在头上,一张放大的俊脸几乎要和她的贴上。
“你、你干什么?”宁玉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这样的姿势让她十分的不舒服,她想挣脱,却听见连亦拓带着些****的嗓音。
“别动,不然我就要了你。”
宁玉儿对上了他有些迷离的黑眸,身下一个硬物正抵着自己的小腹。
虽然未经人事,但是她作为一个成年人清楚的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宁玉儿,想不到有一天你会在我身。
睁开眼,满屋的黑色。
全身酸痛得她呼吸都带着轻吟。
昨天的记忆在脑海里来回放映着。
泪,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宁玉儿想起床,一只大手又将她拽回了床/上。
“宁玉儿,你想去哪?”
耳畔连亦拓带着些慵懒的声音响起,
“你滚,别碰我。”宁玉儿抬腿就想踹他,却反被他拽住。
“你最好现在清楚一下,你在和谁说话!”连亦拓那阴鸷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她。“去洗澡,然后到楼下吃早餐。”
连亦拓拿起床头丝质黑色的睡袍披在身上,然后点燃了一支雪茄。
宁玉儿希望这一切都是场梦,可是凌乱的黑色大床却提醒着她昨天发生的一切。
她失身了……
对方居然还是连氏的总裁……
“我的衣服。”宁玉儿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及腰的长发遮住了裸.露的胸前。
“做都做了,现在还在这里装清高?”连亦拓捏灭手里的烟,走到房间门口。“程姨把我的睡衣放在中间的柜里,我去楼下等你。”
砰——
连亦拓快步走出去了。
留下在□□发呆的宁玉儿。
她下床从柜里拿了一套他的睡衣穿在身上。
属于他身上的茉莉花味让她又想起了昨天,一阵反感涌上心头。
走进浴室,她把莲蓬头调到最大,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皮肤泛红透着血丝她才放过自己。
她看着镜子里身上青紫的吻痕,慢慢的蹲下去用双臂抱紧自己,泪水终于忍不住放肆的流下来
*****
楼下,餐厅。
连亦拓喝着程姨准备的纯牛奶,眼睛还时不时瞄向楼梯口。
洗个澡也要这么久?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连亦拓放下杯子就奔向自己的卧室。
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
宁玉儿正蹲在地上抱着自己放声哭,砰的门声吓了她一跳。
“你哭什么?”连亦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眸中有一丝慌乱和担心。
下吧?”连亦拓眼底闪过一丝阴冷,随即又眯着眼睛盯着她。
“你——无耻!”宁玉儿使劲想要把手抽回来。“你放开我,你有病——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嘴唇给严严实实的堵住。
一股属于他身上的茉莉香钻进鼻子,宁玉儿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他的呼吸变得灼热,甚至有些粗喘,他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宁玉儿一着急,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血的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他的大手一把扯掉了宁玉儿衬衫,几颗扣子应声掉到了地上。
连亦拓放开了她的双手,抚上了她的胸前的丰盈。
得到解放的手使劲推搡着连亦拓。
可是他的胸膛太结实,宁玉儿的小力气根本就不足以推开他。
“唔——唔禽兽!——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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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满屋的黑色。
全身酸痛得她呼吸都带着轻吟。
昨天的记忆在脑海里来回放映着。
泪,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宁玉儿想起床,一只大手又将她拽回了床/上。
“宁玉儿,你想去哪?”
耳畔连亦拓带着些慵懒的声音响起,
“你滚,别碰我。”宁玉儿抬腿就想踹他,却反被他拽住。
“你最好现在清楚一下,你在和谁说话!”连亦拓那阴鸷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她。“去洗澡,然后到楼下吃早餐。”
连亦拓拿起床头丝质黑色的睡袍披在身上,然后点燃了一支雪茄。
宁玉儿希望这一切都是场梦,可是凌乱的黑色大床却提醒着她昨天发生的一切。
她失身了……
对方居然还是连氏的总裁……
“我的衣服。”宁玉儿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及腰的长发遮住了裸.露的胸前。
“做都做了,现在还在这里装清高?”连亦拓捏灭手里的烟,走到房间门口。“程姨把我的睡衣放在中间的柜里,我去楼下等你。”
砰——
连亦拓快步走出去了。
留下在□□发呆的宁玉儿。
她下床从柜里拿了一套他的睡衣穿在身上。
属于他身上的茉莉花味让她又想起了昨天,一阵反感涌上心头。
走进浴室,她把莲蓬头调到最大,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皮肤泛红透着血丝她才放过自己。
她看着镜子里身上青紫的吻痕,慢慢的蹲下去用双臂抱紧自己,泪水终于忍不住放肆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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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餐厅。
连亦拓喝着程姨准备的纯牛奶,眼睛还时不时瞄向楼梯口。
洗个澡也要这么久?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连亦拓放下杯子就奔向自己的卧室。
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
宁玉儿正蹲在地上抱着自己放声哭,砰的门声吓了她一跳。
“你哭什么?”连亦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眸中有一丝慌乱和担心。
宁玉儿幽幽的望向他,眼神里没有焦距。
眼泪却还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个世界上想要往他连总裁□□爬的女人有很多。
为什么偏偏选中她?
“你…你满意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吗?”她的声音有些哑,喉咙干涸得发痛。
宁玉儿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被摔坏的瓷娃娃,没有一丝朝气。
当年他还是学生的时候就追求过宁玉儿,可是当年的她是千金小姐,他们连氏不过还是一个小企业。
她不但没有答应,反而还当着全校学生的面读他写给她的信。
他一气之下去了国外留学。
连夫人就在他出国的第二个月就去世了。
他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现在她终于臣服在他的身下了。
可是却没有预期的那么开心。
反而看着现在宁玉儿的这个样子,心里还有些愧疚…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她做出了这种事,他怎么能原谅她?这是她应得的!
连亦拓抬起宁玉儿的下颌,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这双黑眸眯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明明就嫌贫爱富瞧不起穷人,还非得装出这副清高到不行的样子。
难道他现在还不够有钱?
想起她当着全校的面读了自己写给她的信,让他在学校里谁见了都嘲笑一样的看着他,连亦拓脸上的阴戾就渐渐浓了起来。
就是因为她,让他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放你走?你觉得我会放你走的话,”连亦拓的语气带着些嘲讽“你就太天真了。”
“我该去上班了。”宁玉儿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马上,立刻!一秒也不想再呆下去。
浴室的墙很凉,让宁玉儿下意识的弓起身子。
他的体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
宁玉儿连放声大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默默地流着。
连亦拓系上睡袍,嗓音还带着激情过后的沙哑,“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想离开等我玩够你以后再说。”
宁玉儿只觉得眼前的他渐渐模糊…毫无征兆的晕倒在浴室里。
他直接把她横抱到大□□,然后用内线让程姨叫私人医生。
她紧闭着眼睛,脖子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皮肤像是被什么磨得破了皮,有些红肿。
她就这么嫌他脏吗?
连亦拓的脸变得冷峻,薄唇抿得紧紧的。
“连先生,医生到了。”程姨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然后带着医生进了房间。
忽然,连亦拓对着医生低吼,“滚出去!”
年轻的医生慌忙背着药箱出去。
被子底下的宁玉儿是光.裸的…
“找一个女医生来。”
他的女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
“是,连先生,我马上去。”程妈也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
连亦拓盯着宁玉儿的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床上的人动了动…
发白的唇张合着,好像在说什么。
“向泽…”
听清楚了她的呓语,连亦拓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做了他的女人还敢想着别人?
连亦拓捏住她的双肩,用力的摇醒她。
她必须马上起来给他说清楚!
突然的疼痛让宁玉儿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一双黑眸怒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