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叶铭握着双拳,眼中饱含坚定,对着心中的人儿低声宣誓道。
碧空如洗,风和日丽,我坐在马车内,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倒退的风景。思绪回到了昨夜……
当我用力将匕首刺向叶铭的心窝时,脑中突生一个想法:如果‘西施国’少了叶铭,女皇就会更加肆无忌惮,那‘西施国’的忠良之士死的就会更多。那时,就没有人能制得住女皇,女皇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出卖,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想到这儿,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就问叶铭,女皇还做过哪些卑鄙无耻的事?结果,叶铭告诉了我一件令我不得不下决心杀掉女皇的事。原来,展颜与展曜的父妃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女皇害死的。也就是展颜十三岁那年,展颜的父妃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展颜的遇害是女皇所为,就去质问女皇,结果女皇亲手将他掐死了,为的是不让他将此事传出去。当时,正好有一个侍卫,是叶铭的亲信,亲眼目睹了此事,此事才没有被掩盖,但叶铭并没有告诉别人,只是默默放在了心里。不过,就算她将此事传扬出去,应该也没有人会相信,毕竟女皇与展颜的父妃在别人眼里,一向都是恩恩爱爱的。
但是,这样的话说给我听,我信。叶铭都能毫无反抗地任由我杀她,她没有任何理由去诽谤女皇。突然觉得女皇好可悲,为了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力,不仅出卖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连自己朝夕相处的夫君都能亲手杀害,真是泯灭人性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这种人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所以我就连夜与叶铭商量了一个对策,让她带着一个假人头,扮成我的模样去见女皇,侍机将女皇除掉,然后冒充女皇治理‘西施国’。我相信叶铭会成为一个好君主,因为她是个正直的人!
我没有将女皇所做的恶事告诉展颜与展曜,他们已经历了太多的伤痛,就让女皇这个好母亲的形象永远保持在他们心中吧。以后,我会是他们唯一的亲人,会带给他们快乐,让他们永远忘却那段不愉快的回忆。
“夜儿,我们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啊?展曜的伤还没好呢,经不起长途奔波。”展颜见我一直望着窗外不说话,忍不住打破沉默。
我回过神,看着一脸疑惑的展颜,又看了看躺在马车中央的软垫上,同样一脸迷惑的展曜,突然玩心一起,勾起一抹邪笑,凑近展曜说道:“怎么能不急,这样一个大美男摆在我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我能不急吗?还是赶紧去‘长乐岛’找刘神医,治好曜儿的伤,我好开餐哪!”
听我这话,展曜刷地一下脸红了,久经欢场的展颜也禁不住泛起红晕,就连正在驾车的鬼面也禁不住插了一句,“多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难道在‘西施国’住了两天,也学得如‘西施国’女人那般好色了?”
“唉,没办法,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受点传染也是难免的!”我一声叹息,说道。
“多多,你可别为自己的好色找借口哦!”
“呀,鬼面,你今天干嘛跟我唱对台戏?”我迅速掀起车帘,伸手触及鬼面宽阔的背部,调侃道,“难不成我这两天没跟你恩爱,你不满了?”
明显感觉鬼面身躯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如初,说道:“多多,莫不是你挑戏展曜不成,就来挑戏我?”
“谁说我挑戏展曜不成才来挑戏你的?你们三个,我是一起挑戏的好不好?”我边说边亲了下展颜的脸,抚了下展曜的下巴,又伸手捏了下鬼面结实的臀部。
突然感觉马车随着鬼面一起颤抖了一下,我故意抗议道:“鬼面,马车驾好一点行不行?不知道我们曜儿有伤在身啊?”
“那你就别做这么过分的举动!”鬼面威严的说着,但声音中却透露着隐忍的笑意。
“谁说我的举动过分了?”我故作不满地嚷嚷着,没得到他的答复,继而转向展曜道,“曜儿,你说我的举动过分吗?”
展曜微笑着摇了摇头,“夜儿,你好色的样子好可爱!”
我一听,即刻睁大了眼。好色的样子好可爱!这种称赞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听起来还不错。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难道男人也喜欢坏女人?既然如此,我以后要变得坏一点才行。抱着这种想法,我带着一脸坏笑凑近展曜,“既然曜儿夸奖我,那我就给曜儿一个奖赏。”说着,就嘟起自己的红唇重重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抬起头,我看着展曜越见红润的脸色,戏谑地说道:“看来曜儿很喜欢我的这个奖赏,那我以后天天都给你一个这样的奖赏好不好?”
听这话,展曜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眼神乱飘,但嘴上却支吾着说道:“好……”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见!”真是难得,一向媚功十足的展曜,竟然也会露出这种小女儿羞态。令我忍不住想戏弄他一番。
“我说……好啦……”展曜羞得无地自容,赶紧将头转向一边。
但我却不容他逃避,赶紧凑过去,“曜儿,你什么时候属蚊子了?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到?”
这回,没等展曜有所回应,就感觉自己的身躯被人拉了过去,然后就听展颜略显不满的声音传来,“夜儿,展曜还是个孩子,你别戏弄他了!”
我抬头望着一本正经的展颜,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笑着说道:“颜,你这个样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了或是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