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没有当你是傻子,他虽然顽皮一些,却是没有随意中伤别人的恶癖的。”行千里此时已经走到了莫如云的身边,他妖异的一笑,扭头,不屑的瞟了成天仇一眼,“千里能有今日之境界,也是因为有了我家妻主的提点,呵呵,说出来不怕小王爷笑话,数月之前,千里还只是天之境的巅峰呢,恩,恐怕要比小王爷现在的境界还要略低一些。”
听了行千里的话,成天仇彻底哑火了,顷刻间,冷汗便流满了背脊。
一个能指点别人只用数月时间,就由刚刚达到天之境的巅峰到云之境初阶稳定期的人,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妖孽?而且,被指点的人,还是两个!十八岁?天呐,那个刚刚继任了仙国妖王不足半年的小女人,真的只有十八岁么!可怕,太可怕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就是自己马上要去见的人么!
帝都,金玉殿。
自从行千里和莫如云也去了界城之后,风清水就一直住在了金玉殿,除了每天批批奏折,找血罂粟打打架,日子也算过的逍遥自在。
“水儿,猜猜我是谁?”一双洁白如玉的手突然从背后捂住了风清水的眼睛,紧接着,一个带着邪魅气息的声音带着撒娇和讨好的在风清水的耳边响起。
“启言是不会这么叫我的,妖言。”风清水顺势往后一倚,伸手拿掉了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这么幼稚的游戏,为什么总能让你乐此不疲呢?”
“因为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文妖言从身后抱住了风清水,低声在她的耳边低喃道,“听多少次都不会厌。”
“启言又在睡觉?”风清水非常喜欢文妖言的这种活泼的性子,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总能给自己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虽然有些邪气和贪心,但却并不讨厌。
“恩,被我骗去睡觉了。”文妖言说的很是大言不惭,似乎这是一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他要是醒着,会很碍事的。”
“你又准备使什么坏,不能让启言看到?”风清水浅浅一笑,伸手刮了刮文妖言的鼻子,干脆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报一点小仇,恩,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文妖言伸手揽住风清水,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启言太过正经,有些过于残忍的场面不适合让他看到,以防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以后不能服侍你了,我可赔不起。”
“哦?这世界上还有连你也会觉得过于残忍的事情?”风清水轻轻的扬了扬眉毛,文妖言的话,让她由衷的感到了好奇,一个能帮血罂粟出坏主意刑讯犯人的人,一个让蝶千舞都觉得他出的主意太过血腥了的人,竟然会说,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比较残忍?那得残忍成什么样子呢?
“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非常的有道理,恩,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了,想起来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谁欠了我的,除非你别让我逮到,不然,你就得千倍百倍的给我换回来。”文妖言邪魅的笑着,手却是不老实的滑进了风清水的袍子里面,在她身体的几个敏感位置游走了起来,“虽然这几个人欠得也不全是我的,但启言那个性子嘛,让他出手,是断然没什么希望让我解恨了,所以,恩,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文妖言这么一说,风清水便知道他是在说谁了,经文妖言这么一提醒,才发觉,自那件事情结束了之后,她还真就把文如梦那个女人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嗯,那个女人,敢那么做,还真就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不然,自己还真就咽不下这口气。
“水儿?”文妖言见风清水半天没表示态度,不禁有点担心了,难道惹她不高兴了?不能吧?自己刚才已经把立场说的很清楚了啊!
“嗯,我在听。”被文妖言这么一叫,风清水才算是回过了神来,她微微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暖暖的笑容,“你想怎么报仇?需要我帮忙么?”
“你只需要好好的陪着我看就好了,我保证,这会是个非常有趣的游戏。”文妖言邪魅的笑着,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还可以把血罂粟和蝶千舞喊来,想必他们两个也会非常感兴趣的。”
“为什么单单不喊情云呢?”风清水伸手掐了掐文妖言的脸,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倚的更舒服一些。
不得不承认,自从文妖言有了独立的性格之后,他的表现让风清水非常的吃惊,金狼族特有的善解人意、投其所好的本事和与生俱来的阴险狡猾的各种小诡计,让他很快就得到了三个副隐卫长的认同,仅仅几天的工夫,三人便都不再直称他的名字,而是恭敬的称他为文殿下了,这种事情,若是在以前,在文启言的身上,却是难如登天的。
当然,三人都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文妖言,在三人看来,他不过是文启言因为性格扭曲而演变出来的一种性格而已,并不能算是一个独立的人。
“有些场面,并不适合情云。”文妖言稍微想了想,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说辞,“我可不希望还没玩腻的玩具,突然被一道刀光剑影给结果掉了。”
“如果我可以保证不拔剑的话,能让我跟你们一起玩么?”一个碧绿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金玉殿的门口,走近了,竟是情云。
“情云,你怎么突然跑来了?”没想到情云会突然到来,风清水顿时脸色一红,忙慌乱的伸手把文妖言探进自己衣服里面的手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