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官扶着官袍来到桌子前面,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凌风,你竟敢私闯地府,该当何罪?”
“我,……判官大人,小人冤枉啊。”我见判官大人出了来,忙高呼冤枉。
“大胆,还敢狡辩,来鬼啊,把他舌头给剪掉!”陆判官说罢,扔了根鸡毛令箭在地上,就有两名尖耳长舌的小鬼,抬着把大剪刀走了上来。
“我靠,要不要这么大把剪刀啊?”我当时看见那把剪刀,简直差点儿没吓尿了,这尼玛也太过分了吧?比岳老三背后的那把剪刀还足足大出一截呢。
“判官大人,您都还没审案呢,怎么上来就要给我用刑啊?”我见那两小鬼抬着大剪刀上来,忙呼哧闪到一边说道。
“审问?”陆判官皱了皱眉头,说道,“我的两个手下黑白无常都已经向我汇报过了,你私闯地府,死罪,你打伤官差,死罪,你扰乱三界会所经济秩序,死罪……数罪并罚你还有何冤枉可讲?”
我听着陆判官如数家珍般托出我的事迹,不由得想着,难怪陆判这家伙连审都不审就直接问罪于我,原来是黑白无常在旁边捣鬼啊,我看向旁边的黑白无常,这俩家伙一脸坏笑,差点儿没把三尺长的舌头给咬折了。
不过,陆判说得也不是没道理,这还是几千年千的阴间,地府设施还并不完善,依照当时的阴间律例,人类没有阴间的允许,确实不能擅闯地府,所谓生人勿进,阴曹地府那是人死后才能去的地方。
所以,陆判这么判我有罪也是对的,我想了想,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对他说道,“判官大人,用剪刀剪舌太残忍了吧?有没有轻一点儿的刑法?”
“那你想选择哪种死法?”陆判官想了想,随手从桌子上摸出一本折子,对我说道,“你觉得粪坑地狱如何?”
“太臭了。”我想了想,恶心的说道。
“刀锯地狱,又如何?”陆判官继续说道。
“嗯,还不如剪刀地狱好呢。”我摇了摇头说道。
“那铜柱地狱,总该行吧?”陆判官继续耐心地说道。
“跟蒸笼地狱一样,太热了。”我心说那玩意儿进去,还得扒光了衣服抱着烧得通红的烙铁,不热死也脱层皮了。
“咝”陆判官听了我的话,他合拢了折子眯眼仔细地看着我,说道,“哎,没想到你小子对阴间的十八层地狱还挺熟的嘛,常来过?”
“常来?哪能啊。”我心想,老子今后可是掌管城隍的凌大人,自个儿家的东西我能不熟悉吗。只是没想到,自从我穿越时空来此,这些还居然把家伙用到我的身上了。
“哼,大胆凌风,你有罪就得受罚,你倒好,进蒸笼地狱又嫌太热,下油锅炸又怕太烫,连最起码的刀山地狱你也怕疼,那你说说你究竟想到要干嘛?”陆判索性将折子一合,让我自己出主意。
我听陆判官叫我自己拿主意,本来心中应该是很高兴的,但我思来想去这十八层地狱里头,还真的没什么好去处,要说有也只有个‘舂(chōng)臼地狱’而已,这层地狱倒是好,不过其实也就是个坑。
‘舂臼地狱’地狱是为那些在阳间浪费粮食的人设立的,生前大摆筵席公款大吃大喝,浪费了粮食就会进这层地狱,不过这层地狱也是坑,很多鬼物们因此进入不由吃了大亏。
因为只要进入这层地狱,就绝对让你管吃饱吃够,但问题就来了,很多阳间当官的死后到了这层地狱,被要求把整整十万亿座米粮全部吃光,吃不完就被撑死,所以很多鬼物都是被这层地狱给撑死的。
我才不要去呢。我见黑白无常这俩坏家伙,在旁边唆使我去这层地狱,被我一口给否决了,“靠,想搞我?没门儿!”
那黑白无常见诱使我上当的大计失败了,阴沉着脸转到一边,想了个办法,我正心想这两个鬼家伙又在动什么肚子坏水呢,就见着白无常苍白着个鬼脸,对那桌子旁的陆判官说道,
“启禀,…陆,陆大人,咱们阴间不,…不是新发明了,个…个新鲜玩意儿嘛,不仅可以令犯人少受些痛苦,还可以让他‘爽’死。”
我听着那白无常结巴着说出这番话来,我心中顿时也来了兴趣,阴间啥时候还发明出了能够让犯人‘爽’死的刑法,我怎么不知道呢?就见着陆判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带上来。”陆判坐在宽大的判官椅子上,伸手一挥绿色袖袍对小鬼下令说道,就见一个小鬼牵着一头马儿进来,我定睛一看,这是头木马啊。
“难道他是想要给我中木马?哎不对啊,那时候的阴间可没这么先进的玩意儿,再说就算我中了木马,也不一定见得会被病毒感染啊。”我脑海中疑云起伏,真不明白这一判官俩鬼差,究竟搞得什么鬼。
“凌风,本官仁慈,也不打算让你下油锅上刀山了,你只需骑上这木马即可。”陆判官对我说道。
“就这么简单?”我犹疑地看了看旁边几个小鬼,皆是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估计就像是比它娘亲死了还开心似的。
我来到那木马的旁边,抚摸了下木马光滑的木制结构,还别说这玩意儿做的跟真似的,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我拍了拍那木马,心说阴间什么时候还弄出新花样儿呢,就骑了上去。
‘咝~’
我刚一骑上去,就见着那木马一声马嘶长鸣,不过,更可气的是,“哎哟,……我的屁股”我刚猛地一坐到那马背上,就感觉整个人就被爆菊了的感觉,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棒,直接从马背上突起成‘1’字形,给我屁股里捅了进去。
“哈哈哈……”那些小鬼和判官们在看到我受囧之后,终于忍不住哈哈鬼笑了起来,尤其数那黑白无常笑得最是得意忘形,前俯后仰差点儿眼泪都没笑出来。
“陆判,这根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刚才只顾着骑上去,却没想到这木马暗藏机关玄机,一根圆木头险些将我爆菊,还不停地旋转,我忙从那马背上跳了下来,捂着屁股对陆判质问道。
“这,这…不就是你们人族皇宫中,宫廷对付女子所使用的刑具啊,哈哈哈……”陆判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说道,“怎么样?咱们这也算阴阳结合,向阳间文化学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