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未做亏心事,自然心不虚,于是段云涛微微翻了个白眼,笑道:“我怎么知道是谁脱的啊?兴许是你自己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脱的也说不定啊!”说着又看了看零落在地上的那几件衣服,发现并没有贴身的内衣,于是接着道:“再说了,如果我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你身上不可能会没有痕迹的,而且我也不会把碍事的内衣内裤还留在你身上的……”
听段云涛这么一说,娸雯佳不自觉的便沉下心来感觉了一下周身,发现除了脑袋有点饮酒过量醒来后的胀痛之外,身体的其他部位并没有哪里有什么不适,而且内衣内裤也的的确确还穿在自己身上,十分的干爽,并没有什么异样。“恐怕真的是我自己脱的,以前也这样过,而且还是****的呢……”心念及此娸雯佳好像下雨天里突然找到了一把巨大保护伞一般,不由得宽宽的出了口气。随后发觉段云涛的话越说越恶心,心下实在是厌烦的很,便立马发话截住了他,“好了好了,不要说了,你先出去!”
“现在知道我是个好人了吧!”段云涛见娸雯佳的面色很明显好了很多,心底不禁也暗自透了口气,正当再开口说点什么时,鼻头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焦糊味,段云涛当即像丢了什么大宝贝一般惊叫了一声:“我的蛋!”然后便迅捷的纵身跑了出去。
原本还想和段云涛好好论一论“好人”这个词义的娸雯佳见他跑了出去,便住口没说了,随后就拂动白毯探出玉体拾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起来。
穿戴好的娸雯佳慢慢踱出了段云涛的卧室,第一眼看的方向就是客厅的沙发,当她看到客厅西首的长沙发上放着一床已然叠的方方正正的淡蓝色毛毯时,心头没来由的一阵轻松,之后便转头看向厨房,此时段云涛正自神色沮丧的看着条台上的一碟焦黑的煎蛋,娸雯佳一见他这幅模样便打趣道:“刚才还活灵活现的,怎么眨眼工夫就成了一根发愁的木头了?”
听到娸雯佳的话语,段云涛立时便扭过头来黑着脸道:“笑什么笑!还不是因为你!你如果刚才不乱叫,我也不至于急得连火都忘了关!”
“哦……不就是一个煎蛋嘛!再煎一个不就得了……”原本娸雯佳还想和段云涛针锋相对的再吵一吵,可当她听到段云涛是因为她才急得忘了关火的时,不禁立时就换了语气,其间还带了一丝赔笑。
可段云涛哪里还注意这些,一听娸雯佳的话,便又暴跳了起来,“哼!再煎一个?说的容易!我这煎的可是十八香蛋啊!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才把材料配齐的!你说煎就煎,你倒是煎一个给我看看啊!”
原本还好心情的娸雯佳,听段云涛这么一说哪里还受得住,登时就翻了脸,“你爱煎不煎!和你说句好话,你还真来劲了!”说着便拆散绾着的长发,信步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梳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