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凡莲的话夏忠洲知道她是真的动气了,仔细思量了一下虽然自己老婆今天的做法有点太过撕破脸皮,但是看到那封信的时候那也许更加愤怒,二十亩土地几乎全是开荒的时候大家种过几年就抛弃了的或者是不好灌溉导致收成不高的,甚至还有两块是公认的废地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作为父亲的这样算计自己,能够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夏忠洲迎着夏爷爷期待的目光看向刘凡莲,“你放心,今天你做的事情我全力支持,绝对不会再一时糊涂了,但是我希望你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这段录音出来。”
“你放心,他毕竟是我公公,我也不想摊上不好的名声。”
得到保证夏忠洲站起身看着自己的父亲,由于身高的原因已经变成了俯视,“今天的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您要是想在市里玩两天直接住下就行了,要是想回去等会儿我直接帮您打辆车。”
“哼,我真是白养你这个儿子了!”夏爷爷还想在说些什么发泄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完全有了无视自己的能力,现在的这种尊重已经成为仅剩的了。
“不玩了,我还得赶快回去呢,你们把钱准备好我收着了就走。”
“爸,现在家里边没有那么多钱,而且您一个人拿着几千块钱我们也不放心,等会儿我去趟银行直接转到小叔子账上就行了,而且这样一来还能有个汇款记录。”
见着今天的事情只能是这样了,夏爷爷叹了口气,“随便你,人老了,说的话也没人听了。”
刘凡莲冷笑着看着对方倚老卖老,“老夏,没看到咱爸这是要走了吗,还不快点跟着去打车,额,对了你身上没拿钱,这是两百块钱等会儿直接给了司机免得堵车太严重了钱不够。”
“恩。”
自己身上明明是放着几百块钱的,但是他知道刘凡莲的用意,的确是自己太过妥协了才让那个父亲养成这种习惯,的确是不能在纵容了。
“哎呀,总算解决了,累死我了。”夏爷爷一走刘凡莲就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沙发上,“就只忙着跟老头子斗心力了,不知道得花了多少根白头发。”
“你还白头发呢,现在已经是越来越年轻了,我看着都羡慕。”许慕云调笑着,“也亏这是你了,要是我有这样的公公早就得崩溃。”
“唉,当时太年轻一下子栽了进去,等到想明白的时候发现除了离婚就没有退路了,而且总觉得为了不常见面的公公跟自己过不去不值得,再说,他过去虽然偏心倒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这个老头还真是的,越老越会惹事。”
“你刚刚说的什么离婚的都是假话吧。”
“不知道,反正说的时候是真假参半吧,主要是得看老夏,他还是这么窝囊的话我一定不会留着彤彤在夏家受委屈。”
“知道了,老妈最好了。”当时听到离婚两个字夏彤的心里边是真的颤了几颤,就害怕变成真的,这会儿就放心多了。
“别在这溜须拍马了,快点去打扫卫生,我跟你许阿姨都很累了,你平日里最清闲,现在也该贡献点劳动力了。”
“知道了!”夏彤任命的拿着拖把,“对了阿姨,你跟彤彤说的是几点回来呀?”
许慕云想了想:“应该是九点半以后吧,那丫头没事的时候就爱睡懒觉现在估计还没醒呢。”
夏彤看了下表也猜不到九点,“知道了,不过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就得吃中午饭了。”
“这点你就放心吧,老张宠她跟什么似的,不定早上又做了什么好吃好喝的备着呢,指不定咱们也能跟着沾沾光。”
若曼迷迷糊糊的听着自己老爸在身边说了句不用起得太早九点之前就行便直接沉到睡意里边不带醒的,等待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摆设怔了怔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收拾了屋子。
缓缓的坐起来将被子叠好这才想起夏彤给的那粒珠子似乎没有吃呢,四处翻了翻也没有见到加上自己身上没有异常的柑橘便笑了笑,一定是在模糊间才进嘴里的,现在都记不得了。
看着被装得满满的两个大箱子,若曼伸手轻轻的扶了上去,是了,昨天她特意留下来就是为了清理这个房间里费宜鸿留下的痕迹,没想到竟然这么多,去了之后整个屋子都显得空旷旷的。
“爸。”
“曼曼睡醒了,怎么样没什么不舒服吧。”
若曼失笑,“只是睡个觉能有什么不舒服的”,想了想直直的看着张进如,“今天钟点工阿姨回来打扫吧?”
“应该是,怎么了难道你的屋子里边落灰了?”张进如低声说着:“不应该呀,明明几乎每天都会有打扫的。”
若曼犹豫了下,“我的屋子里边有两个箱子,等到阿姨来打扫的话让她帮忙带出去吧,没什么用处了,不想烦着占位子。”
“恩,放心吧。”
隐棋看着面上带着几分不悦的若曼眉头皱了皱,“曼曼,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说出来,免得自己堵在心里难受。”
若曼抬头看了眼身后的屋子,“没什么委屈,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不过,隐棋,倒是你如果我爸这几天情绪不好的话你多体谅一下,他年纪大了,恩,有点更年期。”
“更年期?”隐棋想了想仍旧不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曼曼……”
“还有,不要随便喊我曼曼,恩以后你就喊我若曼吧,这样就算是朋友了。”若曼撇了撇嘴,“正好也不知道你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