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对这些也是赞同的,想到了自己来的目的也就不再跟着墨迹了,“费宜鸿出事了。”
宁季岑眉头一皱,听到这个名字仍旧是有着情谊在的,下意识的他就开始问出声,“怎么了!”
阿白感慨着还是自己估算的正确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会置费宜鸿的安危于不顾,不论最近发生的事情它还是挺同情这个男人的。
“被不知名人士人给打了,大脑严重受伤,现在昏睡不醒。”
宁季岑吸了口冷气,果然如隐棋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乎会不会触犯修真界的的界限,费宜鸿的受伤一定跟之前婚礼上的事情有莫大的关系,“需要什么能把他救好?”
“这是我找你的目的!”阿白看着宁季岑,“我要的只是让他吊着命的药,之前墨墨已经帮忙炼出来了,当然,救命的药也炼了,具体给什么你自己决定。”
宁季岑看着阿白,对方也是毫不回避的看着他,阿白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是要把费宜鸿救醒还是让他吊着一条命,蓦地宁季岑忍不住为了自己悲哀,救了费宜鸿能够成全兄弟情谊可是之前他跟夏彤的隐藏就全都失败了,让费宜鸿暂时就这样活着就会发生很多意外,不用外人仅仅是费家的人就足够了。
“我会等到姐姐醒过来,这段时间你自己决定,但是我要提醒你,我们都没有责任区保护费宜鸿,为他炼制了救回一条命的药已经足够了。”
宁季岑没有回答,安静地在原地站着,费宜鸿之前的举动已经足够这些极其护短的神兽去报复了,现在的隐忍不发完全是极限。
宁季岑的猜测是正确的,费宜鸿的病床前安静地站着的正是因为夏彤和宁季岑而被毁了的婚礼的女主角。
“宜鸿哥哥。”徐颖伸手抚上费宜鸿苍白的脸,“宜鸿哥哥,你说我是该伤心你出事了还是该庆幸这样的你我时时都能陪伴着?”
她的眼圈已经红了倔强的不让眼泪流出来,取下氧气罩小心的用沾了水的棉签擦拭着费宜鸿的嘴角,“我有多恨你呀,为了那个女人你毁了我期盼了二十多年的婚礼,最终呢,那个女人生了别人的孩子离开了,只是留下你一个人!”
缺失了氧气费宜鸿的呼吸急促起来,脸色隐隐有些变紫,徐颖低下头吻上费宜鸿的嘴唇,对方的唇瓣微张呼吸着空气,良久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而短暂的呼吸她才慢慢地抬起头将氧气罩盖上。
“你的味道,也许你这样很好至少我能随时的感受到你的味道,因为我是你的妻子,不久后还会是你孩子的母亲。”她将费宜鸿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你摸摸,他在这里,你的孩子不是孽种,是你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说着徐颖的眼泪终究是忍不住大滴的落下,看着面前一直安静的闭着眼睛的费宜鸿,“你醒醒呀,醒醒呀,我不要这样的你!”
外边隔着玻璃看着里边又哭又笑的徐颖的男人移开视线,“去把那个孩子跟宜鸿的结婚证给办了吧,我们费家终究是对不起她,至少要有一点点的补偿。”
说完男人踏着步子坚定的向前走着,头上几根白发分外的刺眼,细看的话那张布着皱纹的脸跟费宜鸿有几分的相似……
宁季岑看着仍旧安睡着的夏彤,对方不时的皱皱眉头显然并不舒服,“你去吧,让他活着,别的我都不管了。”说完这句话宁季岑觉得自己的心里多了几分的释然。
阿白点点头,“帮我好好的照顾姐姐,那只乌龟现在正在努力的炼制着极品的凝神丹。”
宁季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在阿白转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阿白,尽你的可能帮他一下。”
阿白顿了顿瞬间消失在空间……
“我。”火火在一旁犹豫着不时的偷偷抬眼看着宁季岑,一张小脸上尽是纠结。
“好了,有什么事请快点说吧,等会儿彤彤就该醒了,反正她是不会怪你的。”宁季岑知道火火心中仍然有着几分不安却也不帮着消除,刚刚出生的神兽就是好,那像是白逸他们几个伪神兽自己刚刚认识的时候就已经是做祖宗的年龄,当初自己没少被戏弄直到后来武力镇压了才告一段落,现在想想怪不得当初他们几个人乐此不疲。
“那个,我。”火火看着宁季岑没什么理睬自己的意思咬咬牙将手中的几个珠子拿了出来,“这个给你行了吧!”
宁季岑斜着眼睛一看忍不住感慨自家师傅果然对小孩是极好的,这么稀有的玉髓也舍得拿出来,里边的火系灵气即使自己没有亲手碰上也能感受得到,不过当年自己还是奶娃娃的时候似乎也得了不少好处,至少他能肯定现在老头子那儿的水系玉髓没剩一两个了。
“你到底要不要啊!”火火眼馋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玉髓,这东西即使是神兽也是会眼馋的,空间里边虽说是有了赤焰泉,可是无根水不也已经有了很长时间了也没听墨墨说有什么水系玉髓的。
不过也是,玉髓产生的条件不单单是灵泉,混元真气也是必不可少的,两样条件结合的话才有可能生出几块。
宁季岑看着火火眼中虽然尽是肉疼却也不乏真诚,估计这丫头是真的想要让自己原谅,啧啧,多好的孩子呀!
“你自己拿着吧。”宁季岑抬眸看着火火,“这个东西我用不到在五种玉髓没有集齐的情况下对彤彤也是不好的,所以你自己拿着好好地利用它修炼,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你不用再有任何心理负担,虽然神兽修炼得天独厚可还是要忌惮心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