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敢?”沈唯轶皮笑肉不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云瑶,你总是不将我的话放在心里,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说着,蹲了下来,跟我平视,离我就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阁楼太小,没有我逃跑的空间,更何况,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吞了吞口水,我试图平缓他的怒气,因为他的右手紧篡成一团,贴在裤腿中缝的位置,我看到了,并且清晰的看到了他手背上爆起的青筋。
这得生多大的气啊。
摊开双手,我赶紧向他示好:“主人,我错了,真的错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收好了,烫平了,揣在心窝里呢,一个字不落,主人……”
此时,尊严是什么,人格是什么?
我全部不知道,只知道他的眼睛里有一力火苗,看起来非常的危险,要是我稍有不甚,便会被他烧得灰飞烟灭。
还没有活够呢,我还不想死。
更不想被他XXOO,因为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
每一次,他在我身上驰骋的时候,身上散发出来的,便是这种味道。
不仅是动物,人……也会在求欢时发出独有气味。
而我,已经对他的气味完全没有抵御的能力。
这便是我骨子里隐藏的奴性,而他不过是将它们全部的激发出来了罢了。
黑眸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就像是一只危险的豹子,在紧紧的盯着他的食物,等待的最关键的时刻,一击而中。
有些冷,我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他的气场太强大,每一次,我都受不了。
也不知他看了我多久,反正眼神里的复杂情绪我看不懂,直到他一把抓住我按在了墙上,我才反应过来。
“你,你别,好好说话行吗?”我被他一个翻转,背朝着他,胸部直接挤压在墙上,疼得我直咧咧:“疼,好疼,你轻点儿?”
“呵呵,疼?”他在我背后,像狼一样笑着,发出嗜血的残忍语气,那滚烫的唇贴着我的耳廓一圈圈的打磨着,好像在打磨一件好玩的样品,说出的话,却将我直接打入了无间地狱。
他说:“你疼?你有小姝疼吗?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她是否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就死在我的面前,你想让我痛苦一辈子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拼命的摇着头,可是他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将我按在墙手,我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其实,就算是有,我的身体也已经抵御不了他的进攻,根本不给我捍卫自己立场的机会。
他的手穿过我的外套,一掌包裹住我的柔软,使劲一捏,听到我倒吸一口凉气的疼痛声,他却仿似痛快的笑了。
“疼?这样疼吗?嗯?云瑶,你知道什么是疼吗?”
我咬紧了牙关,忍着不出声,绝不能让他看不起我,纵使的身体一直在不听话的配合着他。
他放开了我的头发,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小内内,来回不停的搅拌着。
“云瑶,你真是贱,明明不爱我,可是你看,你的身体在向我臣服,是不是?嗯,我的小奴仆,你的身体永远这么听话。”
本来,我想忍的,反正第一次也没有了, 再有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未来如果我能逃出去,这一段记忆,我一定会以往的干干净净,不过是当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可是他说的话,让我太心痛,心痛到极致,便激发了我的战斗欲。
我伸出腿狠狠的向后踹去,一边踹一边鄙夷的笑了:“沈唯轶,你永远都这么自信吗?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谁给你的?难道你一个做鸭的,不知道人的身体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己吗?”
“这些全都是生理反应罢了,你应该最清楚的不是吗?那些在你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们,没有教过你吗?看来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嘛。”
一席话说完,痛快是痛快了。
可是……
真的好痛,这个杀千刀的,混蛋,王八蛋,一声不吭就直接闯了进来,一点儿前戏都没有,痛死老娘了。女仆
他不断的加快着动作,只为做而做,或者,只为征服而做。
“爽吗?嗯?我的小女仆,还让你满意吗?”他腾出双手狠狠的蹂躏着我的胸口,或轻或重,引得我浑身像被电击一样,战栗着,发着抖,这样的刺激让人没有办法忽视。
“手感不错,还是跟以前一样嘛,”他像一个真正的施暴者又是一阵重击,在我的身体里纠缠搅拌……我知道自己惹恼了他,可是我心里真的很痛快,即便是身体臣服于他,但是我的意志还是属于我自己的。
喘息着,交缠着,他不断的在我的身体里冲撞,这样屈辱的姿势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随时准备着被他XXOO,可是我的身体在沉沦,一点点的沦陷进入他布好的温柔陷阱里。
都说男人每次做完之后,脑部分泌多巴胺,会直接睡去,可是在我这里,却是反过来的……
半夜的时候被渴醒,动了动身体,又粘又湿,非常的不舒服,我摸着黑想要去洗个澡,一转身却看到一双在月光折射下散发出幽幽黑光的眼睛,还有细微的呼吸声,我浑身的汗毛都被吓得炸了起来。
“谁,谁?”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胸口,我倒退到了墙角。
有烟雾升起来,缥缥缈缈,令人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今晚的月光好美,怎么到了他的脸上,就成了寒冷……
“就这么怕我?”黑暗中,不带一丝情感的嘶哑声音响起,我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又往后缩了缩,本以为他做完就会离开,为什么还在这里?而且,我还没有穿衣服……
“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现在捂,还来得及吗?”他直站了起来,迈开修长的双腿来到我的跟前,蹲了下来。
没天理,真是没天理,凭什么我做完是这么一副邋遢的样子,而他却能这么悠然整齐的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