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家爷爷的质疑,段恨玉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微微有些别扭的别过脑袋,眼眸微微沉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啊,这丫头这么出色,他,段恨玉似乎真有有些配不上了呢。
第七层的剑术,第八层的耐心,第九层的毅力,玉无心分分钟就都闯过可,当她安然无恙的走进顶层的时候时间才过去一个时辰。
“不错,你这丫头不错,竟然只用了一个时辰就闯过了前边的九层塔,就是老婆子我也不得不佩服你。”冰冷的女声再一次响起,玉无心也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个刚开始脾气臭臭的女人,一个穿着灰色道袍、满头白发的女子,是了,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子。
“哟,原来是个小妹妹啊,这身装扮,还真是品味独特啊,明明年纪这么点儿,却打扮的这么老成,还长了一头白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少年老成啊?”玉无心的明显带着嗤笑的声音,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个满脸冰霜的诡异的神秘女子。
这女子果然如玉无心所料想的一般,登时就勃然大怒,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似乎燃起了一簇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她狠狠的瞪着玉无心,却一言不发。
“哟,瞧瞧这小眼睛瞪的呀?在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小姑娘家家的,老这么生气可不好,容易变老。”
“黄口小儿,不知所谓。老婆子我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那位奇怪的女子,很是愤怒的说完之后,也没看玉无心的脸色,直接就在手中捏起一个诀,对着玉无心打去,玉无心有样学样,学着那位女子,也捏起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诀,与那女子对抗起来。两人不相上下,用的又都是同一种武功,故而,一直分不出胜负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玉无心还是轻松的对抗着,没有丝毫吃力的样子,那女子的眼神渐渐的变了,变得十分震惊,随后,是狂喜。
是了,她用那种极其狂热的眼神看着玉无心,一点儿细微的表情都不肯放过。
“小丫头,你叫什么?”
“关你什么事。你很无聊。本小姐却没工夫搭理你。”玉无心白了她一眼,继续加大对抗的力度,可惜,毕竟不了解她使用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那奇怪女子的强力施压之下,还是败下阵来了。
“小丫头,不错,不错,老婆子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见这么有天赋的年轻人。”
“有天赋那也是本小姐,跟你没关系。快出题吧,本小姐有点儿饿了,着急着出去吃饭呢。”
“哟呵,小姑娘挺直爽的,这脾气也对老婆子的胃口,好,等着接招吧。看好了啊?”
玉无心的宠辱不惊的态度与高超的天赋,让这位老婆子分外的喜欢,巴不得亲自上阵,去把这小姑娘收入囊中。
高手嘛,总有一个怪癖,那就是看到极具天赋的年轻人,就想收为徒弟,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他。
那女子选了一个空旷的地方,盘腿坐下之后,依旧是仅仅用了一双手,手法极快,诡异的就摆下了一个上古残阵。
玉无心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也看的目瞪口呆的,尽管,有些看不懂。但是,看上去太有震撼力了。
“小丫头,此阵法为天罡八卦阵,乃上古残阵之一,是阵法大家苏之严所创,在岁月的长河中,苏家人因为擅长奇门八卦之术,被那些皇族之人和江湖中人联合屠杀,灭门,苏家,也从此消失在历史的舞台上,各大阵法也随着苏家的没落,逐渐消失留下来的也只是一些残缺不全的残阵。这天罡八卦阵是我经过了数十年的研究,好不容易彻底让它补全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补全这个残阵。”
“苏家?有意思。本小姐对阵法一窍不通,怎么破阵?”玉无心顿时觉得有些恐怖,她在阵法这方面是真的一窍不通,从来没有接触过,怎么可能破的了?这怪女人是想要为难她吧?
其实,还真是玉无心她想多了,那女子并没有要刁难她的意思,这只是正常的最后一关,所有人必须通过的。
“破阵需要的无非就是五行八卦之术,“五行”具体是指金行、木行、水行、火行、土行。八卦,是阴阳、五行的延续,也或将万物分作为八卦。八卦是:乾、坎、艮、震、巽、离、坤和兑。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六合,?六合生七星,七星生八卦,?八卦生九宫,一切归十方。想要破阵,无外乎找到阵眼或者生门……”那女子看出了玉无心对于阵法是真的一窍不通,便很好心的在一边给玉无心灌输了一些有关阵法的基础知识和破阵最基础的方法,玉无心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这一个上古残阵。
一刻钟之后,玉无心的唇边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她胸有成竹的开始学着那女子,在阵法之上添砖加瓦,花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她才停了下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挑衅的看了一眼那一边打坐调息的女子,示意她快点儿检查是否合格。
那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在玉无心期待的眼神下,专注的检查起她自己的阵法来,起初,还觉得没什么,到了最后,她终究还是再一次被玉无心给震惊了。因为玉无心这一次布出来的天罡八卦阵从攻击和防御各个方面来说,都比她自己的好了不少,尤其是在攻击能力方面。
“怎么样?是不是合格了?本小姐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玉无心整好无暇的看着这个女子。唇畔的笑容当中带着几分哂笑的意味,从那女子的脸上的表情,她已经确定,自己的阵法不但合格了,而且,还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之内。
“当然。”那女子愉快的把阵法撤了,用一种奇怪的笑容一直看着玉无心,好像要把玉无心看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