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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你耍流氓

第82章 你耍流氓

牙玄一下子跳起老高,须光被他震荡的眼前一花。定了定神,在同样的位置又是一把银针扎了下去。

“嗖!”一朵枯萎的莲花忽然从背后射出来。须光一门心思全在扎牙玄的屁股上,措手不及。牙玄率先发现,抱住须光的腰,带起她侧身,就躲开了毒镖一样的莲花暗器。

丁羽从里面走了出来,与牙玄相似的艳丽红衣,在夜里绽放如妖冶的莲:“凌浊,你和这个骚女人是什么关系?”

“我骚吗?”须光转过脸去问小牙牙。

“不骚。”牙玄回答,拉起须光转身就走。一副我不想看见你的模样。

“你给我站住!”丁羽尖叫。泪水潸然而下。

须光真不明白,不就是仇人相见嘛,她何必搞的那么悲情的样子。难道他们不是仇人?

“凌浊,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姑娘,你认错人了。本人名牙玄,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牙玄的声音冰冷,须光看他一眼,有种陌生的感觉。

很明显他们两人肯定是认识的。那件衣服,丁羽见到就知道是谁的。牙玄催死命的要她把衣服给抢回来,可见那衣服在他心里的重要。而且,之前丁羽不是说等谁八年嘛。这不一听就知道是谁了。两人这点小酒酒可是逃不了须光的法眼的。

老情人相见,多好的事情啊,小牙牙欺骗人干嘛。

“是为了这个****吗?”须光就不明白了,看着这么好看的一姑娘,怎么开口闭口比她还脏。一下子对她的印象差到底。

须光可不肯吃哑巴亏,接话道:“嘿,你是没见过我骚吧。来来来,爷我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骚。省得你乱用词,破坏我的光辉形象。注意:我不是骚,是风那个骚啊。这有着本质上的差别。记住了,是风那个骚。来,跟着我念:风那个骚。风那个骚。”

须光说完就把头发披散下来,退去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然后把裤子两边割两长条口子,露出白皙的大腿,把腿往旁边的石阶上一踩,翘起臀,从下自个儿摸到上,“我骚吗我骚吗我骚吗?”

牙玄一脸黑线的拉起她:“少给老子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放开。”须光挣脱他的手,摸完大腿摸肩膀,朝着丁羽使劲抛媚眼,“我骚吗我骚吗我骚吗?”

须光自我陶醉了半天,见丁羽除了嘴角抖了抖就没啥反应。才想起来自己是男装,胸前还有块白巾,于是不顾两人诧异的目光,愣是用她脱裤子的手法,把那白巾扯了出来,朝丁羽双手挤胸,“哎呀,这才是风那个骚的我啊……只有这样才能风那个啥闻天下啊……只有这样才能轰动世人,天下无敌哪……哇哈哈哈哈……”

牙玄的视线在须光的白巾甩出来的时候注意到上面的血渍,皱眉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不小心划开的。”

“穿好你的衣服。”牙玄显少用命令的口气对须光说话,除非是在她做了他很想抽她的事情上。就这种伤口,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肯定是她刚才偷看人洗澡的时候挨的。活该!

牙玄因为背毒背暗器的原因,红衣罩衫总比别人的多一层。当下就脱下自己的罩衫给须光披上,带着她马上要走。

丁羽见他们彻底无视她,二话不说,一个巴掌就朝须光甩了过去。须光从不是吃亏的主儿,一巴掌也朝她回甩过去。恰在此时,牧千河从门内赶出来,就看到了须光甩丁羽的这一幕。

不管怎么说,丁羽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须光给他不一样的感觉是一回事儿,但是,别人如果在他面前欺负了丁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

看到丁羽红肿的眼,牧千河走过去,不问青红皂白就替丁羽反击了须光一巴掌。

须光捂着脸目瞪口呆。

这是牧千河吗?这是刚才还温柔对她,此时立马翻脸不认人的牧千河吗?

牙玄看着须光被连甩两巴掌,震怒了。

和牧千河对待丁羽的看法那是一样儿的。你在我面前打了我最重要的人,我就不会放过你。

牙玄的暗器出手,很快便与牧千河打到了一起。

这里还是在牧家府,牧千河会武功的事情不能让人知晓,所以他只能躲。不能反击。丁羽看到牙玄步步紧逼,下手丝毫不留情面,用莲花格开了牙玄的毒镖,把他引到了别处打了起来。

打斗声越来越远。两人的红影便隐没在了黑暗深处。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静,牧家府居然还没有出来人。

须光与牧千河对望着。莫名其妙她又成了这段四角恋里的人了。凭什么凭什么?每次她和牧千河之间的矛盾都是因丁羽而起。这女人是和她上辈子有仇和还是结怨呢?

“小千河,为什么你总是会做出些让我讨厌你的事。”须光一字一句,说的很缓慢,“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须光看着牙玄走远,说完,扭头就走。她是极怒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要是现在不走,很难保证一会儿她会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来。她不想因为冲动做错事儿。

牧千河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愣愣的站在原地。手上的麻劲还没有过。他看着自己的手,无法相信刚才他竟然会甩了她一巴掌。片刻之前的温存和靠近,也在他的这一巴掌下荡然无存。

牧千河抬头看了一眼须光离开的方向,心口竟是一阵痉挛,就仿佛那一巴掌,抽到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他的心一样。后力的疼痛顿时蔓延……

一般情况下,须光喜欢偷看人洗澡。但是不喜欢别人看她洗澡。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人喜欢看别人洗澡。偏偏须光总是会遇到二般情况。就像现在她对面坐着的这个人一样。

一席黑衣沉如墨。俊逸挺拔的身资上是一副绝美的容颜。似笑非笑的凤目里流转的风情依旧。风瓷搬了把椅子端坐在须光的对面,那姿态,那模样,看的须光直想上去踩死他。

“洗啊,你怎么不洗哪?”风瓷柔柔的问道。满脸戏谑的笑意。

须光一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就酥的要趴地上去了。强作镇定,“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洗!”

“想洗哪洗哪,该撮哪撮哪。怎么着,是想让我帮你吗?”风瓷说着就起身朝她走过来。须光惊叫着用毛巾遮在胸前,忙挥手阻止:“别来,千万别过来。你就呆那好好的坐着!”

“哎,几天不见,你定力怎么越来越差了。”

你大爷的,你才定力差呢。你们全家都定力差。我这是定力问题吗?我这是少女特有的纯洁问题。

风瓷可是须光的对家,向来无视她的反抗的。径直朝她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毛巾弄湿了就转到她身后,帮她擦起背来。须光要反抗,他一柄长刀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而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在她脖子上划开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