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还使劲儿的捏了捏,我就不矜持怎么了,我就挑逗你怎么了,有本事吃了我啊?
人家还真有本事吃,而且还很快就行动了。
可惜,我肚子又咕噜噜响了起来。
饿了三天,除了喝点血就喝点粥,现在饿应该很正常吧?
景容竟然锤了下我身后的墙证明他有多欲求不满,然后将我的衣服拉好,自己的也整理了一下,人模人样的转头道:“等一下。”
“嗯。”作贼心虚的感觉。
不一会儿小梳子来了,端着粥。边开门还边道:“怎么门关上了,没风啊。”
“姐,你的粥,鬼主的吩咐我马上就收到了,心灵感应很强的。”小梳子笑着将粥端给我,道:“师太说,少食多餐,调理好之后再吃菜。还说,鬼主太纵容你,因为他让我给你准备四样菜了。”
我心中一暖,看了一眼脸色千年不变的景容,这家伙就是什么都不说,可心里面还是挺纵容我的。这要放在古代,分明就是一个昏君的典范。
默默的喝了粥,但实在太清淡了,嘴都有点发苦。
小梳子一走我就郁闷,摸着自己的肚子道:“这哪喝的饱,牛奶也成啊,我还是觉得好饿,怎么办?”
景容突然间问:“想吃什么?”
“不能吃不好消化的,那我想吃点皮蛋瘦肉粥,然后再来点面包。”中西搭配,应该很不错。
“等着。”
景容一定是让小鬼去搬运了,不一会儿皮蛋瘦肉粥就到了,还有刚做好的热呼呼的面包。
“给钱了吗?”
“吃你的。”
能不能好好交谈了?
我默默的喝着粥,景容的不好相处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很快就完全不理会了。
偷吃完粥和面包我休息了一会儿,晚上我就和景容练起了道术。这次是怎么利用邪瞳了,因为这个东西可以对人使用也可以对鬼使用,简直是BUG一样的存在。可惜,据景容说我现在也就能做到远视,离控制人心还早。但至少,可以让人迷惑一阵,也就是让别人的大脑暂时停止运转。
然后我就开始拿着景容试验,两个小时他啥事没有,我也算是服了。
他安慰的拍了我的头一下,道:“睡吧!”
我被这声睡吧打击的妥妥的,当真扑嗵躺在床上真的睡了。可是木板床好硬,我觉得肯定不会马上睡着,于是就打开了手机玩了一会儿。
朋友圈真的是太热闹了,各种不知名的人加我,目地好像都是为了景容。可是独有一个人在我的图片下留言,是一张泰山的图片下面:“你就是那位前一段时间的神秘女天师吗,我有一张照片想发给你看,挺吓人的,求帮忙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觉得这个女天师的称呼挺好玩的,之前夹色鬼被传到网上的时候确实有很多人认为我是什么女天师了,而且还在上面出名了一阵子。讲什么女天师就是酷了,或者说是演戏了,无论是哪种我都网红了一阵。
我觉得这个人不似是奔着景容来的就加了她,结果她马上就给我发了信息。
“女天师是吗,多谢你加我PS你的男人真的是太美腻了,我们一群人都看入了迷,是妖精吧?”
我一脸的黑线,打上:“不是。”
“对了,我加你不是为了你的男人的事情,我是为了一张照片,我现在发给你,你帮我看一眼。”
“好的。”
我刚打完字就伸了个懒腰,木板床睡的好难受。
可是再看手机,我吓得将它扔了出去。还好背后有只手快速的伸了出来,将手机又送回到我面前。可是我还没有接他就已经拿过去,然后又淡淡的送回到我手中道:“照片的女孩危险了。”
“什么?”我壮了壮胆子看了一眼那张照片,那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的自拍,她倒是挺正常的,只是她的头顶竟然有一只白骨的手掌扣在那里,然后她的后面还露出了两只眼睛,非常可怕的眼睛,突着,上面全是血丝,同时也满是邪恶与愤怒。
我都不敢多看,这房间的灯关着,有时候看这种图片还真的比真的来的还要恐怖。
下面那女孩说:“这是我和朋友在一家酒吧的后巷拍的,当时他们都喝醉了只有我是清醒的。然后我就送他们回家,再翻照片的时候发现的。我将这照片传到了朋友圈,他们都说我这是PS的,可是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只有请有关人士鉴定一下了。你是关门的,大家对你都挺信服的,所以想请你去我的朋友群里帮我说一下,这绝对不是PS的。”
“呃……”
“你也不相信这张是真的吗?”
“这是真的。”
不是PS的,就算不用景容讲我也觉得那照片背后之人森森的恶意。但是,充满恶意的鬼就能杀人吗?看来一定有别的原因让景容断定,这个姑娘很危险。
“那人帮我去说一下呗。”
“这是小事,我觉得你应该先注意一下自己,你可能有危险。”
“不会吧,我之后再拍就没了啊,你不要吓我。”
“我说真的。”
“有什么危险,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你吓我。”
“他是只怨灵,怨灵的意思是他并不在乎你和他有没有什么仇恨,说不上就因为什么关系找上了你,然后还可能去找别人,一个接一个的。”我当然不知道怨灵这种事,这是景容在我背后提示的。
那姑娘似乎也害怕了,问道:“那我怎么办啊,要不要买什么符之类的,要不供个佛?”
我听景容的话,打字问她:“你最近有没有头疼的情况?”
本来那个姑娘还语气中带着嘻哈的意思,听到我这么问了马上正经起来回答:“有。”
“有没有觉得眼睛模糊不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前面挡着。”
“有有,你怎么知道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眼睛看手机太累了的原因。”
“那,有没有总做恶梦,都梦到过什么?”
“梦,最近是有做恶梦可是梦到什么就想不起来了。”
“还有救。”景容在背后讲了一句,然后道:“让她坐车到最近的停尸间,然后在那里等我们。”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不对,是我们怎么过去。”
“她就在山下不远的城里,我可以感觉得到。”
“这也行?”
我连忙让她这样做,那姑娘不信,可是听说我要过去还吃惊道:“我没告诉你我在哪啊?”
“快点,我肯定到。”
“你不会耍我吧?”
“不会。”
“那我叫上我男朋友行吗?”
“行。”
好不容易说服了那姑娘去停尸间,我也从木板床上坐起来,终于不用再躺在上面受苦了,真是一种特别的折磨。
下山的路晚上没有灯不是太好走,尤其这山上的阶梯好似没有头儿似的。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停着出租车的地方我已经累的气喘嘘嘘了,这还是由景容半抱半拉下来的,这要我自己走非一路摔下来不可。
那司机也挺奇怪的吧,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稀奇,道:“平时只有酒店中有人出去,没见过山上来来人要出去的,这晚上下山很难吧,没有什么路灯。”
“嗯,没有关系,我要下山去……”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那姑娘和男朋友似乎也已经出发了,据说最近的停尸间是在殡仪馆,但是不让进。
“去城东殡仪馆。”
出租车的司机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去那种地方一定是一个挺辈伤的故事,所以他倒是很耐心的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