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夜阑一开门,我被里面的景象彻底的惊呆了。
好多的金银珠宝,堆满了整个房间,我的眼前都是一片金灿灿的,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夜阑,我觉得我们是过于小心了,这里应该是武鹰那个家伙的小金库。”我猜测。
可是,夜阑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的眉头皱的很紧,眼睛并不去看那些个珠宝,而是在四周逡巡这,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一个魂魄正坐在角落里,表情呆滞,看着自己的脚尖儿。
我呼吸一滞,不敢再出声音,生怕吓到了这个魂魄。
“葫芦。”夜阑朝着我伸出了手。
我立刻把那个蓝水晶葫芦从脖子上摘了下来,递到了夜阑的手里。
“你站在这里别动。”夜阑嘱咐了我一句,便朝着里面走去。
我紧张的站在门口,真的不敢动弹,生怕会坏了夜阑的计划。
准确的说,夜阑是飞过去的,而且,一路上,都刻意绕开了那些金银珠宝,他的动作很快,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个魂魄便被夜阑收到了小葫芦里面。
啧啧,不得不说,夜阑的灵力真的已经高的没的说了,如果说,原来的我是跟夜阑一样厉害的话,我真是怀疑自己是怎么达到那个水平的。
“夜阑,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看着旁边的夜阑,朝着他竖了一根大拇指。
夜阑酷酷的瞟了我一眼,说道,“回去后,我把《天局》的下半部给你,修习好了,刚刚那些你也能做到。”
“真的!”我差一点开心的跳起来,要是我也能那么厉害,下次见到王语嫣就可以好好的教训她了。
“走吧。”夜阑边说,边拉着我朝着外面走。
“可是,那些珠宝我们要留给武鹰那个混蛋么!”我指着那一堆金银财宝,着实的有些惋惜。
我宁可毁了,也不要留给武鹰那个坏人!
“这些都是障眼法。”夜阑说着,大手一挥,我眼前的那些金银财宝瞬间变成了一堆白森森的人骨头,还隐隐的散发着恶臭。
那些白骨,看上去,至少有上千人了。
我禁不住的后退了一步,心脏吓得噗噗直跳,这里,真的是太可怕了。
这个武鹰,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我心有余悸,抓着夜阑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这个地方,绝壁不是什么好地方,想想刚刚的那些白骨,就足以让我做一个月噩梦了。
下一个房间,不知道又会有些什么猫腻。
夜阑紧紧的把我护在身后,生怕我会受到伤害。
第二扇们缓缓的打开,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只有李越坐在里面。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什么都没有。
“李越。”我朝前走了一步,越过了夜阑,试图把李越给叫起来,可我还没有接近他,他忽然就站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小心!”夜阑的反应比我快了很多,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夜阑的身后,而夜阑和李越已经打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我站在门口的位置,看着两个人干着急。
李越的修为远远的超过了我的想想,看上去,应该也有上千年了。
他这个样子,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我仔细的观察着他,发现他的表情十分的僵硬,而且,动作也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他根本就是别人给控制了。
可是,他是通过什么被控住的呢?
在李越转身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的背后贴了一个圆形的东西,和他衣服的颜色非常的接近,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真的很难发现。
“夜阑,他的背后!”我立刻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夜阑。
夜阑似乎也注意到了李越的背后,我的声音还没落地,夜阑就已经把那个东西给撕了下来。
那个圆形的东西刚刚被撕下来,李越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这是怎么了?”我赶忙走到了夜阑的身边,看着他手里的那个东西。
夜阑的大手一挥,那个圆形的东西瞬间变成了灰烬,“是一种能控制人心性的邪术。”
控制人的心性?
我有些胆寒,这样的邪术真是太可怕了,那个武鹰竟然有这样的能耐,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夜阑把那个东西毁了之后,李越才逐渐的苏醒了过来,他看着我们,一脸的茫然。
“夜大人?你们怎么也……”李越用力的晃了晃脑袋,肯能还有些晕。
夜阑在房间逡巡了一圈,才说道,“走吧,去下一间房间。”
我和李越都跟在夜阑的后面,我发现自己真的像是王语嫣说的那样,就是夜阑的累赘,如果我不跟着他,他可能还更轻松一些。
到了第三间门口的时候,李越忽然抢在了夜阑的前面,“夜大人,还是我来吧。”
夜阑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也不废话,直接丢给他一句,“到后面去!”
李越没办法,只能退到了后面。
“夜阑,小心。”经历了前面两个房间,我越发的小心了起来。
武鹰在这里盘踞了多年,这里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夜阑的手缓缓的伸向门把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随着门的打开,一股浓烟飞了出来,我这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夜阑已经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
不用说,这肯定是毒气,不用夜阑捂着我的鼻子和嘴,我自己就已经不敢呼吸了。
夜阑抱着我,往后飞了一段距离,直到远离了那些毒气,我才敢从新呼吸。
呜!憋死了!
“夜大人,这间屋子不能进了。”李越把我跟夜阑护在了后面,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间房间的门口。
夜阑沉思了片刻,面色如水,我能感觉到,他由里而外透着的那股淡定,这样的夜阑让我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这个房间必须要进。”夜阑忽然开口,眼睛仍旧紧紧的盯着房间门口。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