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我诧异的是,摩罗达身为变异血液的主人,怎么连变异血液的功能一点也不知道?
我奇怪地看了下,只见摩罗达也露出恍然大悟的样。
“摩罗达,你不知道变异血液能破解幻影术吗?”我忍不住问了句。
“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摩罗达挠了挠头,道。
这下,我不禁又转过脸,看着夜阑,问:“夜阑,变异血液究竟还有什么厉害的地方是我们不知道的吗?”
“等找到酆都大帝,你问他吧!我只是想到变异血液有可能会破解幻影术,所以才让你拿出来试试而已。”
“哦!这样啊。”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落空了,只能默默地四处张望着。
然而随着红泥巴毯飞行的路程中,我好像看见之前我们跟闫君打斗过的痕迹,不由得惊叫起来,抓着夜阑的手,激动地说:“夜阑、夜阑,你看见没?那里、那里,那堆石头上的黑灰,就是前两天你用火烧了闫君那堆黑色物体的灰啊!”
可夜阑顺着我的眼睛望去,见到那黑灰时,他点了点。
“嗯!看来,那个幻影术已经破解了!”夜阑如是地说。
这下我才松了口气,转脸朝龙髯和灵蚺望去,见到他们正互相地亲吻着对方的身体!
我顿时满脸通红地蒙住自己双眼。
这两憨蛇,怎么可以当着我们的面,做出如此暧昧的动作呢?
要亲热,也得挑地方嘛!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夜阑却附在我耳边,小声地说:“老婆,你是在害羞嘛?”
“呃⋯;⋯;要你管!”我被窘得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下夜阑的手。
“诶!”夜阑吃痛的应了句,引得摩罗达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然而,当摩罗达不小心看到,龙髯和灵蚺那些暧昧的举动,却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目不转睛。
“又是色鬼一个!”我不禁喃喃地小声说了一句。
摩罗达没听到我的话,继续看着龙髯和灵蚺,你一口、我一口地相互舔着。
我忍不住再回头仔细看了下,这才发现龙髯和灵蚺相互舔着都是露在外面的伤口外,好像也没有过激的举动了。
难不成这是我误会他们‘亲吻’的含义了?
就在我满腹疑惑时,不知是否摩罗达这目光太猥琐、还是太龌龊了,龙髯和灵蚺停了下来。
转脸看到摩罗达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又见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灵蚺不禁有些疑惑地说:“主人!你怎么了?”
然而不等我回答,摩罗达就抢着说:“⋯;⋯;你还问她怎么啊,你怎么不问问你们在怎么呢?”
“我们没干什么啊!”灵蚺说着,见摩罗达还是满脸暧昧的笑,不禁有点怒了!
“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我难道做错了什么事吗?”
不料,摩罗达像是不怕死似的,冷笑答道:“你说呢!”
“哼!我不问你,我是在问我主人!请你别插嘴。”灵蚺丝毫不给情面。
“哼!”摩罗达气得痒痒别过脸去,不理她。
“主人!你怎么都不理我了?”灵蚺有些无辜地问。
闻言,我这才抬起头,看着灵蚺,有些难以启齿。
“⋯;⋯;”
“主人,我是做错什么了吗?”灵蚺弱弱地又问了我一句。
这会,我终于忍不住坐到灵蚺身旁,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问:“你和龙髯怎么当着我们的面亲吻啊?”
“没有啊!”灵蚺看着我,用力地摇头道。
“那你说,刚刚你和龙髯在做什么?”
“哦,主人!你是说,那个啊!咳,我和他不是在相互治疗伤口嘛!”灵蚺这才恍然大悟地说了句。
听罢,刚才见到他俩舔伤口的动作,看来灵蚺说的和我想的一样,然而此前在红遍天时,她和龙髯恢复本体那交缠的动作,又是怎么回事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一咕噜把心里的疑问都说了出来。
“那⋯;⋯;之前你和龙髯恢复本体时,在空中那会⋯;⋯;什么、什么的,这又是干嘛啊?”
“主人!你是说那渐染要杀我那时候的事吗?”
“嗯。”
“其实是龙髯见到我,太激动了对我才会那样的,其实那也没什么啊!相互交缠,不过是像你和蓝夜大人一样,搂搂抱抱而已,很正常啊!”
灵蚺这话,顿时令我语塞!
吖的!我还从没想过,大蛇们居然是用这种方式来打招呼的啊!
真是开眼界了!
我暗地在心里说,灵蚺见我对她的误解消除了,也就没说什么了。
红泥巴毯就载着我们一直缓缓地向前飞行着,夜阑在闭目打坐,而摩罗达也是一脸酷酷地看着身后的景物。
龙髯和灵蚺继续在相互舔着伤口。
远远望去,只见地藏王的府邸就在前方,周围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没有花草树木、也不见一点其他的亮光。
很快,红泥巴毯就载着我们飞到了地藏王府邸面前停了下来。
夜阑,淡淡地说:“下来。”
红泥巴毯听话地缓缓降至地面上。
夜阑走上前,开始敲门。
“扣扣扣!”一阵敲门声响过后,传来无面人熟悉的声音。
“是谁啊!”
“我是蓝夜,来找你大人。”夜阑答道。
“噢,原来是蓝夜大人啊!可是你来晚一步了,我家大人刚刚出门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先请回吧!等我大人回来后,我会替你告知的。”无面人很是客气道。
相比之下,此前那次我和夜阑来蹭饭时,我记得无面人好像没有这么好礼貌的。
难道这是转性了吗?
还是地藏王狠狠地修理过他了,所以无面人才会变得如此客气?
我多疑的心,又是莫名地冒了出来,突然耳边响起了夜阑客套的声音。
“是嘛?那劳烦你,等地藏王回来后,就说蓝夜有事找他,请他到前方五百里以外的茅屋一聚,有急事告知!我就先走了。”
“好!请蓝夜大人放心,等我家大人回来,我一定会跟他说的!”无面人隔着门,十分诚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