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征服总裁女友
27466800000039

第39章 爱恨情仇

这是第二次见林若西哭,成子非不知道她又怎么啦?便问了一句:“怎么啦?不会又是我哪里做错了吧?”

林若西没说话,但是极快地抹掉了眼泪,快步往前走。成子非只好紧跟着,快到山顶时,林若西才说:“其实我真的有个乡下的姑妈,我妈还有我小叔都是姑妈带大的,我妈老家在香江边上,我姑妈和小叔有一天去江对边的镇上卖菜,回来时遇到暴风雨,小船被打翻了,两个人都死在香江里。如果她活着,也有六十岁了。

老人送我们走时,恋恋不舍的样子,象极了我的姑妈。我是真心想认她做姑妈的,如果你不愿意认她做妈,等弄清楚车祸的事情后,我会来和她说明白事情缘由的。但是,现在你得好好演她的儿子,年龄20岁,高中念了两年,成绩不好就退学了,在清县打过杂,后来学会了开车,你妈就让你到晋江来找我,大致就是这样,你记得住吗?”林若西气喘吁吁地说着,显然关于成子非的身份问题,她早就想好了。

“除了我多了一个妈,还多了一个表姐外,你准备还让我多个什么?”成子非突然回头望着林若西问。

林若西没想到成子非会突然回头,她正在解外衣领的扣子,感觉胸前有虫子在爬,有些痒,手探在跳跃不停的白兔上抓痒,被扭头的成子非瞧了一个正着。

林若西原本就红扑扑的脸,顿时羞得如只熟透的蛇果,引得没有丝毫防备的成子非,目不转睛地盯住了那只手探的地方。

“转过去。”林若西急得直喊。

“早摸过了,矫情。”成子非把头扭过去时,报复性地说了一句。

“你,”林若西气得差点又要骂“流氓”,突然想起了成子非在车后座用强的样子,整个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硬是把这两个字压住了。她已经知道,这个小男生不能激,一激他准会干出不靠谱的事来。

再说了,这是在山里,他真要来点什么,她就算喊破嗓子都没人听得见的。所以,林若西根本不敢再说什么,闷着头继续赶路。

成子非见林若西没骂他,也没说话,又觉得无趣,只好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急匆匆地赶路,到了镇上后,成子非租了一辆车,他和林若西并排坐在后面,林若西这才说话,又是叮嘱他注意的一些东西,越来越把自己当成了长辈,很是让成子非无语。

其实就算林若西不叮嘱他什么,成子非也会小心的。走到这一步,他不可再任性,特别是目睹了柳鸿和小护士的那一幕后,他更要和林若西站在一起。尽管他没有告诉她这些,可内心深处,他真的想好好保护她的。

两个人这么一路折腾到清县后,林若西不放心成子非,还是打电话找了清县的关系户王副局长,不过,她没露面,让成子非直接去公安局找的王副局长,在王副局长的帮助下,陈小飞这个身份证手续很快办理完毕,只是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拿到正式身份证。

成子非怕的是柳鸿突然要查身份证,现在拿不到身份证,他认下的这个妈妈,还有这一趟不是白来的吗?便给林若西打电话,林若西一听,让他找王副局长,办个临时身份证带着。

当成子非找王副局长说想要个临时身份证时,他在普江打工,公司需要身份证。当他在办理的时候,收到了林若西的短信,让他办理临时身份证填日期时,一定不要填今天,填四天前的日期。

成子非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好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佩服林若西了,虽然他们刚刚被莫老板和狐狸精算计了一把,可林若西遇事的细致,布局的精密,都是他目前根本不具有的东西。

在步步为营这一方面,成子非远远不如林若西。一向自以为是的他,第一次真正地开始反思了。

谢过王副局长后,成子非拿到了写着陈小飞的名字,却有着自己头像的临时身份证,盯着这张奇怪的身份证时,他突然有一股一下子长大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那么彻底,也来得那么地措手不及。

从现在起,他就是陈小飞,一个有着妈妈,还有着表姐的人;他不再是个无父无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他也不再是个吊儿郎当的被开除的名校学生。他将是一个刚进入省城的农民小兄弟,一切对他来说都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是新奇的,也是无知的。

这种戏不好演,他虽说在孤儿院长大,可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晋江,除了缺父母外,生活上他并不比其他同学缺多少东西。现在,让他这个城里长大的人去扮演农民小兄弟,这难度可想而知。

当然了,如果柳鸿有意要考验他的话,接下来的各种奇葩问题肯定很多。靠啊,这个八婆什么臭主意啊,让他去演一个落难的富二代或者受苦的穷**丝,他准会演得活灵活现。偏偏去扮演陈小飞,傻里巴叽不说,还要装天真,二十岁的破孩子泡妞都会被人嫌弃。

死八婆。成子非是走一路骂一路,直到撞上挡住去路的林若西,他嘴里才停止咒骂,惊魂未定地看住了她。

“你骂谁呢?”林若西果然还是听到了。

“我骂,骂刚刚一个不长眼的家伙,踩了我一脚,不断不道歉,还瞪了我一眼。”成子非赶紧编着瞎话。

“把你的手机给我。”林若西突然说。

成子非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可又不敢不给,犹犹豫豫地把手机一伸出来,林若西就一把抢了过去,翻了翻他的好友,皱了一下眉头,指着臭八婆的名字说:“我有这么可恶吗?你就那么恨我?”

成子非尴尬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哦,不,不,哦,是,是,----”他越想解释,却越是不知道怎么说,一如偷东西被人脏俱获一般,那感觉真******很有些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