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农村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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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两情人论情长

盖振东在商场和霏霏一边闲逛,一边在聊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原来霏霏广交朋友圈子里,多数是被她服务过的富家子弟。

据霏霏回忆,打盖振东的小青年每天都去一次洗浴中心,每天又都指名由她按摩,除上交中心费用外,每次都付给霏霏小费二百元。这是平常,赶上心顺一掏一大把,十张八张不定……

陆霏霏去洗浴中心,大约三个月不足,可是,她自己说已经存入一万五千元,每月她要消费两千多。可想而知,她的月收入都在七八千元左右…

盖振东告诉霏霏说:“小妹,你做的行业很危险,容易让花花公子趁热打铁的伤害到你,以我看赶快撤出来。

让青青姐托人找份稳定工作,也好找个好男人嫁出去。你东哥没别的意思,我是怕你受到伤害和不该有的骚扰。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哥可是一时半响给不了你真正的幸福的。”

霏霏仰首大笑说:“哈、哈、哈!我的东哥啊!嫁人的事呀,先别催我,等我玩够的时候再说,再者说,青青姐一个月的工薪,还不够我五天挣的呢,我才不管什么花花公子呢,我都让他八月十五观月亮;“好看摸不着。”

这个世上男人,除你东哥外,暂时哪位他也别想得到我,但是,愿意让我吊胃口的,我也没办法,指望他每天进个千八百的没问题。我得等到三十七八岁时候,人老珠黄了,找个有钱的老头子,陪他玩个十年八载的,也就该了此一生,我才不想象青青姐那样子活人呢,心累!”

“霏霏啊,东哥我不赞成你的观点,生活不能只看一朝一夕,应该望长久远”

盖振东的话还没有说完,陆霏霏打断说:“东哥打住!別说我了,你望长久远了吗?呈祥村有家,现在应该是名正言顺了。

孩子也快有了,现在看您俩是恩爱夫妻,东哥我再问你,你能保证你们俩人白头到老吗?

假如能白头到老,那么,宋女士又该如何发落呢?那也该算你的女人,按你说的,她的女人身是全都给了你的,能放得下吗?

小妹我就不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男人没有永远属于我的,其中也包括东哥您……”

“霏霏呀,你说说,这里的乱字,是不是应该归结一个情字?我怎么理不清呢?能光是马兰和宋祥菊吗?还有你陆霏霏,三个女人都放不下吗?用你的思维东哥我该怎么办才对?总不能都不负责任吧?”

“东哥,宋女士大概不用你去负责吧?马兰天生就是爬藤类,离开主人活不了。东哥,你可千万别搞错哟,我就是我自己的,我可不属于你。明天你就别再找我了好吗?免得那些兔崽子再揍你。

以后尽量少见或不见,那种亲密也该画上句号才好。我不愿看到男人为我争风吃醋,涨头腫脸又流血的……”

“霏霏呀,说不见就不见,要你那么说情字有几成是真的?我和你已经是情到巅峰了,让我怎么放得下呢?东哥早就是乱了方寸的人了,一点主见也沒有的,霏霏,让我说句心里话吧,我盖振东真不知道情字有几分真?”

“东哥,回答这个问题並不难,除了母子情、父子情,还去哪里找真的呀?你是不是觉得咱俩做过爱,就算真情实意了哇?

我认为只有当时的瞬间是罢了,过了那一阵子,一切都随时间流去。

有谁能把那一瞬间延续到地老天荒呢?真正夫妻又有谁能做到婚前誓言呢!想想对不对?”

盖振东和陆霏霏从那次简短谈话后,再给她打电话几乎是约不出人来,由亲密情人转变成一般朋友。或者说根本都算不上朋友,没有了任何往来关系……

大以后见几次面也只是打招呼,或摆摆手或者说今天没时间,改日再会。盖振东和陆霏霏一段难舎难分的男女间****,就这样被暂时封存收藏在记忆库中。

但在以后的一次长谈中才知道,她怕那帮小子要她东哥的命,半年后,又死灰复燃,而且是海誓山盟,比以前情更浓……

时间就这样一天挨着一天,不知不觉到了农历冬月底,搬运扛大件的活越来越少,盖振东带着三个弟兄转入商户装缷,活路零散钱挣的也少,最后他们哥几个一次意外机会,竞然安置在金华公司。

盖振东又秘密潜入他的小窝306房,和宋祥菊又恢复五个月前的生活程序,时间只有二十分钟,完活后的宋祥菊,伸展一下四肢,将盖振东赶出308房……

又是一年盛夏,盖振东在沈阳市的搬运队已经解散。高飞因躲是非去了河南郑州,胡喜胜和邢云佐都有了固定收入,陆青青如日中天,深受老板器重,在她的私企做了部门主管,工资待遇随之提高一倍多……

陆霏霏在盖振东回呈祥的前一个晚上,又进行一次长谈。她改变了原来玩世不恭的态度,放弃了按摩女工作,在一家夜总会做歌手。

盖振东乍听到她说时感到新鲜。盖振东不是成心取笑她,但听到她当了一名歌手,真是出乎盖振东的意料之外。

盖振东笑着问道:“亲爱的!我的霏霏,多新鲜呢?我从来都沒听到过你唱一句歌。怎么?是王母派下天使了怎的呀?一下子把你这支凤头鸦变成小百灵了,唉呀,真叫人羡慕。亲爱的,是不是又来蒙我啊?”

陆霏霏也是淡淡一笑说:“说真的,象三十年前那些歌曲,我还真唱不了,那可是要有真功底的。比方说,李谷一的歌我爱听,能唱,但怎弄也唱不出原味儿来,我试过老歌,不行,真得服气呀。

现代歌王也好、歌星也罢,大多数注意节奏既可,不比说话费点力,我随便给老板哼哼几首,把她乐的不得了。

立刻和我签了合约。唱一首歌十元,我学的快,现在我脑子里存歌有六十多首,哪夜都挣一百多,还落个玩。”

“霏霏啊,你真行啊!不愧是自由人。我盖振东啥时候能有你这么随便多好,想做什么做什么。自己挣钱自己花!真乃神仙也!

唉!这就是命,这就是差别。我是纯属脚上泡自己走的……”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看花容易绣花难。’你看我是自由人,我看你是和哥们儿弟兄在一起,说笑中劳动、挣钱、度日。

别象我,落得个孤家寡人有什么好?丢了没人找,病了没人问。东哥怎能说出我的好处呢?

今天和东哥说句真格的,表姐电话里说,你那老家有个好兄弟叫蔡仲林的,在滿州里开个大酒店,她媳妇儿去年去世了,程茵表姐正给我介绍呢。你看咋样?我今天听你的,表嫂说那个叫蔡仲林的最近常勾搭马兰呢。”

“真吗?霏霏,你是啥时候听我嫂子和你说的呢?啊,我以前和你说过的,马兰原来就是蔡仲林的未婚妻,是我这位不要脸的二哥,给马兰捷足先登后,又把马兰领到沈阳市来,咱老家那叫私奔。”

“昨天晚上程茵表姐打给我的电话,让我今天必须回个话。一早晨醒来想起你以前好象说过;蔡仲林是你好朋友,我想一想还是找你拿个主意。

说心里话,有东哥我谁都不想投靠,因为我的处女给了你。

最近东哥也不理我了,我也得找个靠山,烦了、累了头有个地方放,难事有个人说说,但一想起马兰是你媳妇,原来蔡仲林的未婚妻,她俩又粘在一起,我的心,不想伤害你……”

“我的霏霏小妹,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还拐到我这来了呢?霏霏,你不能是想嫁给我吧?我要是能得到你,什么都不干了,专心致志的全方位侍候你,你看怎样?东哥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我可不想拆散你和马兰,你们应该白头到老才对,拐出来就过这几年又不常在家,现在有这样想法可太不对头了。我和你好象沒有结果,既便是如愿以尝,没办法面对你的家人与亲属……”

“霏霏,千万别当真,东哥也只是说说笑话,东哥没那份福气……”

那一次和陆霏霏长谈一个夜晚,之后,应霏霏邀请又在她的住所重复半年前做过的旧梦,並不感到多么奇妙,也没有久别重逢感觉,对盖振东这类人,没有什么开心快感,只是麻木的去完成她所需要全过程。

每当那时眼前浮现的是;和马兰的第一次偷欢,还有宋祥菊永不满足的表情,总象身边有千百只眼睛;虎视眈眈的窥视着一切行为,大煞风景……

第二天回到呈祥,傍晚,在小家刚刚吃完晚饭,嫂子走过来说:“老二啊!妈妈叫你去她房里,我在你们家坐一会儿,和兰兰说说悄悄话。看看我大侄子,我们虎子是大人了,都五岁了,真讨人喜欢……”

妈妈见老二进屋,双眉紧锁满面愁容说:“东儿,自己找个地方随便坐吧。妈妈再接前年的话茬说,明天再走把马兰带上,要不然就放她出去,兰子心里这些年就沒放下过蔡仲林,去年林子媳妇儿归天后,曾多次来看过兰兰,那种难舎难分的样子让妈心里受不了,你们三个都是我一手带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东儿,快做个了断吧。妈看到林子失魂落魄的样子,看见兰兰揪心的泪水,妈的心都碎了,妈实在承受不了眼前这些揪心的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