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娇妻有点甜,我的老公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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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说去哪里我就去那里

杨泽毅稍微离开我的唇的时候,我已经只能攥着安全带了。

重重的蹙眉,喘着浓重的气息,一双眼睛瞪着他,“杨泽毅,你******就是个不要脸的流氓医生,我真是烦透你了。”

他平平淡淡的看着我,温温和和的开口,“你再说一次。”

我i的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愠怒到不可控制,“再说多少次都一样,”

我高傲的抬起下巴在他的面前抬起,凉薄高傲,“你就是伪君子就是流氓,我就是烦透了你,你打我啊!”

“你烦我的朋友,我更烦你喜欢的女人,烦你们所有的一切,我恨不得我和你永远消失!”

我想,我简直想拿一桶油漆泼在赵小姐的身上,让这男人休了我,从此再无任何的纠葛。

关系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深,有些漩涡一旦触及到没到中心就会无法抽身。

我也杨泽毅的感觉,还没有开始我已经很疲惫。

这个男人是有毛病吗,非要缠着我,我觉得自己已经呼吸不上来了

我其实那么容易被迷惑,所以还是这么容易动了怒火。

看他面沉似水,阴沉冷漠的眸,我就明白,这次我是真的惹毛他了。

三天后

方诺和可心两个人在我面前哭丧着脸,“冬雪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我的节目又要停播了,他又不给我们钱了。”

见我低着脑袋抿唇沉默不说话。

可心看着我: “你是不是又和他闹脾气了 啊?”

我抬起头,脸色很寡然,“他把前女友带回来住,你觉得我应该什么反应吗?”

“什么,这么禽兽的事情他也做了,”可心义愤填膺,方诺睨着我,试图从我的表情中探测到什么蛛丝马迹,他看着我说道:“我那天看到他的时候,一脸的大便样子,难道你说什么伤他心的话了吗。。”

杨泽毅这个人,在过去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手术室里个工作,自己手下的生意也是当时在国外学习的时候打理出来,后来他回到医院当了医生,将自己的产业的股份无条件的送给了自己的弟兄,他吃干股盈余就好,可是这样听说他的事业经营的有声有色。

以他短短几次为数不多的远远的接触,这个男人有一种脾气很好的假象,这个男人阴冷的好像寒冬一样。。

假象之所以是假象,是因为据说有些人不小心开罪了他,他也不会计较。

但是他也耳闻,杨泽毅的母亲也是继母,母亲死的很早,后来方家的生意不行了,他辞了医院的工作,一年的时候将要倒闭的集团救活过来,杀伐果断毫不手软,让那些碍手碍脚的元老都低下头给他工作。

一般他不计较,不过是在他这种人的眼里,小猫小狗小打小闹不够资格让他劳心。

大人物眼睛里没有跳梁小丑,他在商场斗智斗勇血光四溅的时候。我们这些人还在为了一顿三餐而忙碌

“冬雪大小姐,你怎么着那位爷了,跟过他的女人没有你这样,哪个没有从他身上得到实惠啊,你怎么回事啊,”方诺觉得她丝毫不值得同情,“你能充当这么一个先例,也是不简单,说出来分享一下你的经验呗。”

我下巴搁在桌面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叹了口气,喃喃道,“没我这么惨的吗。”

“没有,我听说杨教授曾经追过一个姑娘,但是人家有男朋友了了,他最后也没把人家怎么着,像他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大动干戈。”

我又趴下去了一点,叹气,“那我岂不是很作。”

“不,”方诺叼着烟,拜冬雪大小姐所赐我的饭碗都快没了,讽刺道,“是你有本事。”

我撇撇嘴,双手交叠放在桌面,无精打采,“我骂他了,我说他是流氓医生,是臭不要脸的,我还说我烦透他了。”

早知道他没甩我一张离婚证书,没让我打包行李滚出别墅,

我有点后悔那天说出那样无情的话来。

可心听我的话,一张脸都黑了,“冬雪我老服你了,做情人能做到你个这个地步的,杨泽毅没打你真不错了。”她手指恨不得能戳穿我的脑门,“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冬雪如果你当初不想当人家情人最少学的乖巧一点啊,你真是,老天爷给我一块豆腐撞死吧。”

我弱弱的道,“可心,如果那天方诺的前女友到你面前说方诺不爱吃这个,以前是如何的,你怎么办啊。”

其实我已经很忍着了,是他上来就吻我,让我心里最后的防线崩塌了。

“如果方诺带回来前女友来,我废了他,可是冬雪你和杨泽毅不一样啊,你知道不?!”方诺觉得,冬雪不会这样发脾气的,思维一转,略有些狐疑的道,“听说他很少和女人出门的,难不成染了什么臭毛病……他有特殊嗜好你受不了了?”

混这个圈子,方诺是知道得很清楚的,尤其是有些越是衣冠楚楚就越是臭流氓。

如果是这样,那也情有可原。

我茫然的看着他,“什么特殊嗜好?”

可心白她一眼。

可心犹豫的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果汁,随口问道,“你被扫出门了,睡哪儿?还睡在医院吗?”

“他的家。”

“他的家,那也不是你的家吗?你这个人说话真奇怪”可心笑我说话,可是我知道那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他警告我了,”我也咬着吸管,精神恹恹的,“我一个晚上没回到床上,他就收拾我身边一个人,我不想让我的妈妈受到什么波动,还有我弟弟。”

最后一句话,我说得委实很难过。

我还能想起他这句话的样子,十足的高贵王者的样子儿,优雅的蔑视着我,好像把我看成了一摊****。

是我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

方诺眉骨跳了下,事实总是跟他以为的有所出入。

看着对面垂头丧气的冬雪,手指拿下叼着的烟,“他喜欢你吗?”

“当然喜欢,”我眉目间有哀怨,“我就是这么不幸被看上了。”

可心没好气抬手敲了下她的脑门,严肃道,“我说的是喜欢,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属于爱情层次里的喜欢,老子给你说正经的,再这样没精打采的样子我踢你。”

属于爱情层次里的喜欢?

我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用吸管搅拌果汁,懒懒散散的道,“我有这么大的魅力?”

可心皱眉打量了我几分钟,一句话冷不丁的冒了出来,“你是不是爱上那男人了?”

我咬着吸管,怔怔的看着桌面没有出声。

“爱上了就爱上了,你又不是玩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什么不能说的,”可心看着我怕垂下的眼皮,“爱就大声说出来,你没事说什么人家臭流氓医生呢。”

“唉,”我托腮,皱巴着一张脸,很是悲伤的叹息,“其实我比较想离他远点。”

可心觉得被我气死了,“你再在这儿演怨妇的时候不如去大胆追求你的爱情,我和我老公走了,被你气死了。”

我低下脑袋,把剩下的果汁都喝完了,转脸就变了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方诺,你要不要考虑找别的赞助商啊,非他不可吗?”

“你还真的爱上了?”

我蹙眉,“这两件事情有什么逻辑上的关系?”

“因为一般这种钱色交易,只要双方遵守游戏规则关系都是很稳定的,你也不是那么贪钱的人,杨泽毅也不至于不给你钱,总有事情发生了才会让这段关系的天平失衡,而显然是你打破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可心直视我的眼睛,“你既然选择了跟他,跟到一半又想反悔……冬雪,”她淡淡的笑,似是在回忆某些场景,“你们之间不是简单的交易那么简单吧

杨泽毅,他也不会为了没有价值的女人大动干戈,毕竟我的节目现在正是挣钱的时候,可是他这样不出资,就是代表撕毁合同。”

在外边儿游荡到七点钟,我慢蹭蹭的回到了别墅。

没办法,我不敢不回来。

自从那天吵完后,我基本没有任何的交流。

其实我知道,最先妥协的那个一定是她。

我不可能放任自己拖累自己的朋友,何况这次的节目要是办砸了,我有百分之九十的责任。

杨泽毅没有回来吃晚餐。

但是他不准我不回来。

我当时问了一句为什么,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你跟臭流氓问为什么?不要脸可以解释你所有的问题。”

我无话可说。

晚上十一点,杨泽毅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关灯睡觉了。

反正……在他回来之前我势必已经睡了,在他去上班之前,我也还是在睡。

至于是不是装的,他懒得拆穿。

两个人吵架了,他也不会抱着我。

就这么躺在一张床上。

他一靠近床边的时候,我就嗅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杨泽毅是医生,很少喝酒,但是最近几天他好像经常出去喝酒,毕,只是最近几天很频繁,林妈曾经隐晦的提醒过我,但是我没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回来拧开床头另一侧灯的时候,我心头就会涌出一阵莫名的酸涩,淡淡的,却经久不散。

一般他回来后,开着小灯,然后去浴室洗澡,出来后就关灯睡觉。

没什么多余的内容,这几天都这样。

但是今天,我久久没有听到他去浴室洗澡的动静,反倒是一直坐在那张我睡前坐着看书的小小单人沙发上。

我睡不着,半响还是悄悄的打开了眼睛。

果然看见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静静坐着的身影。

黑色短发的头颅微微的垂着,一只手摁在胃部上,平常干净英挺的眉宇紧紧皱着的模样,一眼看去便知道……好像不大舒服,估计是又胃疼了。

大概是想……坐着休息会儿吧。

还是不要管了。

我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近日,我装睡可以装到睡着,可是今天却睡不着了。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他仍是没有什么动静。

也许是卧室太安静了,男人的呼吸分明不是很重,但是那频率我能听得一清二楚。

睁开眼睛,还是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下床,走到他的身前。

略有踯躅的开口,“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胃又疼了啊?”

男人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事。”

我咬唇缄默了一会儿,“要不要我去给你煮一碗醒酒茶?或者给你冲个药喝下去啊。”

杨泽毅眼神很淡漠,哂笑里带着凉薄的嘲弄,被酒迷得低哑的嗓音,“既然烦透我了,主动凑上来做什么?”

他闭上眸,“我没心情看你,滚回床上睡觉,懒得看你。”

几句话的时间,他的手又揉了揉胃部,英俊的脸轮廓透不近人情的冷漠疏离,亦有一层薄薄的不耐。

我轻轻的舒缓气息,低声道,“我去煮个面还有给你冲杯药,你进去洗个澡……早点睡吧。”

杨泽毅抬眸看着她走向门口的背影,薄唇挑出淡漠的浅弧。

呵。

她的讨好从来都是有目的。

像是意料之中,可又确实觉得索然无味。他的身躯往后仰,捏眉靠着身后,半阖着眼眸。

酒精给他的大脑带来淡淡的不适合眩晕。

我重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闭眸假寐的模样,光线太暗,打在他的脸上或明或暗,无法看得真切。

我把杯子递到他的面前,低声道,“喝吧,不然明天早上起来胃会更疼的。”

她记得上次也是喝酒胃疼的,好像他的胃病也很重,一生气就疼,这点他们两个人真像。

杨泽毅睁开眼睛,没有接我的杯子,只是淡淡然的看着我。

过于深邃的黑眸,甚至分不清是清醒的还是醉着的。

我又道了一句,“喝吧,快冷了。”

这一次,杨泽毅接了过来,仰头慢慢的喝了。

我看他的架势,不知道准备坐到什么时候才肯洗澡睡觉,抓了抓头发,低声温温道,“我帮你拿衣服,你洗了澡就休息吧,坐着也很累。”

我生病不舒服的时候他亲自照顾她的,现在他坐在这儿半天没动静她不管不顾,显得我很没有人性。

我这样说完,就转过身走到柜子前,推开放他的衣服的那边,从里面取了一件浅灰色的浴袍出来,想了想,又抬手到另一层随手拿了一条内—裤。

交叠着放在一起,顺手关了柜门,兀自的走到浴室里放好才出来。

他好像也曾经这样伺候过我的。

洗个澡也要千呼万唤,谁比谁难伺候?

我只能再度走到他的跟前,俯身温言软语的道,“洗完澡休息会比较舒服的,你就撑一会儿,淋个浴就可以了。”

除去敷衍的说话,我极少这般温婉,杨泽毅看着这张他有好几天没有认真看过的脸庞,酒精在他的脑海中漾出一片摇曳。

我还在思考要说点什么才能让这位大教授洗澡睡觉不要再闹了,手腕被温热有力的手扣住,下一秒,我整个人都跌倒在他的腿上。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或者说感情。

只是看着那唇瓣想吻,于是便吻了下去。

我自然是不会再挣扎,她上次发了一顿脾气已经尝足了恶果,已经不敢造次。

我乖乖的被他抱在腿上,任他尽情尽意的亲吻。

男人本身的气息混着酒味吻着我。

等我因为无力而攥着他的衬衫领子时,睡裙的肩带已经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掉落了肩头。

那唇细细的啃吻着我。

我有些难为情看着他,无意识的低叫出来,“杨泽毅……”

然而他黑色头颅忽然顿住了动作,没有再继续反而重新抬起了头。

我怔住了,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杨泽毅英俊的五官还染着一层浅浅的欲望,又因着酒意而呈现出微微的慵懒,意味,低头看着我的时候,便带着一股刻骨致命的蛊惑性感。

气息微乱,喘着。

下巴被男人掐住,我听到他低沉散漫的嗓音卷着嘲弄响起,“女人都是你这样的么?”

他似在低笑,但是眼睛里又没有笑意,“嘴里说着烦透了,其实心里指不定都怎么盼望着呢是不是,真是够贱的。”

即便是明显的听出了他话里刻意侮辱的意味,我的脸还是不可抑制的刷的一下燃得血红。

杨泽毅淡淡的睨着我,没有抬手将她推下去,反而顺势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起身走了几步,扔到了床上。

我以为他会扑过来,但是睁开眼看去却发现他皱着眉头胡乱的近乎扯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然后转身走向了浴室。

我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他究竟想干什么。

刚刚她其实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可是他一下冷下脸来,让我有些琢磨不定。

咬着唇瓣,在被褥上坐了一会儿,我就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这个澡,杨泽毅洗了很长的时间,等他满身湿气的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

他淡淡的瞟了一眼女人青丝铺枕的背影,抿着薄唇掀开被子的另一边躺了上去,然后像往常一样,抬手拧灭了灯。

卧室陷入安静和黑暗。

我那点睡意反倒是忽然消失了,脑子一下变得清醒起来。

他这段时间竟然这样对我冷淡,我记得从前,我盼着他这样对我,可是突然他对着我这样,我的心为什么还那么低落呢。

我喜欢窗户,所以都是谁在靠窗的一侧,此时睁眼看着玻璃窗外的夜色,手臂抱着被子的一角,心里一片空茫茫的,我闭上眼睛默念着:“冬雪,你要管住你自己的心听见了吗,你不能为他沉沦。”

这段感情里,我记着如果谁先爱上了,谁就是输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照例是杨泽毅起床离开后我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亮了。

手撑着自己的额头,胡乱的抓着发。

我已经耽误很多天了

方诺的节目是被我连累的,可是杨泽毅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也让我和他没有什么方法交流。

他白天上班不在家,晚上他回来我不是睡了就是装睡。

低头很难吗?

妈妈出事以后,我什么样的头都低过,为什么见到他就这样啊,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他吗。

何况这一次原本就是我自己不识好歹非要惹毛他。

我甚至已经想不起来那时她到底在想什么了,好像是在吃醋吧。

我坐在床上脑袋里嗡嗡作响

………………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刘助理敲门进来。

男人手边放着一杯还氤氲着香气的咖啡,深色的袖口挽起,英俊的面容较之平常更加的凌厉。

“二哥,”刘助理一直跟着他不下十年了,他在外的事业一直是他帮着杨泽毅在打理,但是察言观色很多年,很敏锐的察觉到杨泽毅这几天心情很不好。

将一叠资料放在他的面前,恭敬的道,“这是您前几天吩咐去查的资料,费了很多功夫从大使馆的才查到……二哥,穆新到了美国以后,一直是半工半读的状态,而且他启动了他母亲留给他的资金。”

杨泽毅眯起了眸。

刘助理没有再说多的,穆新母亲给他留下的钱很多,至今他也不知道有多少,看来穆新为了抢回冬雪开始要行动了。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穆新要怎么做。

刘助理看着杨泽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到号码的时候,一上午下沉的嘴角上扬了起来,但是还故意别表现出来一样,冷冷的说道:“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电话那端传来冬雪的声音:“喂,毅哥啊,中午吃饭了吗?”

那端的我手心里很冒汗,因为我心里也十分紧张:“那个我们这里还好,我们这里还有大海呢。”女子笑嘻嘻的说道。